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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大國利正的右腿所帶起的強勁氣流向我頭部左側襲來,我毫不猶豫地起右拳,向那股氣流當頭擊去!
令人心悸的“喀嚓”數響後,是我和大國利正同時響起的痛苦的悶哼聲。我的右手腕部脫臼,從食指到小指的四根手指似乎也輕微骨裂。瞬間麻木之後的劇痛令我的冷汗倏然從額頭泌出。但是我敢肯定,大國利正的右腿脛骨也骨折了!我在不合適的時機下用不合適的手法進行反擊,因為害怕借來的外力與我本身失控的內勁接觸,我沒有來得及去選擇更有效的反擊部位。硬碰硬的結果是兩敗俱傷。
我一邊狂退一邊伸左手扯去了蒙在眼睛上的白色綢布。我用這一方式令大國利正輕敵而貿然攻擊,從而折斷了他的右腿脛骨――雖然我自己付出的代價堪稱慘痛。從現在起,大國利正已經不可能再保持之前的迅捷動作,我也沒有必要再“託大”。
大國利正在驚痛中也退後了數步。他的右腿已經無法再支撐身體,單腿向後跳的姿勢看起來有點滑稽。他那一直木然的臉上此時也已經出現驚怒交加的痛苦神色。
臺下有人在驚呼。是蘇儀。我沒有去看她。此時,比武已經進入了“賽點”,在兩敗俱傷的情況下,我和大國利正都已經失去了耐心周旋的資格。這場比武離結局不遠了!
不能不說這對我有利。雖然在剛才那一擊中將所有借來的外力宣洩了出去,但我還是隱隱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正邪內力開始有躁動的痕跡。
我和大國利正互相瞪視著。他踮著右腿一跳一跳的,而我的右手因為劇痛正止不住地顫抖。
裁判慢慢地走上比武臺。“你們……如果不能再打下去,要不要和局?”他問道,臉上是不忍的神色。
我和大國利正對望一眼,感覺到彼此眼中的火花沒有減弱的跡象。“不!”我和他同時答道。裁判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重新退下比武臺。小儀會希望我同意中止比武吧?但是我沒有退路。這裡是中國北京工體中心,這一場比武事關中J兩國武者的榮譽,除了看臺上的三萬觀眾,也許同時有上億人在同時收看直播。所以,它一定要分出勝敗,這一點,大國利正應該也有所體悟吧!
不過,接下來怎麼打?
沒等我思索出一個結果來。大國利正狂吼一聲,竟然單足著地,一跳一跳地撲到我面前來,跟著起拳向我臉上打來!
我伸出完好的左手,將他的拳力卸掉。這一次我沒有借力。一個嚴重的問題出現在我面前:在只有一條手臂可用的情況下,我似乎只能以坤字太極拳取守勢――如果右手完好,我可以用左手卸力借力,右手反擊,但是現在我卻好象只能防守!
當然,我也可以像以前那樣,用身體直接承受對手的攻擊,然後以身體借力,用左手反擊。不過,大國利正的拳力……等等!在與大國利正交手的剎那間,我發現他的拳力沒有之前強勁了!我一邊向後緩緩暫退,一邊卸掉他瘋狂的攻擊,一邊在腦袋裡急速地思考著:為什麼大國利正的拳力減弱?那是因為他右腿已廢,失去了一條腿的支撐,他的出拳也就不可能再借助腰馬之力來加強!現在大國的拳仍然很重,但也許我的身體已經可以承受――一到兩拳!在左臂的痠麻感和開始沸騰的體內正邪內力的侵擾下,我暗暗地估量著。我的時間不多,必須要尋求一擊致勝的法門!
那麼,用血頭點穴呢?我突然轉身拔足而奔。大國利正一怔之後,以單足跳躍緊躡在我身後。繞著比武臺跑了小半圈,大國利正終究行動不便,已經被我甩開。J方休息區裡響起一片噓聲――他們以為我膽怯了!這時我已經跑到中方休息區一側,我轉頭看向唐霜、蘇儀他們,大聲問道:“現在幾點?”然後我跑了過去。大國利正依然在後緊追。又繞了一圈,我折回時蘇儀大聲喊道:“下午三時零五分!”
下午三時、15點…。。血頭歌怎麼說的?呂尾屬申屈井酉!現在是申時,血頭行至呂尾,也即是長強穴!長強穴的位置是尾骨端與肛門連線的中點處!我心裡一陣緊張:這是一個不容易點中的位置!
但是,我得拼一把!我突然轉身,面對大國利正。
大國利正似乎已經追得有點上火,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撲了上來。他的右拳已經揚了起來――不過,動作有點大了。機會!
我低頭,俯身,避過大國利正的拳,同時迎面攔腰抱住了他。這姿勢看上去大概有點無賴,因為我聽見看臺上傳來一片清晰的嘆息聲。
我的雙臂緊緊地扣在大國利正的腰上――右手雖然手指和手腕都沒法動,但肘部和肩部還沒有問題。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