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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掌擊空,便知道事情不妙。果然正在她舊力已老,新力未生之際,一道凝重的掌風已是打了過來,不是秦月憐又是何人。
單鈺瑩手中彩帶原是秦月憐的獨門兵器,乃是用天蠶絲纏以上好綿鐵所制,仿如軟鞭一般。單鈺瑩吃痛抓住綵帶後,用力拉扯綵帶之下,秦月憐順勢迎了上去。這綵帶原是在她手中,她故意漏鬆了一截,讓單鈺瑩估錯了距離,又製造一個幻影,讓單鈺瑩上當。
果然,單鈺瑩吃驚之下,空門大開,秦月憐順勢一掌擊空,正中她的右肩!
好在秦月憐要分力製出幻影,手上的力道卻要差了幾分;而單鈺瑩的“九轉玄冥功”專化異種真氣,雖是被秦月憐一掌打回甲板之上,肩上一陣疼痛,但內傷卻是不重。“九轉玄冥”真氣流轉如意,只是行到肩頭,才略有幾分滯澀。
單鈺瑩勃然大怒,她出身尊貴,從小到大無不乘心如意,說不出的話無一人敢於忤逆。別說被人打上一掌,就是連重話也沒捱過,豈能忍得下這口惡氣。再說她師門武功除“九轉玄冥”大法外,其餘的武學精義多在一個“幻”字上,現在竟然被人用看家本領戲弄一番,怎不叫她大動無名之火。
當下媚眼兒中黑光大盛,幾要忍不住使出“九轉玄冥功”出來,但想到對黃羽翔的承諾,心中不知怎地竟是一凜,才聚起了幾分內力便就散了。
秦月憐雖是一舉傷敵,但本身也因在空中受阻,不得不一個空心跟斗翻回了己船。
無論是鄭雪濤、淡月或是司徒真真也好,都比各自的對手要遜上幾分。好在剩餘的三個對手都是五行壇主之流,比之秦、丁二人卻要差了好多,鄭雪濤三人聯手對敵,只守不攻,仗著船頭狹窄,硬是將對方逼了回去。
丁平人才一落回己船,便又縱跳向黃羽翔,卻又被他用掌力逼了回去。如此三次,氣得丁平咬牙切齒,站在船頭,雙眼射出惡狠狠的光芒,直射向黃羽翔。
魔教諸人雖然整體實力在黃羽翔幾人之上,但船行水上,不若平地,防守之方大佔便宜。魔教眾人雖在船頭跳來跳去幾有一柱香的時間,卻沒有一個攻到了對方船上。
“停手!”丁平冷哼一聲,右手朝背後一揮,長劍已自插回劍鞘,動作甚是瀟灑。
黃羽翔笑嘻嘻地道:“老頭,還是你比較實相,早知道打不贏就不用打了嘛!天這麼熱,不如大家都去喝酸梅湯算了。”
丁平冷冷地不說話,一張清矍的臉上突然佈滿了血紅之色。黃羽翔一怔,喃喃道:“這麼大把年紀了,竟然也會被我幾句話說得臉紅,還真是臉薄!”
他嘴裡雖然說著風涼話,但自經李道情一役後,對那些武功高強之人的反應可是極為謹慎,當下“抱朴長生”真氣活潑潑地在體內流轉開來,整個人看上去好像流轉著一層青色的光芒。
“嗆!”丁平背後寶劍再次出鞘,奇快無比地向黃羽翔所在的船隻隔空劈去。他全身衣物鼓起,一道道紅光在他身周繚繞不止,但一張臉卻是變得灰白無比,顯是在這一劍上耗費了太多的內力。
彷彿睛空裡閃過了一道霹靂,天地忽然黯淡下來,所有的光芒全部集中到了丁平明亮的劍身之上。
眾人的眼睛一陣刺痛,程度之烈,遠在適才丁平釋放“目劍”之上。黃羽翔有“抱朴長生”真氣護身,倒是沒有受到影響,但他駭然發現丁平手中原本明亮的長劍赫然變成了鮮紅之色,彷彿飲盡了活人的鮮血,正再度向敵人的頭顱揮去。
神馳目眩之中,一道足有三丈來長的血紅劍氣向黃羽翔他們凌空劈去。
黃羽翔駭然失色,雖然聽張夢心說到丁平厲害,但沒有想到竟會高明到這種地步。心驚之下,護身真氣大張,將張夢心、司徒真真幾人團團護在自己保護之下。
只聽“轟”地一聲巨響,血紅劍氣首先觸到船的後座。劍氣所及,堅實的艙木頓時紛紛破裂,滿天都是木屑破鐵。
黃羽翔暗呼一聲不妙!原來丁平這一劍壓根兒就沒有想要襲人,他原就是要將他們的座船毀掉,讓黃羽翔幾人不得不靠岸。以這一劍的威勢來看,這道血紅劍氣霸烈無比,足以將他們的座船一劈為二!
黃羽翔大喝一聲,全身真氣源源而出,在身前佈下一道氣牆,往血紅劍氣推去。
“轟”又是一聲巨響,兩道內力短兵相接。黃羽翔只覺對方的真氣陰狠無比,如同尖錐一般,直要在自己所佈的氣牆上破洞而出。他大喝一聲,全身真氣傾洩而出。
兩道強橫的真氣再度纏在一起,血紅劍氣仿如活物一般,竟在青濛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