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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容塵子修為不同,程式也就大減。
一張火炎符他揮手而就,又引人體三火歸一,破了葉甜身上的凝冰術。葉甜身上的寒冰以極快的速度融化,容塵子卻絲毫不敢放鬆——他怕葉甜和大河蚌真的動手。
待葉甜身上的寒冰全部融化,他立刻攙了她回房。葉甜百般不願,但她被冰凍了那麼長時間,早已渾身無力,只有嘴上逞強:“師哥!這個妖女到底是誰,幾時到的清虛觀?又怎麼會在你房裡?!你難道忘記師父他老人家的訓戒了嗎?”
容塵子輕聲嘆氣:“這麼多問題,讓師哥先答哪個?你先歇著,晚些時候師哥再跟你解釋。”
他將葉甜扶回房裡,轉身欲走,葉甜突然扯住他的袖角:“師哥,外面有人傳言……說你使用……”她是個女子,且又是自喻正派的修道者,這些話難免無法啟齒,問到這裡已是紅了臉,“使用雙修之法……”
容塵子現在是貓兒吃餈粑,脫不了爪爪,他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當下只得不置可否,淡然道:“算是吧。”
葉甜瞪大眼睛:“我不信!如果是二師兄我還相信,你我不信!!”
容塵子遞了汗巾給她擦拭臉上的水跡:“小葉,別和她一般計較,看在師哥的面子上。”
葉甜的眼中泛出隱隱約約的痛楚之色:“師哥,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是你說要一心向道,盡斷兒女私情……”
容塵子打斷她的話:“世事多變,無法預料。你一路趕來也累了,先歇著吧,師哥晚些時候過來看你。”
葉甜衝到他身邊,然而她從小深受禮教,實在不敢逾越,只得在他面前站定:“師哥!那妖女一見即非良善之輩,你的體質本就容易吸引妖邪,你就不怕她是別有居心……”
“先歇息吧。”容塵子語聲溫和,卻明顯不願再糾纏這個話題,他步出房門,輕聲叮囑。
再回到臥房時,那大河蚌已經吃飽了。清玄給她的主餐本來就多,每日裡都將她喂得飽飽的,是以點心她也就只吃了一半。容塵子將桌上的糕點全部收在食盒裡,自有弟子進來將食盒收去、把房中打掃乾淨。
待人都退了出去,容塵子這才在榻邊坐下來。河蚌美人側臥,連瞅他一眼也不曾。
容塵子也不以為意,他閉關這幾日,原本散亂的元神竟然已經全部歸攏:“上次的事……是貧道不對。貧道閉關,也是希望能靜下心仔細想想兩全之策。你畢竟是凌霞山一帶的海皇,如果你想要回海里去,容塵子拼卻身家性命,也定然替你除掉作亂的祭司。”
大河蚌這才開始有了點興趣:“他在海里面,術法又屬水,你們道宗也只有倚仗避水珠下去,你一個人如何對付得了他和他的同黨?”
容塵子神色堅決:“貧道粉身碎骨,定然說到做到!”
大河蚌偏頭想了一陣:“海里生活也無趣得緊,如是本座不願再回去呢?”
容塵子微微垂下眼瞼,面色發紅,聲音低若蚊吟:“如是你不願再回海里,貧道願……終身飼養。”
大河蚌伸伸懶腰,黑色如墨一般流淌:“終身飼養是什麼意思?”
容塵子移開目光:“就是終身飼養的意思。”
大河蚌將頭擱在他膝上,他微微一怔,沒有避開。她的長髮如同最柔軟潤滑的絲綢錦鍛,長長地鋪散開來,容塵子沒有正視她,卻在凝神細聽她的話。
大河蚌表面波瀾不驚,心下卻大為詫異——上次被他日了,雖然惱火卻也不算白費功夫。當時她能感覺到滲進他元神之間的雜質,將他一片清明、無懈可擊的魂識撕拉出一道缺口。如今他不過閉關數日,這道缺口竟然被完全修復。
道經《邱祖語錄》曾有云:心能造形,心能留形,一念一動為一劫,迷昧剎那萬劫,悟者萬劫剎那,心上本無歲月。
又有經雲君子寡慾則不役於物,不役於人。只要他心上有這麼一個缺口,就如同堤有一孔,早晚能鑽出一個大洞。但如今他似乎已經將這個細微小孔給堵上了。
這是什麼功法?尼瑪,可不要白白被日了才好!
大河蚌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那就終身照管吧,海里無聊死了,還天天被海妖們煩著,還是在清虛觀裡安生。”
容塵子眼觀鼻、鼻觀心:“決定了?”
河蚌翻了個身,體態慵懶:“嗯!”
夜間,容塵子怕她再和葉甜起爭執,命弟子將飯菜送到房裡。那大河蚌下午剛剛吃過,這會兒不是很餓,只吃了七碗。趁她吃飯,容塵子去看了看葉甜。葉甜本就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