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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都變得模糊,天邊的星星變得越發的遠,她想伸手去抓,卻發現自己的手一隻被他牢牢的抓著,一隻搭在他的肩膀上,怎麼挪也挪不動。
怎麼回事?溫遠眨眼看著對面那張越來越模糊的面孔,無意識地隨著他轉動。一曲終落時,彷彿還是墜在半空中,沒有一絲踏實的感覺。
她就這麼愣愣地看著溫行之,所有的觸感都只是他搭在腰間的那隻手帶來的。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不對,這不真實。這不真實……
溫行之此時也低頭看著溫遠,見她的眼睛呈放空狀態,一眨也不眨。他皺皺眉,剛要鬆開她的手,便見溫遠不講章法地把腦袋扎進他的懷裡,動作迅速地拽住他的衣領,踮起腳來,二話不說地咬上了他的——下唇。
突來的襲擊讓溫行之有一瞬間的怔愣,原本伸出去想要扶穩她的手滯在溫遠的腰間。片刻之後,正待他要進一步動作的時候,罪魁禍首溫遠同學首先鬆了手。
溫遠身影不穩地站在原地,雙手捂住臉頰,努力睜大眼睛想要看清面前的人。溫行之這會兒已經很確定這丫頭是酒性發作了,藉著篝火的光,他看見她的臉頰紅豔豔的,閃著寒芒的雙眸仿若天邊的星子。
“站好了,不許亂動。”
他伸出手去扶溫遠,卻不見她有任何動作,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末了,嘟囔了一句:“你是不是我小叔,你是?不對,你不是,你不是……”
像是自我催眠一般,重複了你不是好幾次,溫遠同學終於——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14、
對於溫遠來說,酒這個東西可以說是喬雨芬三令五申不準碰的東西。這從某種程度上造就了溫遠同學一杯倒的酒量。然而酒品這回事,可是因人而異了。
溫遠是被疼醒的。頭疼,頭疼欲裂,彷彿腦子裡正在進行著一場角力。她眨巴眨巴眼睛,直到實在疼地忍不住的時候,才坐起身開始揉腦袋。揉了一會兒,她下床洗漱,模模糊糊地刷完牙,一抬頭準備洗臉的時候,一下子愣住了。
原本乖巧服順的頭髮此刻像是炸了窩似的,清明烏黑的眼眸也是泛著紅。還有她的額頭,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