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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了。”
狄少青似乎對總館的事,很感興趣,問道:“總館也有三位堂主麼?”
“不!”周友成道:“一共有五位。”
狄少青又道:“還有些什麼人呢?”
周友成道:“還有幾位護法,地位還在堂主之上。”
“還有護法。”
單逢春問道:“護法是做什麼的?”
周友成道:“這個兄弟也不大清楚。”
單逢春道:“那麼總教練和副總教練呢?”
周友成道:“正副總教練,好像是在外面的,總教練的地位和堂主相等,但權力就沒有黨主的大,詳細情形兄弟也不清楚。”
兩人從他手接中接過了馬匹,單逢春道:“周兄,我們今天中午在哪裡打尖呢?”
“池河鎮。”
周友成抬頭望望天色道:“本來咱們該趕到祟心鋪打尖的,現在這一耽擱,只好在池河鎮打尖了。”
單逢春道:“那就快些上馬了。”
一路無話,這天三人三騎趕別李青店(南召)差不多正好是晌午時光。
周友成一路領先,在街上一家酒樓門前下馬。
狄少青還沒開口,單逢春就先開口問道:“周兄,我們不去報到麼?”
周友成笑道:“這時候該是用飯的時候了,空著肚子去,還是先填飽了肚子去的好。”
炫三人下了馬,早有在門口侍候的小廝接過牲口。
書三人登上酒樓,找了張臨街的桌子坐下,堂館送來茶水,問過了要些什麼酒,便自退去。
網周友成喝了口茶,笑道:“不瞞二位說,兄弟奉金館主的交代,也只知道到了李青店,到這家酒樓來喝酒。”
單逢春道:“周兄不知道到哪裡去報到麼?”
周友成道:“不知道。”
單逢春道:“那你怎麼不問問清楚呢?”
周友成道:“金館主交代的事,照例是不能問的。”
單逢春道:“為什麼?”
周友成道:“兄弟沒法向金館主請示,因為金館主交下來的只是一張路程單,上面註明了咱們一路打尖投宿的地點,最後一站,就是這家酒樓。”
單逢春道:“這張單子不是金館主親手交給你的。”
周友成道:“不是。”
單逢春道:“那是什麼人交給周兄的呢?”
周友成道:“是石子信。”
單逢春道:“周兄不會問問石總管麼?”
周友成道:“問也白問,石子信也不會知道。”
狄少青含笑道:“單兄不用性急,金館主交下的路程單,既然到這裡為止,他自然會有安排的了。”
周友成道:“狄老弟說得極是,咱們就在這裡吃喝就是了,反正總會有訊息的了。”
單逢春道:“要是吃喝完畢了,我們該到哪裡去呢?”
周友成道:“咱們就去先落店,晚上再來。”
單逢春道:“晚上若是再沒訊息呢?”
周友成道:“就回客店休息去,明午再來,反正總要等到訊息為止。”
正說之間,一名堂倌送來了酒茶。
周友成伸手取過酒壺,說道:“咱們這一路上,也可以說是鞍馬勞頓,風塵僕僕,現在就算已經到了地頭,二位可以放懷暢飲了。”
他替兩人面前斟滿了酒,然後又給自己斟了一杯,舉杯道:“狄老弟,你是咱們的副座,兄弟先敬你一杯。”
狄少青道:“我們說好了的,周兄是在下的老哥哥,不許提副座二字的。”
周友成道:“那是路上,現在到了地頭了,你老弟是副座總不錯吧!來,兄弟先乾為敬。”
一口把酒喝了下去。
狄少青只得和他對幹了一杯。
周友成又斟了酒,對單逢春道:“單兄,兄弟敬你了。”
“慢點。”單逢春道:“我不會喝酒,只喝兩杯,一杯是我敬狄兄,應該先敬。”
他舉杯朝狄少肯一照,一口喝乾。
狄少青道:“單兄不會喝酒,不會慢慢喝麼?”
“謝謝狄兄。”
單逢春笑道:“這是兄弟敬狄兄的咯,敬酒,自然要先乾為敬了。”
狄少青笑道:“那我就非幹不可了。”
也一於而盡。
周友成又斟了酒,說道:“單老弟,現在該我敬你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