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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凌風和他簽訂口頭協約的時候,可是說好了,一年給他一塊亮晶晶的晶石的,現在看到行龍這債主的模樣,血狂自然是一下子就沒心情詢問他了,就只有腆著臉問自己的老大了。一邊的行龍狂翻白眼,這裡的情況,就算是你老大再聰明,也未必會知道。
不過凌風可不會像行龍想的那樣,只是拿出來一點泥土來做做樣子,長出一口氣,蓋棺定論:“這片土地上面,曾經血流成河,將整片土地都渲染成了黑紅色,縈繞不散去的死氣與腐氣,則是讓這裡寸草不生。”說到這裡,凌風眼睛慢慢閉上了,像是要還原出來這麼一個畫面,聲音稍帶嘶啞的說道:“生靈在絕望中怒吼,卻逃脫不了既定的命運,掙扎、痛苦、瘋狂……最後都化成了絕望,隨之而來便是生命的凋零,血沫四濺,凝聚成了一道道河流,天空都變成了紅色。多年之後,泥土裡面依舊可以嗅到當初的慘烈,那種融在骨子裡面的血腥味,如美酒,隨著時間飄零,逐漸的沉澱了下來……”
“老大,老大,咱們別講了好不好”血狂臉色有些蒼白的打斷了凌風,就是因為對凌風的信任,所以血狂的思想就隨著凌風的轉述而馳騁著,現在猛然驚醒,那種刻骨的畫面卻似永久的留在心裡。血狂實在不敢想象,這方圓數十里的地盤,如果都是用鮮血澆築的,那將是多麼慘烈的畫面。
凌風緩慢地睜開眼睛,眸子裡面透露出一種滄桑與緬懷的神色,看著有些驚悚的血狂,,呵呵一笑,解釋道:“這是我剛才隱隱約約感覺到的,不可當真,不可當真啊!”血狂聽到了凌風的話,臉色才好上幾分,勉勉強強能看出一絲紅潤。
血狂苦著一張臉,抱怨道:“我也知道啊,可是這麼多天來的血腥味,都讓我噁心無比了,實力也因此收到了不小的壓制,現在老大你又說出這樣讓人浮想聯翩的話,真是……”
不過顯然的是,行龍不想讓血狂一直這麼慶幸下去,開口補充道:“血狂小子此言謬矣,凌風道友所講的,也並非虛言,這裡多年前倒也真的出現了凌風道友所講的事情。”行龍這麼一說,血狂就很是困擾,一方面血狂的確是想聽聽當年的真相,可一方面又不想知道那種血腥的畫面,以免以後行路時有所顧忌。
不過血狂心中被困擾充斥著,倒也沒注意行龍口中所喊的血狂小子,不然的話,兩個傢伙肯定又要再次幹上一場,即便只是一場唇槍舌戰。凌風倒是很無所謂的站在一邊,無論前面發生過什麼,自己終究還是要出去的,既然如此,何必要擔憂這擔憂那呢?困擾的中的血狂終於做出了一個艱難地決定,在好奇心的指引下,諂媚的對著行龍笑了兩下:“道友,可否細細敘說一下?”
行龍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血狂的臉色就更加諂媚了,幾天的時間使得這兩個都不是人的傢伙明白了,其實彼此的性格都挺賤的,不,是能屈能伸,尤其是在一些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上,就比如說現在的情況,血狂就可以放棄自己以前的恩怨,低頭順眼的不恥下問。
凌風神定氣閒的看著血狂的表現,沒有一點大驚小怪的樣子,這兩個活寶都是一身賤骨頭,三天不打就能夠上房揭瓦,血狂是因為對外界的好奇才話不少的,而行龍這廝明顯是孤獨的時間長了,像是一個長舌婦一般,拉上一個會說話的人就喋喋不休的能夠說上三天,這點凌風是親身體會到的。凌風有時候甚至按耐不住的想,如果他這個第三者不在的話,這兩位彼此好奇討論的傢伙,會不會發生一些超友誼的關係,不過每當這麼一想,凌風就覺得自己變得邪惡了,渾然不覺他本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話說另一邊,行龍看到血狂一臉飢渴求問的樣子,滿意的笑了笑,捋了一把乾巴巴的純骨質下巴,斗篷裡面的眼睛滴溜溜的轉,開始講述了起來,不過隨著講述內容的深入,行龍的聲音越來越鄭重,甚至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顫音。
“那大概是三百年前吧,那個時候,我轉變成這個形態還沒有多長時間,還是一個小兵,整天活在痛苦中,覺得自己這個樣子簡直是生不如死。後來,下面的幾層中上來了不少絕強的妖獸,他們肆虐這層世界,除了屈指可數的高手外,當時的骨魔高手被虐了個遍,後來骨魔強者們沒有辦法了,就引著妖獸來到了血海旁邊……”
“呵呵,下面的妖獸哪裡知道血海的厲害,傻乎乎的跟著諸多骨魔來到了血海,僅在那一次戰鬥中,天時地利人和的骨魔一方大勝,妖獸死傷過半……”
“不過就在骨魔大軍準備乘勝追擊的時候,平時紋絲不動的血海,似乎是感覺到了血腥味的吸引,竟然翻滾著血紅色的浪潮,席捲了這片土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