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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幹些什麼?秦昭你都不認識?國內新生代的鋼琴演奏家啊,你知道人家是帶著回來的麼?人簽了外國公司和大樂團回來的。”
溫祁有兩大愛好。一是運動,二是音樂。在他的影響之下,溫遠多少也耳濡目染了一些。
“你不說那些都是演奏機器,沒什麼意思麼?”
“那也架不住人家名氣大。”
溫祁嗤笑一聲,眼睛不經意掃過閃身進門的那個人,立刻從溫遠手中奪過了毛巾。溫遠正納悶呢,就看見一身黑色西裝的溫行之從門外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
“你們兩個杵在這兒幹什麼?”
溫行之掃了溫祁一眼,只聽他嘻嘻笑了兩聲,丟下一句“交流感情”就溜進了屋。溫遠聽了,真想呸他一聲。
正待溫遠咬牙切齒地時候,溫行之的手伸到了她的頭上。溫遠沒有防備,下意識地往後一躲,被他訓斥住了,“先別動。”
說著從她頭上摘下來一縷棕色小毛,溫遠一看,是她每晚抱著睡得泰迪熊身上的。
溫遠瞪著放在手心的這縷毛,忍不住有些沮喪,“怎麼早沒人提醒我,我都屋裡屋外逛老半天了。”
溫行之看著她糾結的模樣,自覺好笑,“放寒假不知道複習功課,跑院子來跟溫祁逗悶子。溫遠,是不是覺得我最近沒時間管你了?”
溫遠有些心虛,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勞逸結合嘛,也不能總是學習。”
溫行之看她一眼,沒再訓她,轉身向裡面走去。
溫遠對著他的背影吐了吐舌頭,過了一會兒,自覺沒趣,便乖乖地跟著他進了大廳。
大廳裡,老爺子跟秦昭聊的正歡。
溫遠因為聽了溫祁的一席話,就下意識地看向秦昭的那雙手。纖細修長,指甲修剪整齊,這雙手,躍動在黑白鍵上的時候,一定是很美的。
老爺子看見溫行之進來,很是高興,忙招呼著他,“你來了,快來跟秦昭打聲招呼吧。”
聽了老爺子的話,秦昭站了起來,笑顏盈盈地看著溫行之,“老爺子在這裡,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了。”說著伸出了右手,“又見面了。”
溫行之自是沒有想到會在家裡見到秦昭,沉吟片刻,眉頭稍稍一挑,握住了她的手,“歡迎回來。”
秦昭其實與溫行之認識很久了。
早些時候秦昭在美國一所音樂學院學鋼琴,那時候溫行之正好也在美國讀書。因兩家走得近,秦昭的父親便拜託溫行之多多照顧她。後來溫行之去了英國,而秦昭因為跟演藝公司的合約去了德國,從那以後兩人就沒再見過面了。
溫老爺子慈和地看著秦昭,“聽你剛才說這段時間還有演出,都快過年了還那麼忙?”
秦昭淺淺一笑,“本來是想休息的,可是過兩天在保利那場演出是陳坤平老師親自指揮的,好幾位外國朋友也會來,便答應了下來。老爺子您要是有時間,也去聽聽。”
“喲,那我可聽不來。”溫老爺子忙擺手,“要我聽京戲還行。”
“那我這國內首演您也不捧場,我還為您準備了兩張票呢。”說著,還真拿出來了兩張。
老爺子笑了笑,把票隨手遞給了溫行之,“這樣,你代我去。”
溫行之拿到票,笑了,“您老饒了我,過兩天飛倫敦,這票在我手裡實在浪費。”
秦昭沒想到他會拒絕,愣了一下,才說,“是你喜歡的曲子。”
肖斯塔科維奇的曲子。她記得他曾說過,最欣賞俄羅斯人揉在曲子中深沉的民族主義。
“是我沒時間。”溫行之抱歉地笑笑,想了想,叫來了溫祁,將票遞給了他,“你不是一直想聽陳這場?”
溫祁是早就想去了,此刻自然是毫不客氣地接過票,“多謝小叔!我找朋友一起去。”
“不用找了,現成的。”
“誰?”
“溫遠。”溫行之說,“帶著溫遠,一起去。”
對於長期受各大名家音樂薰陶的溫祁來說,溫遠的欣賞程度可以稱之為零。帶這麼一個人兒去聽他嚮往已久的音樂會,溫大少多少還是有些不情不願。
溫遠也有些鬱悶。她當然是不樂意去的,可還沒等她開口拒絕,爺爺就笑了:“那也好,遠遠這丫頭調皮慣了,是該受受薰陶修身養性了。”
“爺爺!”
溫遠似是不依地跺了跺腳,癟著嘴瞪了某人一眼。這下好了,爺爺發話了,她不去也得去。
作者有話要說: 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