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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盈盈秋波,只那麼一轉,就朝中間一張空桌走去,正待坐下!
方才招呼周友成、狄少青的那個夥計急忙趨了過去,陪笑道:“姑娘一共有幾位客人?”
紅衣姑娘橫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你沒長眼睛,不會看麼?”
一開口,就像珠落玉盤,說得又嬌又脆,煞是好聽!
那夥計聽得一怔,又陪笑道:“姑娘只是一個人,那就請到這邊坐。”
他右手抬了抬,彎腰肅客,意思是請她坐到邊上去。
紅衣姑娘兩顆烏溜溜的眼珠一轉,問道:“怎麼?這張桌子有人定了?”
那夥計陪笑道:“姑娘別生氣,這中間的桌子,是留給客人較多的坐的……”
“啪!”紅衣姑娘一張春花般的臉立時沉了下來,右手馬鞭猛地往桌上抽下,哼道:“姑娘喝酒不付錢麼?我愛坐哪裡,你管得著?”
這一聲“啪”,聲音不算太響,但把整個酒樓上食客的眼光,都引了過去。姑娘本來就生得夠動人,何況她生了氣。但大家這一瞧,整座酒樓,登時就肅靜得雅雀無聲!原來這一聲“啪”,她竟然把手上一支細長烏黑的馬鞭,四平八穩,硬生生的嵌入了花梨木的桌面上。
然後,她順手把斗篷朝桌上一放,大不刺刺坐了下來,右手再一探,從她掛在纖腰旁的革囊中掏出一把金錁子來,往桌上一擲,冷笑道:“你當姑娘吃不起?”
這一擲,十幾錠金錁子散了開來,又一錠錠往桌面上鑽,好像花梨桌面上鑲了十幾顆赤金。這一手,把整座酒樓的食客看傻了眼,誰都沒想到這麼一個花不溜丟的小姑娘,竟有這麼高絕的功夫!
那夥計自然更嚇得目瞪口呆,轉身欲走。
“站住!”紅衣姑娘臉含薄怒,嬌喝一聲,冷冷的道:“你給我站在這裡,等你們掌櫃來了再走!”
那夥計身軀一震,果然站定了下來。
偌大一座酒樓,跑堂的少說也有八九個之多,其他夥計,眼看情形不對,急忙要待奔下樓去,哪知才一舉步,就站停下來。
也有從樓下端著酒菜上來的,走沒幾步,也站住了。
轉眼工夫,八九個夥計,差不多站住五六個,就這樣站著一動也不動。
掌櫃的可在樓下櫃頭上,還不知道樓上出了岔子,只覺整座灑樓,霎那之間,靜了下來,聽不到一點聲音,好像樓上食客全走光了,既沒有夥計拉著嗓子報選單,也沒聽到客人半句談笑的聲音,心中方自覺得奇怪!
這時廚房裡又響起一陣陣銅勺敲鍋的聲音,那本是招呼夥計可以去端菜了,但敲了一陣又一陣,樓上八九個夥計,竟然沒一個下樓來端萊的。
掌櫃心裡不禁起了嘀咕,忍不住走出櫃頭,蹩上樓去。
這—瞧可好,夥計們有的手上還端著酒萊,有的手上託了茶盤,有的就空著雙手,像站崗一般,定在那裡,一動不動。
食客們呢,也全都停下了筷,正襟危坐,沒人說一句話,當然也沒人敢站起來下樓。
全樓,幾乎都靜止了!當掌櫃的這一上來,大家目光不期而然的朝他投來。
大酒樓的掌櫃,雖是生意人,眼皮子可不狹,看了這番情形,心頭登時明白過來,敢情是那一個夥計得罪了高人!他因紅衣姑娘坐在中間桌上,沒去注意,目光一轉,就落到周友成這一桌上,這就誠惶誠恐,雙手抱拳,堆起了一臉賠罪的笑容,佝僂著腰,趨了過來,陪笑說道:“二位大爺,小店夥計不知如何開罪了二位,小老兒給二位賠罪,還望二位高抬貴手,多多海涵。”
他眼光倒也沒錯,全樓食客,都是商賈中人,只有周友成和狄少青這兩人,與眾不同。
周友成呵呵一笑道:“掌櫃的,你這可找錯人了,貴酒樓的夥計,確實有些狗眼看人,但咱們是喝酒來的,還犯不著和夥計計較。”
掌櫃的拱著手,望望大家,說道:“那是哪一位高人出的手呢?小老兒在這裡給你老賠禮。”
全樓食客,已經見識過紅衣姑娘出手了,還有誰敢多咀?
狄少青道:“掌櫃的,是你們夥計得罪了那位穿紅衣的姑娘,你去跟她賠個禮吧!”
紅衣姑娘聽到有人說話,不覺柳眉兒挑,杏眼兒瞪,候地回過頭來,冷冷的道:“誰要你多嘴?掌櫃的眼沒瞎,他不會睜大眼睛瞧瞧?”
她這一回過頭來,兩道盈盈秋水般的目光,和狄少青一接,她先前沒看清這藍衫少年,現在可看清楚了。
這少年長得挺斯文,斯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