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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手抵在疾風的後背上,輕輕一拍,鐵鏈“咻”的一下子從前胸處竄出,帶出了一抹血光。凌風迅疾用生命真元封住疾風的傷口,感覺疾風的狀況好了一點後,才轉身給嘯月療傷。整個過程,蜀山所有人都在旁邊靜靜地看著,沒有一個人開口,場面就這麼詭異的靜默下來了。
感覺疾風和嘯月的身體在逐漸的恢復,凌風才鬆了一口氣,轉身看向易天行,一雙眸子之中充滿了疑問和不解,易天行的目光起始有些躲閃,但是最終還是選擇了與凌風對視。
觀虛本身心裡就有一絲不好的預感,在看到凌風出現的時候,這絲預感變成了現實,不用說觀虛也知道,恐怕易天行和凌風的關係,要降到有史以來的最低點了。這件事情本來就做的不地道,如果凌風沒有趕來的話,生米煮成熟飯,還有解釋和辯解的餘地,但是現在……想到這裡,觀虛輕嘆一聲,抬頭看看身邊的諸位師弟,發現他們的眼中也盡是苦澀之意。
“師傅,這是怎麼回事?”良久,凌風嘴中越發苦澀,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易天行此刻早已經恢復了原來的冷靜與睿智,但是聽到凌風的話後,心中還是忍不住一顫,看到疾風和嘯月帶著些許嘲弄的目光,易天行長舒一口氣,目光悠遠地道:“鎖妖塔需要妖血精華的刺激,才能夠恢復原來的效用。”
凌風心裡有些發沉,易天行能夠說出這些話固然可喜,但未嘗沒有這麼一種可能,那就是易天行感覺到與自己沒必要再遮遮掩掩的了,往往有這種關係的,要麼是情同父子,不需隱瞞,要麼是關係冷漠,形同路人。當彼此之間的談話已經只有赤裸裸的利益,凌風不敢想象這種關係會有多糟糕。
感覺到疾風張開嘴想要說話,凌風伸手向下壓了壓,示意他先別說話,疾風雖然不解,還有些委屈,但是終究是逆不過凌風的意思,待在原地不說話。凌風目光掃視四周,發現眾人的目光基本上都是躲躲閃閃的,心中越發的忐忑,甚至有一種感覺,這個蜀山,已經不是原來自己所向往的蜀山了。
凌風甚至有些悲哀的發現,自己竟然融入不了這個大家庭裡面了,難道僅僅是二十載出行,就足以造成這麼深厚的隔閡嗎?凌風甚至想到當初回崑崙時,自己表現出強橫的實力後,不但沒有得到重任,與諸位師門長輩、兄弟關係也都慢慢生疏了,還有……
狠狠搖了搖頭,將這些雜七雜八的思緒甩出腦海之中,凌風只有在心中告誡自己,是自己太過於小心眼了,在這種細枝末葉上糾纏不休。不過看到周圍已經有些陌生的身影,凌風真的很難用這個理由勸服自己,敏感的思緒、坎坷的經歷已經深深的影響到了凌風行事的風格,他現在就在害怕,如果這個理由不成立,他將會做出什麼事情?
或許,什麼也不做,才是最好的選擇吧,凌風有些自嘲的想到,長舒了一口氣,目光又恢復了清明,探尋的目光繼續看向易天行,這個自己一直以為是精神支撐的師傅。
易天行也知道自己說的太籠統了,這個弟子雖然天賦驚人,陣道修為也非同一般,但是從小留戀在藏經閣,對這些師門秘寶的瞭解程度還是很少的。但是易天行此刻並不想向凌風解釋,他現在心理的複雜程度,遠遠不是一般人能夠讀的懂的,向凌風解釋,無疑在聲勢上就敗了三分,何況物件是自己的弟子呢?
凌風看到易天行眼中幽幽的目光,心裡也是縈繞著百般滋味,再轉頭看了一眼療傷的疾風與嘯月夫婦,凌風知道,師徒之間的關係,並沒有自己一直想象的那麼美好,已經不知不覺有了一絲裂痕,甚至說不是裂痕,而是鴻溝。
不過事情涉及到自己的原則,凌風也不得不爭取一二,但是在現在這個尷尬的局面下,凌風倒也不好一直追問這個問題。轉身看到鎖妖塔底妖豔的藍色異草,凌風向易天行鞠了一躬,道:“師傅明鑑,徒兒外甥女身受重創,其中需要鎮心草一藥,懇請師傅不吝恩賜,徒兒感激不盡。”
易天行似乎也是不想再讓這個尷尬的局面繼續下去,有些無力的揮了揮手,道:“鎮心草雖為鎖妖塔之處專產,但是師門也未曾有大用,你自己看著取用吧。”
凌風感激的看了易天行一眼,不管怎麼說,就衝易天行剛才的這一番話,這個師傅還是做得很稱職的。上前輕輕連根取起四隻鎮心草,凌風小心翼翼的從戒指中取出玉盒,將鎮心草放了進去,心中就是一鬆,八味藥材不知不覺就取到了一味,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取下鎮心草後,凌風折身架起疾風和嘯月,對易天行又施了一禮,道:“疾風與嘯月,是徒兒在外結識好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