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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未必有我上場的機會吧?”
唐丁搖搖頭:“他們這次主要就是衝你來的,你不上場的話,也就不存在友誼賽了。更何況,透過集團對你的宣傳造勢,現在你的名氣已經夠大,再加上門主的人脈,武協方面也會很樂意派你出場。”
“知道了,”我答道,“那我需要做些什麼?”大事就讓唐霜那樣的大人物去操心吧!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就可以了。
“進一步熟悉掌握點穴術。好好休息,調整狀態。”唐丁看著我說,“希望到上場的那天,你不會受自己身體的影響。”
我點了點頭。
不過,我沒有料到在J國武術代表之前,會先有一個人找上門來。不僅是我沒料到,就連唐霜、唐丁和整個天一集團乃至所有人,都沒有預想到這個重要人物的意外出現。
那天是二OO五年三月十九號。當天天氣晴朗有風,我和老大相伴從武術社走回宿舍,我注意到天空中飄著數只風箏。還有、從身邊走過的美眉們大多已經穿上了薄衣靚衫,她們的笑容似乎比陽春三月天還要明朗――這所有鮮活的畫面讓我感到心情愉快。
不過,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我和老大突然同時停下了腳步。左側,林蔭道下,長椅上,那個一直盯著我看的白髮蓄鬚的枯瘦老者……
“你也發現了?”我沒有轉頭,只是輕啟嘴唇低聲問老大。
我感覺到老大點了點頭。“恩,俺感應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老大同樣壓低了嗓門說道。
看來老大的練氣已經頗有成就了。我暗暗苦笑了一聲――無法動用內力的我自然不能像老大那樣去感應“氣”,不過我有我的辦法:每一個在我周圍出現的人,我都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其呼吸和動作所帶來的空氣擾動。但是在我左側五步之遙的這個看起來象一個普通教授的老者――我竟然完全感覺不到他身周有任何氣流擾動!沒有動作倒也罷了,難道他是不呼吸的嗎?
我終於忍不住駭然轉頭望向那老者。這下我才真正看清了他的樣貌:他銀白的頭髮剪得很短,如閃亮的針一般根根直豎著;他膚色黧黑,眼神平和淡泊中卻又透著一絲蒼勁;他的額頭和臉部皺紋多到就象旱了數年的龜裂田地,讓人想起那幅有名的油畫作品《父親》;他的鼻子不高不矮,但鼻形挺直。鼻子下一部鬍鬚如頭髮般雪白如銀,卻又梳理得整整齊齊,看起來頗有長者威嚴;他的嘴唇被鬍鬚遮擋住了大部分,但下撇的嘴角卻在下巴兩側擠出了倔強凸起的兩道上弧線;那下巴削瘦有力,垂落鬆弛的面板從下頦一直縱向延伸到喉結,並消失在毛衣領下。
老者上身穿著兔灰色高領毛衣,下身是一條黑色便褲,衣襟遮擋住的身體沒有什麼肉感――不過,看得出他的骨架很大,即使沒有肌肉的撐持,他的上身仍然保持著寬肩闊背。
他背靠著長椅坐著,雙手十指互握,輕鬆地搭在腹部。雙腿則張得很開,一根褐色手杖上端斜靠在他的右腿內側,下端輕輕地頂在白色旅遊鞋的鞋幫上。
總的來說,這個老人的整個外在形象很容易令人肅然起敬――如果他不是在我和老大面前有著如此詭異的表現的話。
當我們不自禁地怔怔望著那老者時,一個愜意的笑容慢慢綻開在他那多皺的臉上。接著他向我們開口說話,他的普通話非常標準,即使和中央電視臺的新聞主播相比也毫不遜色:
“您就是‘病虎’林光吧?”老者說道。他用的是疑問句,但我卻從他的整個神色中得知:他是肯定的。
“您、您是哪位?”我吶吶地問道。當我說話時,老者慢慢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這時我身邊的老大突然連連後退了好幾步。我怔了一下。然後那老者呵呵呵地笑了幾聲,轉身悠然走開。他走路的樣子很獨特,明明是佝僂著背,卻偏偏給人以高大感;明明腳步輕得點塵不沾,卻偏偏令人感到厚重如山嶽。而手杖敲擊地面的節奏更是與步伐合拍得令人心悸――此刻我終於可以確定:這老人絕對是個武者!
他是誰?他是不是在找我?如果是,為什麼在認出我以後,他卻翩然而去?如果不是,他又為什麼這樣叫出我的綽號與名字?
我與老大在原地愣了好半天,最後老大心有餘悸地對我說:“六弟,俺真是服了你的定力。”
我訝異地看著老大那因為緊張而失去血色的臉,問道:“什麼?”
“剛才那老頭站起來的那一瞬間,”老大搖著頭說道,“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心,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形成的強大壓迫感竟然令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