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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中接過紙條,只見上面寫著一行字,那是“欲知令嬡近況,可詢唐紀中便知,兩個人可為閣下作證。”
唐紀中看得心裡笑了!
下面一句“兩個人可為閣下作證”,那是一句衍文,(衍文,是多餘的字),應該並不重要。
這人何以要加上這一句衍文呢?
其中的關鍵就在“兩個人”這兩字上了。兩個“個”字,豈不就是“竹”字?這張字條,那是竹逸先生送給他的了。
宓飛虹看他沒作聲,接著道:“兄弟看到這張字條,“就去找老弟,老弟出巡去了,直到此時才找到老弟你如果知道小女下落,務請賜告。”
唐紀中心知竹逸先生送字條給宓飛虹,必有深意,因此想對他多瞭解一點。一面把紙條遞還宓飛虹,一面說道:“副座垂詢,在下自當奉告,只是有一點,還望副座先能說清楚才好,當時副座怎麼會和令援失散的呢?”
“唉!”宓飛虹輕輕嘆了一聲,看了唐紀中一眼,欲言又止,終於說道:“二十年前……”
他似有顧慮,口氣又停頓下來。
唐紀中又道:“副座但說無妨,在下決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宓飛虹點點頭,續道:“在下那時已經五十出頭,但還是單身一人,就在那年在下路經徂徠,忽然病例。這病來得十分突然,差幸在山下遇到打獵的姐弟,把兄弟扶到他家中,這姐弟二人伺候湯藥,照顧得無微不至,兄弟病勢才漸有起色,他姐姐那時才二十四歲,,堅持要給兄弟作妻小,兄弟雖覺年紀大了她一大把,恐齊大非耦,但兄弟這條命是人家救的,情難推辭,就這樣草草成婚,她就是小女的娘……”
唐紀中問道:“後來呢?”
“唉!”宓飛虹眼中溼潤了,悽苦地道:“老弟恐怕決想不到,蕙娘原來是白衣聖教門下,她那弟弟當然也不是真的兄弟,他們是奉命來籠絡兄弟的,因為兄弟在江湖上,被人號稱飛虹劍客,還薄有虛名……”
唐紀中驚奇道:“會有這種事?”
宓飛虹看了他一眼,心想:“難道你妻子霍如玉真是霍五的侄女?不是因為你的性命掌握在白衣聖教裡,你爹會上鉤嗎?”
這話當然沒說出來,只是點點頭,續道:“蕙娘嫁給兄弟之後,曾勸兄弟投效白衣聖教,但被兄弟拒絕了。直到第二年,她懷了身孕,她曾暗中告訴兄弟,教主因她未能達成任務,已經責怪下來,要她回去。兄弟和她商量之下,就決定及早離去,在晚餐時候,兄弟出其不意制住了她兄弟的穴道,夤夜上路,直到安徽六合,才定居下來,卻沒想到三個月之後,蕙娘無故失蹤,從此杳無訊息唐紀中問道:“那麼副座怎麼會知道尊夫人生了令援呢?”
宓飛虹悽然道:“自從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