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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峰聽了元真一席話,突然覺得自己以前很無知,對崑崙的根基瞭解甚少,整日埋頭苦修,看來師兄之所以成為師兄,還是有這麼一絲道理的。訕然一笑,元峰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做?”
“怎麼做?”元真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竟然重複了一句,隨後傲然一笑:“據我崑崙典籍記載,凡入我玲瓏寶塔者,大乘之下,從未有生者,即便是唯一活著出來的大乘期高手,也因為受到了太大的刺激,變得瘋瘋癲癲。”
元峰聞言肅立一旁,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巋然不動的寶塔,那可是大乘期的高手,在現在看來,簡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竟然被一座寶塔逼瘋了,那麼這寶塔裡面到底有什麼?
元真可不知道自己的話對元峰幾個人震撼有多大,也不管他們心中在想什麼,深吸一口氣,如同朝聖者一般,徑直緩緩走向玲瓏寶塔,用手細細的撫摸著寶塔一角,那種痴迷的模樣,就像是在撫摸夢中情人一般,不,甚至更加地溫柔,看的元峰幾人一陣惡寒。
元真鬆開了手,從對寶塔絕世威力的憧憬中醒來,微嘆了口氣,有些不是很肯定的道:“但是如今我崑崙凋敝,比之全盛大有不如,再加上沒有人能夠掌控寶塔,如今為我崑崙所用,已經算的上是暴殄天物了,物不能盡其用,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
說到這裡,元真像是想到了元峰的問題,道:“現在的玲瓏寶塔,具體能夠發出幾分威力,誰也不知道,所以就勞煩諸位師弟在這裡看守一段時間。”
元峰以及元木幾人雖然有些不願意,但還是豎掌應諾,並沒有拒絕元真安排的任務。看到諸位師弟反應,元真則是捋了捋鬍子,滿意的笑了笑,崑崙弟子,就應該團結起來。
不過元真最終還是耐不住好奇,在諸位師弟的眼神慫恿下,對著元真行了一禮,問道:“掌門師兄可否告知,這寶塔之中到底是什麼,竟然有如斯威力?”
元真身體一顫,想到師門典籍中關於那位大乘期的記載,眼中竟然露出幾絲驚懼,微言道:“我也不清楚,關於這件隱秘的傳承法寶,師門也沒有明確的記載,不過唯一活著出來的前輩說了一句話,無盡獸潮,累累白骨。”
四下寂靜,一片寒噤。
……
日落月升,時間過去了整整一天,崑崙山中,寶塔依舊散發著淡淡的光暈,如同中流砥柱般,突兀的立在原地,周圍則是八位青衣道人,分不同的方位盤膝而坐。
杭城,風園。
此刻姜雨辰與簡邢月兩個人依舊坐在那裡手談,不過兩人臉上臉色凝重,手中的棋子遲遲不肯放下,身邊茶杯裡面嫋嫋熱舞早已散去,兩人卻仿若未見。
最終還是簡邢月忍不住開口,將手中的圍棋子丟在棋盤上,盯著姜雨辰問道:“大哥,你說小老弟會沒事吧?”
姜雨辰也趁勢將棋子放在棋盤上,輕嘬一口清茶,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呵斥道:“都一把年紀了,還那麼不知輕重。”
簡邢月也沒有反駁,反而是舔著臉繼續問道:“一把年紀就一把年紀吧,反正沒你大,不過你倒是說說老弟的事情啊。”
姜雨辰看著簡邢月嬉皮笑臉的樣子,陣陣無力感傳來,不過臉卻再也崩不起來了,一拍額頭,痛苦的道:“這種事,我怎麼知道?!老弟神出鬼沒的,誰知道他現在在崑崙是什麼狀況?”說到這裡,姜雨辰嘆了一口氣:“但是想來也不會太容易,畢竟崑崙蜀山本就有隙,何況老弟要辦的事情還不是那麼簡單,肯定會和崑崙利益有所衝突,說不定還會出什麼事呢。”
“那我們怎麼辦?”一聽說凌風可能有事,簡邢月一下子就急了,趕緊問道。
姜雨辰盯著簡邢月的眼睛,嚴謹的問道:“老弟想聽我的真心話?”
簡邢月被盯得頭皮發麻,不過還是硬著頭皮道:“大哥有話就說,我跟著大哥這麼多年了,一身性命當初還多虧大哥相救,大哥有事不必瞞著我。”
姜雨辰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出了一番讓簡邢月感到石破天驚的話:“目前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我們撒手不管這件事了,各回各的家。”
“大哥,你怎麼這樣說?”簡邢月的眼中盡是驚詫與疑問。
姜雨辰抬頭望天,眼中充滿了落寞:“修真之人,逆天而行,與天爭命。到了咱們這個地步,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嗎?修真界沒有永遠的朋友,卻會有永遠的敵人和利益。不錯,前幾天凌風老弟的話讓我很是感慨,我也恨不得與他八拜之交,但是他的身份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