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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泣的人們便撕心裂肺般哭了起來,一時間震動了天地。
可就在這時,大家突然都睜大了眼睛,世界再次停頓了下來。因為他們發現老先生的骨灰盒竟然動了一下,緊接著發出了“碰”的一聲,骨灰盒的蓋子跳了起來。雖然是白天,也把人嚇了一跳。
劉靜教授作為一代著名的刑偵專家絕對是不信邪的人物,就當別人嚇的往後退的時候,他卻一個箭步衝了上去。
“啊!”劉靜看著突然爆開的骨灰盒不由得叫出了聲。因為他看到了一幅不可思議的場景。老先生的骨灰盒中竟然沒有任何東西,只有一塊黃色的綢巾整齊地疊放在裡面,劉靜喊過幾個警察後,小心翼翼地將那塊綢巾拿了起來,慢慢地開啟後,上面只有十個字“者字無人有,無此李出頭”。
葬禮是無法舉行下去了,老先生的骨灰盒立即被護送警察保護起來,並被直接送到了當地一個秘密的倉庫保管起來,而那些負責守靈的人們就成了重點嫌疑物件被控制起來。
案件的偵破工作是由劉靜直接負責的,他單獨詢問了所有參與守靈的人們,可是,他只能一無所獲。因為,這些守靈的人都不是單獨在一起的,至少每撥守靈人員都有十個左右,根本不可能有作案的時機。從作案的主觀性來看,這些守靈人都是老先生生前支助的大學生和收養的義子,絕對不可能去做偷竊老先生骨灰的事情。一時破案工作陷入了僵局。
只有那塊黃色綢條成為唯一可以解開老先生骨灰去向的依據了,劉精看著擺放在辦公桌上的綢巾,一時沒有了注意,這是他出道以來遇到的最不可思議的現象,不由陷入了沉思之中。
“叮鈴鈴……”桌子上的電話機突然響了起來,打破了屋子了的寧靜,這幾天幾乎都是市民的舉報和分析,他已對那些子虛烏有的分析不再感興趣,所以,電話響了半天他也沒有去接。可是那電話好象算準了他現在的心情,堅持不懈地響著。
“劉教授,我看還是接一下吧。”說話是一直負責保護他安全的刑事警察小張。
“哦!那你幫我接一下吧!”劉靜十分疲倦地說到。
小張看了看仍坐在沙發上沒有絲毫接電話意思的劉靜,忙走了過去拿起來電話。“喂!您好,劉教授辦公室,您找誰?”
“哦!好的!”也不知對方說了什麼,小張將電話筒捂住後,用眼睛看著劉靜,意思是說,這是找您的電話。
可是,劉靜仍沒有動(炫)(書)(網),只揮了揮手。小張無奈地再次拿起了電話說到:“張教授,劉教授有點累,我能向他轉告您的意思嗎?”
“等等,是張教授?”當劉靜聽到小張的話後,立即站了起來,將小張手中的電話接了過來。
“您好!張教授,我是劉靜。”
“呵呵呵,好大的架子啊!”對方顯然與劉靜十分的熟悉。
“不、不、不,我是有些累,所以沒有接,要知道是您的電話我怎麼能不接呢?”劉靜顯然被對方的話將的有點不好意思,忙做著解釋。
“小劉啊!這個案件十分的蹊蹺,我建議你從一般案件的思維中跳出去,重新梳理一下自己的思維,也許能有所收穫的。”對方誠懇地提出了建議。
“可怎麼跳出去呢?”劉靜有些困惑地問到。
“你那裡不是有些字嗎?我想是不是請教一下語言專家去做一下解釋,也許能從我國古老文字的涵義中尋找出一點有價值的東西來。”對方提示到。
“哦!您說的很對,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問題,真是謝謝您了。”劉靜顯然被張教授的話所提醒。
“呵呵呵,人有所長,必有所短,你就試一試吧!”說完,對方把電話結束通話了。但劉靜手裡仍拿著電話沒有放下。
“劉教授。”站在旁邊的小張指了指電話。
“哦!哈哈哈……”劉靜笑了起來,並用打了個走的手勢後,隨手將那電話扣在了話機上。
小張十分熟悉這位全國著名破案專家的習慣的,他看到劉靜的手勢後,隨後將桌子上的手提包拿了起來走了出去。
他們開車很快就到了本市著名訓詁學教授郝中先生在校園住宅區的樓前,下車後直接摁響了郝中家的門鈴。
“呵呵!是小劉啊!進吧。”當他們摁響門鈴後,對講機裡傳來了郝教授的渾厚的聲音,門也隨即被開啟了。
……
幾分鐘後,他們已經坐在了郝中家的客廳了,那客廳佈置的十分古雅簡潔,而且到處是書,與郝中的職業和性格非常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