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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錢烈是山賊出身,爭鬥經驗自是比簡邢月豐富多了,一聲暴喝頓時讓簡邢月心神意亂,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之色。
好一個錢烈!
就抓住這一絲空暇,左腿蹬地,以左腿為中心方圓三尺之內的青石,皆化為粉末。而錢烈,則是藉助了這番衝力,如同餓虎撲食般撲向簡邢月,用勁卻如那百鍊鋼,無堅不摧,路途之中,青石盡碎,落葉零落!
簡邢月自是不肯坐以待斃,但也知道面前的危局,正所謂一步失、步步失,青鋒三尺,頓時提攜至胸前,繽紛的劍影如同傾盆大雨,無縫不入,而重心卻忍不住後移,端是一個如履薄冰,輕而不浮,但是倉促迎戰之下,錢烈又豈會讓他稱心如意?
只見錢烈眼光緊盯面前的劍影,隨即像是決定了什麼,一聲大喝,身影移動的速度頓時提高了幾分,黝黑的匕首閃著冷光,狠狠地格向了劍幕中一道較為凝實的劍影。
“鏗鏘!”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傳來,卻正是錢烈正好格住了簡邢月的長劍,劍幕一破,簡邢月胸腹之間卻暴露在了錢烈的面前,就像是一塊美肉般,讓人忍不住咬一口。
錢烈又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呢?痛打落水狗的道理誰都懂,所以錢烈此刻就有些得理不饒人了,猿臂一展,匕首在空中劃過一道彎曲的弧線,目標卻正是簡邢月的胸腹處,簡邢月大驚,可是卻是舊力已盡,新力未生的階段,全身真元剛才一口氣使得太多,結果現在卻不能立馬執行。
無奈之下,簡邢月只好一退再退,身影矯若驚鴻,一波三折往後退,速度越來越快,每一次腳尖點在地上,身影就會立馬暴退一段距離。然而錢烈又豈是那麼好想與的?以前表現的窩囊,只是因為對手不是一個檔次的,然而在同一級別之中,錢烈的戰鬥力也是很強的,何況是在面對這個修為堪堪不如自己的簡邢月呢?!
所以現在錢烈就像是一道流光,迅速的貼近簡邢月,過近的距離讓簡邢月的長劍根本施展不開,錢烈甚至能看到簡邢月顫抖的睫毛和眼中的慌亂之色。想到了自己慘死的兒子,一縷暴虐之色從錢烈眼中閃過,“刷”的一聲,錢烈猛一加速,黝黑的匕首在簡邢月驚恐的眼神中劃過他的胸膛,帶起了一多美麗的血花。
一擊即退!
雖然攻擊得手,但是錢烈似乎也知道,受傷的獵物是最危險的,在簡邢月的胸口留下一道傷痕後,錢烈就止住了身影,甚至往後倒退了幾步,一下子與簡邢月拉開了距離。
簡邢月捂住自己的傷口,看著暫停攻擊的錢烈,雖然不明白錢烈為什麼不趁機動手,但是還是毫不猶豫的立馬抽動身上的真元來療傷,趁機鬆口氣。
說是慢,其實快,電石火光之間,交手就暫時告一段落,只有滿地的落葉與灰塵,似乎是在訴說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錢烈看著簡邢月,隨即幸災樂禍地連連擊了三次章,開口道:“倒!倒!倒!”簡邢月正在奇怪錢烈的意思,渾身上下卻傳來一陣無力感,作為煉丹師的他,自然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趕緊取出了隨身帶著的丹藥,吞了下去。
錢烈像是知道簡邢月已經是自己手裡的一盤菜,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所以倒也沒有阻攔他服下丹藥,反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簡邢月的一舉一動,嘴裡還不忘著打擊道:“你就別想跑了,現在你就是老子手裡的一盤菜,要知道老子的匕首上可是淬上了好不容易採來的毒,你也算是很榮幸的了。”
榮幸個屁啊!簡邢月暗罵道,他現在不想管錢烈的想法,自顧自的恢復起來,反正你都不著急,那我現在是能恢復一點就是一點,大概是服下的丹藥果真起了作用,簡邢月的臉色慢慢的開始紅潤起來,胸口剛才潰爛的傷口已經明顯的好轉起來,傷口流出的血也由黑色逐漸的變成了紅色。
錢烈一看,一下子就急了,上前一踹,就將簡邢月踹的老遠,正在執行的真元也被打斷,舊傷新傷加起來,讓簡邢月內息混亂,差點就一口氣沒上來昏過去,惡狠狠地看著錢烈,還在以莫大的毅力,堅持不懈的運轉著真元療傷,他堅信一條,那就是不拋棄、不放棄……
其實這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簡邢月心中現在想著,反正情況不能再糟糕了,既然這樣,和他吵架還不如慢慢恢復呢,能恢復一點是一點,奶奶個熊的!
錢烈可不管簡邢月怎麼想,心中氣急,就破口大罵道:“我靠,難道買到了假冒偽劣產品了?方天謀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奶奶個熊的,別讓老子再遇見你!”
“怎麼?再見到我後,你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