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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鎮定下來:“玉嫣,你給我說實話,憐兒真病了嗎?”
玉嫣沒有正面回答,她看著地面:“少爺,您……一定要問嗎?”
明白了,雲天夢鬆了一口氣,卻忍不住又笑了:“這憐兒,真拿她沒辦法!”
“少爺,薔薇姑娘怎麼樣了?”
雲天夢唇角一撇,“只不過受了點風寒,卻如此地大動干戈,這薔薇,是越來越不懂事了。”
玉嫣無言地看著雲天夢的背影,同樣是裝病,他卻截然不同的兩種態度,這憐兒,到底憑什麼得他如此鍾愛呢?
還沒上樓,就已聽到憐兒的“哎喲”聲,只不過叫得實在是太假了些,雲天夢氣笑不得地邁步上樓,掀開曳地的巨幅紗簾走了進去。只見憐兒正趴在床上,看到雲天夢的她眼睛頓時一亮,但又趕忙裝出一臉痛苦的模樣,小臉兒努力地擠成一團。
雲天夢坐在床頭上,沒好氣地問:“哪兒疼呀?”
憐兒指住自己的肚子,可憐兮兮地說:“這兒疼!”
“是嗎?那我給你揉揉。”雲天夢伸出手,誰想,他的目標不是憐兒的肚子而轉向了她的腋下,只輕輕地抓下兩下,憐兒已經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哎呀,癢死了,饒了我吧。”
“肚子還疼嗎?”雲天夢也開始覺得好笑了。
“不疼了!不疼了!好雲哥哥,饒了憐兒吧,呵呵!”憐兒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看你以後還裝不裝!”雲天夢一邊說話,一邊把憐兒擁進懷裡,“你知不知道,即使有九成把握知道你沒病,卻還有一成的可能讓人為你擔心呀!”
憐兒乖乖認錯:“雲哥哥,憐兒再也不裝病了。”
低下頭,雲天夢用自己的額抵住憐兒的:“不過,這樣我就有理由回來了,便功過相抵了。”
憐兒笑了:“雲哥哥,你給我讀書好不好?”
“遵命,我的小夫人!”
玉嫣識相地退了出去,耳邊傳來了雲天夢的讀書聲:“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若多……”那聲音低沈寬厚,還帶著幾分秋水的淨澈,玉嫣坐了下來,就這樣一直靜靜地聽著。
對自己強行聘娶南宮婉兒的事,固然是事出有因,但於個人來講,龍文天卻也一直心存愧疚,江湖的恩然牽纏原本不該由一個無辜的女孩兒家承擔。也許是為了補償,南宮婉兒在龍城的這些天,龍文天總是儘量抽出時間陪伴她,倒不是剋意討好,只是想恪盡地主之誼。另一方面南宮婉兒的起居飲食,他也大都親自張羅,南宮婉兒要回洛陽時,他堅持親自護送。
回洛陽的路程上,龍文天和南宮婉兒各乘一匹白馬,雄駿的馬,瀟灑的騎客再加上嬌美的佳人,卻是羨煞了多少路人。兩人牽馬進城,並沒有直接去南宮世家,像是心有默契,龍文天把馬寄放到天龍會洛陽分壇中便帶著南宮婉兒進了一家酒樓,而南宮婉兒只是默默地跟著他,什麼也不問。
點了酒菜,兩人便低下頭吃了起來,彼此間似是沒什麼話可說?只是偶而眼神相交,卻趕忙避開,眼看離別在即,他們中卻沒有一人知道該如何打破現在的沈悶。
不能在沉默下去,龍文天輕咳一聲:“南宮姑娘……”
南宮婉兒猛地抬頭:“叫我名字,好嗎?”
龍文天微一失神,醒悟過來後才輕輕地喚了句:“婉兒!”
“嗯。”南宮婉兒的聲音低不可聞。
“你……”龍文天努力地尋找話題,“咳!嗯!這……菜還對你胃口嗎?”想了半天,竟說出這麼一個弊腳的問題!龍文天,你平常的聰明才智都哪兒去了?
南宮婉兒偷看了一眼龍文天:“你問的是哪個?”
龍文天愣了愣:“自然是……西湖醋鯉。”
再也忍不住笑了,南宮婉兒的眼睛故意只看著對面的牆:“我們的桌子上有西湖醋鯉嗎?”
龍文天剛待愕然,小二已端著一盤菜過來,口裡還呦喝著:“客官,你的西湖醋鯉!”原來他點的這盤“西湖醋鯉”根本還沒上,他卻問人家味道怎麼樣,可見他此時的心不在焉了。恐怕這輩子龍文天也沒如此的尷尬過,他緊盯著自己的碗筷,秀氣的面龐上卻不由自主地起了江潮。
南宮婉兒不忍見他困窘,夾住一塊魚肉送到龍文天碗裡:“快嚐嚐看,想必很香的。”
龍文天嚐了口魚肉,也開始覺得自己有些好笑了,看看南宮婉兒,後者也正看著他,兩人目光相對,情不自禁地開懷笑了起來,卻給這離別的宴上多添了些和諧和歡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