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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東一簇,西一簇的圍著有一兩百戶人家。
竹籬茅舍,自成村落!也有不少瓦房石亙,隱約在樹陰深處。大家順著大路,往前直走,不一會,好像已到了村子的中心。面前是一片廣場,和矗立著的一座高大莊院。一眼望去,密壓壓似乎有好幾進房屋,這分堂好不氣派!
尹稚英悄悄的告訴敏哥哥,這村子上的人家,全是玄陰教的徒眾,男女老幼,都會上幾年呢!大門前八盞氣死風燈,十六名教下弟子,每人捧著一口銀光閃閃的大砍刀,雁翅般站作兩行。
笑面虎讓大家進入客廳,落座之後。兀自不見祈堂主和幾位香主出迎,心中甚感奇怪。眼巴巴的把人家請了來,主人怎的避不見面?
他心中嘀咕,當下一招手,廳下站著的弟子,趕緊趨上前來。
笑面虎問道:“祁堂主和三位香主,那裡去了?”
那弟子躬身答道:“適才祁堂主等了一會,因還不見貴客前來,這時正在白虎堂議事呢!”
笑面虎聞言,揮了揮手,俟那人退下,就朝嶽天敏抱拳笑道:“兩位少俠,諸請原諒,待兄弟把祁堂主請來!”接著回頭向尹稚笑道:“尹香主到了分堂,也是個主人,就請暫陪兩位少俠寬坐一會如何?”
尹稚英忙道:“林香主且慢,小妹既然來了,還是我們一同進去,才是道理!”
她站起身來,把鳳兒推到萬小瑛身邊,說道:“兩位哥哥,小妹去去就來!”
說完,就和笑面虎直往後進走去。
迴廊曲折,一路上只見教下弟子三步一哨,五步一崗,明樁暗卡,氣氛煞是緊張。白虎堂外,更是弓上弦,刀出鞘,二十幾個弟子,肅立兩旁,如臨大敵!看情形,敢情發生了什麼事故?
玄陰教分堂,誰敢來輕捋虎鬚?白虎堂中,燈火輝煌,如同白晝。香案兩旁的圈手椅上,端坐著四人,似在開什麼秘密會議。
尹稚英和笑面虎跨入堂中,她一眼所及,已看清右邊坐著的,是五臺分壇內三堂堂主粉蝶追魂楚天行,和香主神手天王孟逢春。左邊上首正是要江分堂堂主獨角獸祁天鵬,下首是香主鐵沙掌陸長勝。這時襄江分堂的祁堂主和鐵沙掌陸長勝一見尹稚英進來,連忙站將起來。那五臺分壇的神手天王孟逢春也跟著站起,含笑招呼。只有粉蝶追魂楚天行,對尹稚英的進來卻恍如未見,大剌剌的坐著,動也不動。
尹稚英也連眼角都不瞧他一下。她向鐵沙掌陸長勝和神手天王孟逢春含笑點頭,就迎著獨角獸祁堂主笑道:“小妹因私事路過此地,本來不打算驚擾貴分堂,反蒙祁堂主派林香主寵邀,拜候來遲,請多多原諒。”
獨角獸祁天鵬臉露陰笑,慢吞吞的道:“尹香主好說,兄弟派林香主遠迓香駕,實是有一件事兒,要向尹香主請教!”
尹稚英心中暗想:“原來你是有事問我,才要笑面虎來接,我還當分堂真個接待周到呢?”口中卻笑道:“祁堂主有何見教,小妹恭聽就是!”
獨角獸微一擺手道:“尹香主坐了好說。唔!不知尹香主可是從總壇來的?”
尹稚英剛在圈手椅上坐下,聞言微微一愕,說道:“小妹因有點私事,才從貴州回來,還沒到總壇去過。”
獨角獸嘿嘿地乾笑了兩聲,又道:“尹香主此番下山,不知教主可曾知道?”
尹稚英粉臉一沉,問道:“祁堂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獨角獸陰森森的笑道:“你只要迴轉總壇,便知分曉。”
尹稚英冷笑道:“小妹四個月前稟準恩師,下山料理私事,事完自然會迴轉總壇,可不勞祁堂主關注。”
獨角獸聽完仰天大笑道:“教主一個月前所頒玉赦令諭,難道尹香主還沒奉到?”
尹稚英大吃一驚,急急問道:“恩師所頒令諭,小妹確實不曾瞧到,還請祁堂主見示才好。”
獨角獸“嘿”的冷笑一聲,徐徐從香案上捧下玉牒。
尹稚英連忙俯身下去,按教中規定,行了參拜之禮,肅身而立。
獨角獸恭恭敬敬開啟玉牒,朗聲念道:“九天玄陰教掌教勒諭:據報總壇值香弟子尹稚英,夥同外人,擅傷本教護法,看即回壇申述候處。”
獨角獸一個字一個字的念將出來。直聽尹稚英渾身一陣顫抖,珠淚簌簌而下。她是又氣又急。
“這定是霍文風楚天行兩人,迴轉五臺之後,向巫山總壇告了自己一狀,否則師傅怎會下這玉敕呢?”
獨角獸見尹稚英低頭垂淚,接著說道:“嘿!尹香主,這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