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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食物下口的痛苦。
“我剛才不是給了你一個饅頭了嗎？”
“那東西放不進口啊，雖然說現在我是乞丐的打扮，但是真要我吃那個掉在地上又被人踩了一腳的食物，真的是很為難人啊！”嘟著一張嘴，郭心宇眼中閃著淚花委屈道。
“乞丐吃的就是這種，我們沒得選擇。”轉過頭，不再理會身旁那一個嬌生慣養的人，惟晁一如以往的傭懶。
“嗚……嗯……”知道惟晁說的話是對的，郭心宇只能苦著一張小臉再次低下了頭，過了一會，他又像是抖擻了精神似的站了起來，拿著惟晁給他的破缽向街上的人討道：“各位好心的大叔大嫂，姐姐哥哥，給點吃的吧，求求你們可憐可憐一下我吧！”
學著電視裡的那些乞丐臺詞，郭心宇試著發揮他的哀求政策，動之以情，不過可惜收效甚微，那一些人不是繞著他走過就是直接無視，害得郭心宇越來越沮喪了。
“哎呀！”
怎麼回事，這種熟悉的感覺，這種痛感，自己又被丟石子了，但是自己不是都已經離開了那個村子了嗎？
轉過身，郭心宇便看到了幾個很囂張的小孩正不斷地往他身上甩著細細碎碎的小石頭，口中還不斷地說著臭乞丐，去死，活該之類的說話，讓郭心宇一時間氣憤了起來。
“你們這些小屁孩子，難道你們的父母沒教你們別用石頭隨便丟人的嗎？”
“沒有，娘只說了你們這些四肢健全卻在街上當乞丐的人不值得可憐。”話落，小孩子們又再次拿著身邊的石頭給甩了起來。
“你……你們……”聽到他們的話，郭心宇無法反駁，因為他的確並不是一個真正的乞丐，也不懂得為什麼好好的一個人會去選擇當乞丐……
一邊受著小孩們的鄙視，郭心宇一邊側過頭，把視線落到正悠閒地躺在地上假寐的惟晁，他為什麼要當乞丐來著？難道這種生活真的那麼享受嗎？
就著這一個問題，郭心宇便想了差不多一天的時間，連餓肚子的感覺也給拋到了後頭，不知不覺，東邊的太陽已經從西邊慢慢地落下，原本已熙熙攘攘的街道也變得冷清，一把突兀的聲音也從頭頂裡冒出。
“怎麼樣，乞丐生活還好吧！”
“呃！”抬起頭，對上了那一雙碧綠色的瞳眸，郭心宇不自覺地便感覺到心裡酸酸的，眼睛溼溼的，還有一種名為久違了的感覺。
“嗚……好默默，求求你可憐可憐一下我，給點吃的吧！”一看到來人，郭心宇又再次記起了自己的肚子已經不斷地在鬧意見，可惜一天下來，乞丐獨有的詞彙他都已經說到自然熟的地步了，所以說起話來都帶著點可憐相。
然而當邵默看到了郭心宇的那個小媳婦樣子，嘴角不禁抽了抽，大手一揮便把他整個人都抱在了懷裡，“回去吧，我讓他們做好吃的給你。”
“等……等等。”因為邵默突然其來的動作，郭心宇紅了一張臉，推拒著道：“不行，我現在是乞丐啊！”
話一落，郭心宇便轉過頭去，看了看原本在身後的惟晁，可惜在他的視線觸及之處，那一個人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咦？他人呢？”
“在那！”好心的為郭心宇解惑，邵默挑了挑眉，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那一個麵攤。
“咦？咦？？？？？”不可置信地睜大著自己的眼睛，郭心宇看到惟晁竟像普通客人一樣，坐落在麵攤上吃著豐盛的晚餐時；臉色立刻便刷白了起來，“怎麼會這樣？”
“難道你不知道嗎？每一個乞丐都會有自己的私藏，要不在求不到食物的時候又怎麼可能填飽自己的肚子。”
“不會吧，那我……”一想到自己這一天下來的委屈，郭心宇便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他還是第一次被耍得那麼的徹底。
“走吧，回去你也能吃好吃的。”拉起郭心宇的手，邵默便往前走去，然而卻才剛邁出第一步又讓郭心宇給拉了回來，“怎麼了。”
“不行，既然我已經答應了惟晁當一個乞丐，那麼我就要善始善終，絕不半途而廢。”
“就算餓死街頭也不要緊？”
“……嗯！”頓了頓，郭心宇還是堅持著自己的意願。
“好，既然這樣我就讓你自生自滅。”
一把揮開郭心宇的手，邵默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便轉身離開。
看著邵默漸漸遠離的背影，郭心宇心裡像是突然缺了一角似的難受，咬了咬下唇，再次端回了他原來的位置。
默，對不起……
收拾了一下
![[柯]當我選擇全要以後](https://www.qmshu.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s1ng6p1aOAkdHkaN0gm-2Rx3Q7JKl8omDeGuXrz702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