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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也有兵馬調動的訊息。”
“那個將軍也沒有理由只是一個人跑來。”歐陽易想不透。
裕王都聽得清楚,卻沒有作聲,也沒有任何反應。
南宮絕沉吟著忽然問:“那個將軍有什麼特徵?”
探子回答道:“面貌我們看不清楚,若說特徵,看來就只有他腰旁掛著的一雙鐵爪了。”
“鐵爪?”南宮絕一皺眉。
“他那雙鐵爪大得很,長只怕也有四尺多。”
南宮絕眉皺得更深:“他們是由哪個方向來的。”
“東方。”
“金虎——”南宮絕脫口一聲叫:“奇怪。”
歐陽易忙問:“哪一個金虎?有什麼奇怪?”
南宮絕道:“連雲寨歐陽兄一定聽說過的了。”
歐陽易面色一變:“你是說那個賊巢?你是說連雲寨的那個金虎?”
南宮絕道:“這附近一帶,以鐵爪為兵器的,只有連雲寨的金虎。”一頓笑然後一嘆,道:“有可能,金虎跟浪子方浪是生死之交,而方浪卻是祖驚虹的朋友。”
歐陽易道:“可是,金虎他們是賊!”
“賊又有什麼關係?事成之後,不就是官。”南宮絕嘟喃道:“何況金虎那人視財如命,只要給他錢便成。”
歐陽易忽然一笑:“只是這一個人,南宮兄如何應付不來?”
南宮絕道:“連雲寨一夥上下一心,所以到現在官府仍然束手無策,金虎既然來了,他的手下想必亦在途中。”
歐陽易笑容斂去:“他們難道要裡應外合?”
“也許金虎是先去談談條件,”南宮絕搖頭:“在這種形勢之下,無論什麼條件,他們也一定會答應的。”
歐陽易尚未接話,南宮絕已接道:“我們必須要在他們會合之前,把其中一部分殲滅掉。”
裕王終於開口道:“應該的。”
歐陽易道:“不知道金虎那兒來了多少人?”
南宮絕道:“多少人也好,殲滅他們應該比攻入景王府容易些。”轉向問裕王,“未知王爺意下如何?”
裕王微笑道:“你們認為該做的,就去做好了。”
這句話南宮絕歐陽易也不知聽過多少次,但為示尊重,仍然先請示裕王的意見。
南宮絕接道:“由東往景王府,必經赤松林,若是來得及,我們就在赤松林迎頭痛擊。”
“很好。”裕王毫無異議。一個毫無主意的人若能成大事,看來就只有靠運氣了,到現在為止,這位裕王爺的運氣,仍然很不錯。
赤松林是一片廣闊的松林,在林外往內望,所見都是一條條赤紅色的松幹,高插天際。
除了松樹,難得看見其他樹木,這一片松林也不怎樣濃密,部份地方甚至給人一種空蕩的感覺。
拂曉時分,連雲寨一夥人已然來到赤松林外。
夜霧未散,松林悽迷在霧氣中,那些松樹看來也就更加高大了。
花豹第一個來到,腳步不停,便要往林中道路闖入,一個山賊慌忙上前道:“二當家要不要派人先進去探探?”
花豹應聲停步,大笑道:“探探什麼,難道還會有人攔途截劫?”
另一個山賊接道:“只有我們不截劫別人,哪有別人來截劫我們?”
那個山賊聞言失笑,他沒有再多說什麼,跟著花豹進去。花豹大笑不絕,快步如飛。
松林中一片靜寂,他們一行走進來,腳步聲便使這一片靜寂驚破,簡直驚天動地。花豹走了一段路,腳步突然一頓,嘟喃道:“不好——”
跟在他身後那個山賊忙問:“哪兒不對路?”
花豹道:“我們一路走來,腳步聲震天價響,可是連一支鳥也沒有驚出來。”
“會不會這根本沒有鳥?”
“哪有沒有鳥的樹林。”
“二當家以為是什麼原因?”
“在我們進來之前,已經全給驚走了。”花豹振吭突然一聲:“小心——”
語聲一落,身形一動,掠到路旁一株松幹前,後背往松幹一靠,一柄金背大環刀隨即撤在手裡。
群賊久經戰陣,一聽吩咐,立時四下散開,一下尖銳的哨子聲伺時哨起,破空聲接響,百數十點寒光凌空射下。
群賊驚呼聲中以兵器護身,慌忙閃到樹後,他們的動作都很敏捷,但仍然有六個人倒在暗器下。
一個個黑衣人緊接曳著飛索從樹上飛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