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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鵬連連點頭,對這個男子很是尊敬。
“對了,廖沛晚上到天海,在伯爵西餐廳定了幾個位子,希望幾位到時候過去,大家一起吃點東西,聊一聊。”那男子起身欲走,忽然又說。
“一定一定。”孫鵬幾人都說。
“那我先走了,你們好好工作吧,千萬別讓廖副失望啊。”男子道。
“王秘書,慢走啊。”孫鵬把那叫王秘書的男子送出了門。
等他再轉回來的時候,曠必勝一臉猶豫的問他:“孫組長,這麼做不會有問題嗎?”
孫鵬瞪了他一眼:“你怕什麼,天塌下來有王秘書呢。”
“可是,這會遭報應的啊。”曠必勝還是很猶疑。
“報應個屁,你什麼時候這麼唯心了,你的思想很有問題啊,最近有沒有跟組織上彙報自己的思想情況啊?”孫鵬臉色變了。
曠必勝被孫鵬說的怕了,不敢再做聲。只聽到孫鵬在一旁囑咐兩個檢察院的人“把案子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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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正失魂落魄的被帶回來房間,一頭栽倒在床上。
許波啊許波,你可害死我了,你幹嗎要給我這五萬塊錢啊,如今我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楊正想著。
楊正清楚如今的狀況對自己很不利:那五萬元已經被查出是許波的錢,這是板上釘釘的了。而自己跟組織上撒了謊,這也使得上面不再信任自己的話。無論自己還有沒有別的問題,今後的政治前途恐怕是不保了。今天孫鵬說的那些違法的事情難道真的都是組織上認定自己的問題嗎?可自己明明沒有參與其中啊。
想到這裡楊正冷靜了下來,如今的證據就是那五萬塊錢。而自己的確沒有參與過任何的違法活動,組織上不可能憑空汙衊一個人的清白吧?何況楊正是相信組織上能夠公平公正的處理這種事情的。只要自己在大節上沒出過問題,這五萬也不能證明是自己幫助許波進行違法活動而得來的利益,那麼就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想通了這點,楊正平靜了許多。
第二天的詢問,孫鵬不象之前那麼嚴厲和強硬,只是反覆的向楊正求證一些許波的事情。楊正感覺到了孫鵬態度的變化,內心裡認定這是一個好的徵兆。
之後的十來天裡,再也沒有詢問。楊正只是每天困在賓館的房間裡,朝夕面對著一個也不知道哪裡得罪過的高遠,這樣的日子讓他覺得難以忍受。
這天楊正依然百無聊賴的坐在視窗,望著窗外的人來人往,門開了。楊正回頭望去,心裡一驚。進來的人分別穿著檢察院和法院的服裝。
當先的那個人拿出一張紙來說:“楊正,你因為涉嫌參與經濟犯罪,貪汙受賄,經過天海市高階人民法院批准,現將你逮捕,請你跟我們走吧。”
“經濟犯罪?貪汙受賄?”楊正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有什麼問題,法庭上再說吧。”孫鵬從外面走進來,一臉的嚴肅。
有人上前給發呆的楊正戴上了手銬。那手銬扣上的聲音驚醒了楊正,他不敢置信的喊道:“這一定有什麼地方搞錯了,我沒做過這種事情。”
沒有人在意他喊些什麼。所有犯罪的人不都是叫嚷著自己是無辜的嗎?不知道內情的人這麼想著。而孫鵬的臉上,卻露出了微笑。
曠必勝在走廊裡聽到了楊正的叫屈,他想著十幾天前那個晚上廖沛對他們說的話來:
“他要是不死,我就不好,我要是不好,我老爹就不好,我老爹要是不好,大家就都別想好。如果他死了,我就好,我好了,我老爹就好,我老爹要是好了,大家就都好。我想,諸位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廖沛的話說的再清楚不過了,把楊正往死裡整是廖副省長的意思。可是廖副省長為什麼要把在自己身邊工作了六年的秘書害死呢?曠必勝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
同樣想不明白的還有楊正的父親楊天奎。接到楊正被逮捕的訊息,他便一頭載倒在地板上,腦袋裡一根微小的血管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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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楊正被逮捕整一個月的時候,他第一次上了法庭。
法庭設在一個小房間,除去法官法警,就只有原告被告和一個叫做張純曉的法庭指派律師,一個旁聽者都沒有。
法官先核對了楊正的身份,然後說一通原告和被告的權利義務,之後就是原告方天海市人民檢察院宣讀了訴訟狀。上面說在調查期間發現楊正擁有一百二十萬元人民幣的現金,四十萬人民幣的存摺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