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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一介紹了,這對骨頭蘊含著一個意思,就是讓我們朝著那個方向走。”說完之後,行龍用手指著一個方向。
以血狂滿是肌肉的腦子,自然想不明白行龍說話的深意,好奇的問道:“為什麼會選擇這個方向了?”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血狂還學著行龍,用手指著行龍指過的方向。
行龍與凌風異口同聲的回答道:“屍山!”說完之後,兩人彼此默契的對視一眼,隨即微笑在兩人嘴角盪漾開來,血狂也恍然大悟般的使勁拍了自己腦袋一下:“我終於明白了。”
沒有了橫亙在面前的天塹血海,所有的路都變得通達易行,一路上倒也沒有發生大的意外,三人在黃昏的時候,終於風塵僕僕的趕到了屍山的位置,看著面前近乎死寂的場景,三個人默默的站在一邊,如同剛剛接觸血海一樣,懷著一種莫名的心態在緬懷。
屍山之所以叫做屍山,是因為這裡遍地都是屍骨,有碩大的妖獸屍體,也有修者的屍骨,似乎是所有被血海侵蝕的生靈,最終的屍骨都匯聚在了這一塊,看著密密麻麻分佈的屍骨,凌風幾個人什麼都沒說,在這一刻,也不需要說什麼。
“看,那塊兒有一塊兒石碑。”血狂現在說話一點也不顯得咋咋呼呼,反而文靜的像是一個小姑娘。凌風和行龍都知道,這是對逝者的一種尊敬,不過聽到血狂說的內容,凌風和行龍都扭過頭看著血狂指著的方向。
果不其然,,那裡也豎著一方石碑,大小以及樣式都與下面幾層凌風遇到的石碑相同,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那上面的內容吧。凌風和血狂以及行龍都趕緊簇了過去,觀察這上面的內容。
“鎮天寶塔,最後一關,順路而行,可離開此塔。”
凌風知道這石碑古怪,估計後面還有內容呢,就折身走到石碑後面,果然,上面介紹了這次要過的難關的內容。
“最後一關,鎮壓自建塔之期始,所有冤魂。戾氣傷人,千夫所指,無疾而終。過此關者,唯大毅力者爾。”凌風苦笑,又是這種啞謎式的提示,鑄造這寶塔的人,想必脾氣也是很怪異的吧。
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凌風急著出塔取丹藥救出外甥女,血狂急著出去見識這花花世界,行龍則是因為境遇坎坷,對外面有著一絲期待的同時,還隱隱約約有著一絲懼怕,不過三人都知道,無論如何,最終還是要跨出這一步的,三個人彼此看了一眼懷揣著忐忑的心情,沿著屍山的羊腸小道朝著裡面走去。
路邊是暴屍野外的荒骨,即便是在白天,陰森的氣息也依舊是那麼的濃郁,沒有人知道這裡到底葬送過多少修者和妖獸,才能積聚出這荒山野嶺累累白骨之景,一種肅殺的氣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籠罩在了三個人身上,那種氣息不同於血海表現的那麼直接與恐怖,但是這種潤物無聲的感覺,卻更加讓人心寒。
血狂打了個哆嗦,拉著凌風的衣袖道:“老大,這條路怎麼這麼陰森呢?”
凌風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徑直的沿著小路前行,行龍乾枯的手骨則是拍了拍血狂的肩膀:“走吧,別想那麼多,船到橋頭自然直,大風大浪都挺過來了,一條小路你都不敢走?”血狂不忿的瞪了行龍一眼,這個傢伙是和自己有仇還是怎麼的?沒事就找茬打擊自己,是不是閒的沒事幹,蛋疼了?不,這個傢伙全身上下沒有二兩肉,自然不會蛋疼了,那肯定是腦子裡面進水了,見不得大爺長得比他帥,絕對的嫉妒了。
這麼一想,血狂看向行龍的眼光就變了,目光之中有同情,有憐憫,看的行龍一陣不解,這傢伙是吃錯藥了還是咋了,眼神那麼奇怪。行龍自然是不會想到血狂的想法時多麼的荒誕、多麼的自戀、多麼的齷齪!但是一想到血狂的目光,頭皮就是一陣發麻,生硬的問道:“小子,怎麼了?幹嘛看著老子,是不是看老子長得這麼有型?長得出乎人類想象的帥氣,你嫉妒了?”
呃,血狂實在是無語了,這麼一個骨頭架子也好意思說自己長得有型,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再說我用的著嫉妒你嗎?白眼一翻,血狂嘴撇到:“老骨頭,你感覺帥嗎?”行龍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然後莫名其妙的看了血狂一眼,這麼明顯的事實你難道從來沒有發現嗎?
血狂看到行龍點頭的樣子,不禁裝作作嘔的樣子,然後眼睛斜著橫了行龍一眼:“老大說了,一個人,越在意的東西,越重視的東西,就是他越不自信的地方。你看看小爺我的帥氣是有內涵的,從來不說出來張揚的,說明了小爺對自己這方面是自信心膨脹的。不像有些人,不,是有些骨頭架子,整天把這掛在嘴上,這難道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