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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礦泉水一手拿著毛巾等候的樣子,心裡不由得一陣感動,連忙走過去跟他打了個招呼。
“今天考得怎麼樣?”車開動後徐績問道。
“還行,”我微微笑著說,“我想,上S大應該是沒問題了。”
徐績恩了一聲,沒有繼續說話,倒象是在思考什麼。我一陣奇怪,開口問道:“有什麼事嗎?”
徐績臉色凝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是有一件事,其實昨天就應該告訴你了,不過怕影響你考場發揮,所以我暫時沒說。你不會怪我吧?”
我心裡一跳,問道:“什麼事啊?”
“我說了你可不要著急,其實這也算是好事。”徐績看了我一眼又說。
“哎呀呀我說你就說吧,你這不是吊我胃口嘛?”我急得叫了起來。也算好事?那就不是好事羅?
徐績又沉默了一陣,才下定決心般說道:“你的那個同門,叫蘇儀的,已經恢復記憶了!”
“啊?”這兩天為了方便參加高考,都是在自己家裡住(我家離考場近),沒回別墅,想不到竟然發生了這種事!也真像徐績說的:算是好事。不過,我的心卻立刻開始七上八下起來。
“什麼時候恢復的?”茫然地問了一句。
徐績擔心地看了我一眼,說道:“昨天上午。當時鍾春林也來了,本來打算再給那丫頭做點恢復性治療,誰知道剛一下針,那丫頭就打了鍾春林一掌。鍾春林現在還起不了身。”
“啊?小儀她為什麼、為什麼要打鐘老師?”我大吃了一驚。
“當時她好象一下子從夢中醒來似的,”徐績皺著眉頭一邊開車一邊說,“說鍾春林是邪魔歪道,要使邪法兒害她。還說……還說……”
“還說什麼?”
“還說你就是被我們害了才去練邪派功夫……”徐績沉沉地說道。我的心倏地沉到底,耳聽他繼續說道:“她瘋了似的見人就打,而且還企圖搶走蘇七,沒法子,我只好制住她。”
“夠了!”我說道,“快開車!我要立刻見到她!”蘇儀記憶恢復了?!這麼一段時間以來,她確實有逐漸恢復的跡象,但我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這麼③üww。сōm快!這麼說,我所一直迴避的,今天將要面對了……
蘇儀被關在蘇七睡著的房裡。我看到她時,她被制住了穴,不能運用功夫,但看起來沒受什麼傷。我感激地望了陪著我進房的徐績一眼。他搖搖頭,悄悄退出去了。
房間裡只剩下我、蘇儀,還有昏睡不醒的蘇七。
我望著蘇儀的眼睛,她也望著我。從她憤怒而又悲哀的眼神裡就可以看得出:我曾經熟悉的那個蘇儀又回來了。
“你能想起事情來了?”半晌沉默以後,我開口打破了僵局。
“想起來了,都想起來了。”蘇儀喃喃地說道,突然語氣轉為責問:“你這段時間為什麼和那些邪派人物打得火熱?”
“蘇儀,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急忙申辯,但話只說出一半,卻說不下去了。我的確是和徐績這些天一門的高手在一起,我的確練了邪派功夫(而且還練得很高興),更何況,我還坐視徐績和我媽結了婚——不知道在蘇儀的眼中,這會不會是“認賊作父”?
“那是什麼樣?說啊!怎麼不說下去?”蘇儀大聲質問道。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我這時也有點著急了。“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小儀,請你坐下來,耐心聽我講好不好?”
蘇儀緩緩地搖著頭:“你別講了,我不要聽。小光,你還認我這個師姐的話,解開我的穴,好嗎?”
“好、好……”我連忙走到她面前,卻想起我不會解穴。於是又跑到門口把徐績叫進來。徐績疑慮地看著我:“你真的要我解她的穴?”我重重地點頭。徐績想了想,又道:“你要考慮清楚!”
“別廢話了!快解開小儀的穴!”我失去耐性地大吼起來。自從徐績成為我繼父以後,我還從沒有用這種語氣和他講過話。徐績的眉頭明顯地皺了一下,一聲不吭地走上前去在蘇儀肩上和後背拍了幾下。然後他又退回到我身後。
蘇儀站著一動不動。她看著我,臉上慢慢露出傷悲的表情說道:“小光,那晚你和‘妖刀’在水坑下打,堤上那個女人奔過來,把我和哥打倒,又用一條古怪的繩子把我們捆起來(徐績在我身後小聲說:那是杜笙的獨門武器酥骨繩,那天我在那裡發現的就是一段繩頭)。被那條繩子捆著,我和哥身上又癢又麻,半分勁也使不出來,只好隨她牽我們走。你知道嗎?那時我雖然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