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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留戀,
苦澀的淚水流下。
有時覺得緣分,是殘忍的東西,因為錯過了很多。我的腦海中經常有這樣的意境:茫茫人海,你和她擦肩而過。相隔千山萬水,你和她無端的思念。
像是彼岸花,花開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葉生生相錯,生生世世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註定生死。
而緣分,生在同一世,卻不能相見,豈不更殘忍?
所以,在緣分一面,我寧願迷信,姻緣由天定,該來的一定會來,何必強求?
拿本書來說,情節是虛幻的,子虛烏有的,沒有什麼歷史背景可循,可是,它的出現卻不是隨意編造的,來源於心情的發洩,是的,是心情,不為稿費,不為追風,不為出名,就是為了釋放心情。書中的人物皆由生活中來。譬如盈香,在現實中,她是我暗戀了7年的女子,她不僅美麗,而且很有氣質,而我就是因為這種氣質而喜歡上她的,可是,只能暗戀!因為她是有缺點的,漂亮美麗有氣質不代表有一個好的人品,她在現實生活中人緣不是很好,在很多事情上是無理取鬧,所以我一直沒有接近她,可我喜歡她。直到高三快要畢業時,我寫了一封近萬言的情書交給了她,裡面沒有肉麻的甜言蜜語海誓山盟,僅僅是三年來的一些瑣事,寫我認識她的一點一滴。她看後,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我也沒有試圖進一步接近她。我想,順其自然吧。然後是畢業,她去了哈爾濱工程大學,我卻因生病落榜。這一段感情算是結束了,可暗戀她的心我沒有改變,因為她是一個有故事的女子,我知道。
第二年複習,遇到的是寫給我詩的女子(《你》),我當時明白其中的意思,可我有意要逃避這一段感情,所以放棄了。她很傷心,在宿舍哭了整整一夜,至今我還是覺得對不起她。這是我遇到的第二個女子。後來,我以超過一本線80分的成績進入山東大學,她則去了曲阜師範大學。期間,我們聚過一次,那是同學聚會的時候,以後的三年裡,基本是無音訊了,是我不敢去面對,我逃避了。
寫《荒原荒》,裡面的盈香更多的具備了前者的魅力,少數後者的性格,盈香是一個融合體,兩者的容貌性格結合,出來一個我理想中的人。不要笑我,不是我臆想,有時感情到了鬱悶的時候就會有這種情懷。
至於其中無痕,是我生活中的摯友,其他的人物也是生活中的各個好友,他們各有前途,也有遭遇不幸而離開世間的,我忘不了他們,因為畢業了,天涯海角,不能相見,所以一一記錄在冊。
我暗戀的她給我來過幾封書信,後來,我根據書信寫了一篇文章,現如下:
幻墟
很多年後,在蕭瑟的秋風裡,他依然記得那個女子。她是那麼的孤獨無助,那麼的遠離塵囂,像極了風中傳來的渺渺歌聲,一絲絲,一縷縷,欲斷還續,無限的哀愁隱於其中。草木枯榮,時光流轉,該忘記的,都忘了;不該忘記的,也不過是殘留的那丁點痕跡。記憶總是那麼的美好,那麼的無情,觸手可及之間卻又一無所有。
“唉!”
他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望向遠方。她就是遠方的地平線,虛無縹緲,永遠也走不到。
後悔嗎?悲憤嗎?自責嗎?
除卻一味的回憶,剩下的也不過如此。
他,陸雲,像極了一個流浪者,因為工作的緣故,四海為家。他是一個平凡的人,過著平常人的生活,他工作戀愛,一樣是別人也有的。他出身並不顯赫,不是深門大院裡的高官子弟。他丟過工作也失過戀,可這一切他也是以平常心處之,過去了,悲傷了,也就不在意了,直到遇見了她。
多年前的分手,是最令他心碎的一幕。自那以後,他對感情已經麻木,他隱約感到一絲失落,一絲悲傷。是的,他在尋找自己的愛,卻屢次被愛所傷。正如後來自己所說的,幸福和痛苦是孿生的姐妹。
步履匆匆,從一座城市到另一座城市,從喧鬧的人群到寂寂的曠野,從白天的奔波到夜晚的深沉,他是如此的孤獨。
偌大的城市,原來隱藏了這麼一個傷心的人兒!
認識她,源於一次偶遇。在擁擠的車站,他看到了扭傷腳踝的她,無助的站在人群外,蹙眉深思。陸雲的心就在那刻猛然跳了一下,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一種他本以為永遠也不會甦醒的感覺。他走上前去,默默地為她拎起箱子,幫她放到車上。她依然故我,沒有反應。末了,她問:“先生,留下您的地址。”陸雲說了,那女子就不再言語,直至客車離站,陸雲才感到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