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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中是誰先想到這點的。

熒光棒所提供的光線並不充足,但他的雙眼已經適應起了黑暗,基本可以辨認出他們所處空間的大致狀況。他們位於一個比較寬廣的通道里,天花板距他頭頂約有四英尺,寬度可供四人並排前進。其實他寧可更狹窄些,可以利用地利免受Zerg的包圍,不過希望只是希望,改變不了事實。這條崎嶇的通道同時向兩個相反方向延伸,目力所及範圍內看不到岔道。同時他還看到了他們滑下來的那條斜道。

“哪邊走,長官?”曼妮絲的聲音有些畏縮,此刻她正努力活動脖子和安上脫臼的肩膀。說話間又有四個人到了,不過他們小組還有四分之一成員和其他小組一起留在上面。

“現在還無法確定,”他承認。他離開牆邊,思忖著沿通道向前走了兩步。如果Zerg就在這個通道里,眼下應該還沒注意到他們(或是和他們距離過遠,所以還注意不到)。據他的推斷,它們的聚居地並不在這附近——他們下來的那個斜道雖然很長,卻也沒長到能直抵Zerg聚居層的程度。他知道它們喜歡呆在更深的地方,不過此處有岩漿噴發的痕跡,也就意味著肯定有路會通往下面,而他要做的只是把它找出來。

“很好,凱瑞甘,”他默唸道,“我都已經來了。可你究竟在哪兒?”

他一閉上眼睛,猛然又回到了有關這星球的噩夢之中。這一次,沒有出現逃跑的場景——那些巨型Zerg已經重重包圍了他。他將自己的手臂擋在眼前,卻發現手上的面板變得灰暗嶙峋,他的皮肉上滿是囊腫,帶著一種病態的慘綠色。然而與此同時,他卻發覺自己的軀體變得強大、有力。難以置信的渾厚力量充斥著他的身體,令他的長髮在空中激盪漂浮——

雷納奮力睜開了雙眼,及時切斷了這可怕夢境。它們一直潛伏在他眼簾之後,一等他陷入黑暗就席捲而來。他如今已幾乎不敢眨眼,因為那會讓他再次回到那個地方,越來越難以脫身。而這一次他又賭了一把,所幸成功了。夢境的引力比呆在行星表面時強烈多了,這證明他確實在接近凱瑞甘。

他的手下一個個都不明所以,但是他暫時無視了這一現狀,轉身穿過人群,向著反方向的通道走了十來步,然後再次閉上眼睛。

現在,其中一隻Zerg開始觸控他,它鐮刀般的前肢刺進了他斑駁的面板裡。但這並非攻擊性的動作,因為它並不帶力度,更確切地說,不帶敵意——這只是一種交流方法。從那個前肢裡傳來了一個聲音,它低沉而又陰冷,直接在他骨腔中迴響,冷徹骨髓。即便如此,這聲音卻顯出一種陌生而又奇怪的親切感。

“歡迎,”它對他說,“蟲群祝福著你的降臨。”

強烈的震撼讓他的雙眼再度睜開。雷納站在原地,花了一段時間調整好呼吸,然後轉過身去面對他的戰友們。“這條路,”他命令道,幾乎無法正確地發音和吐詞。部分原因是出於焦慮,他知道,某種凱瑞甘正拼命躲避的事物正不可逆轉地迫近。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出於變得越來越可怕的夢境本身,夢中的那些故事暗示著一個恐怖的結局,而他只是拼命地不願去承認那一點。而另一部分原因,則是出於越來越強烈的感應。他知道自己絕沒有弄錯,沿著這條路前進,他感覺凱瑞甘已越來越近。他正將他的戰友們帶向正確的方向。

這通道沒走出百步就到頭了,不過在那之前,卡維茲發現了一條狹小的岔路,從其洞壁的傾角和通路的不規則性來看,這是一道天然形成的巖縫。巖壁由黑灰色的板岩構成,另一頭一片漆黑,也沒法推測那邊是否有被火山岩堵著,可眼下他們沒有更好的選擇,於是便硬著頭皮成一字列隊前進,埃爾斯打頭,彼得緊隨其後。

“這應該也是通道的一部分,”埃爾斯向後面的人喊,接著他喘了口氣作了個深呼吸,好像準備開始詳細闡述這一點。正在這時,彼得的來復槍響了起來,在這狹小的空間中產生了共鳴,震耳欲聾。雷納在他背後四個人的距離,聽到這響動不由得咒罵一聲。肯定是Zerg!但他們現在卡在了這裡,無法後退,也無法構成隊形,將像剝豌豆一樣挨個暴露在敵人面前。等待著他們的,將是一場屠殺。

他必須立刻做些什麼來逆轉局勢,於是他做了。他從腰帶上扯下一圓球,拔下保險拴,掄圓了臂膀扔了出去。這手雷依次從曼妮絲、卡維茲和斯奎爾頭上飛過,消失在了彼得和埃爾斯所遭遇的那片黑暗之中。

“手雷!”雷納高聲警示,同時伏身隱蔽。身後的米歇爾和身前的曼妮絲同樣照做。他希望彼得也聽到了。

然後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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