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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一頓,好像若有所悟,冷冷的道:“原來這年輕人,是您的徒弟……”
嶽天敏一眼瞧到飄落身前的瘦小老頭,正是日夜想念,當初教自己“縱鶴擒龍”的田伯伯——三師兄雲裡神龍田潛。這一喜,簡直是無法形容!
“田伯伯!”他從小叫慣了“田伯伯”,一時可改不過口來,人也像小孩子似的向雲裡神龍田潛,猛撲過去。
“哈哈,你現在長大啦!怎的還似小時候一樣?我是你三師兄,以後可不能再叫我田伯伯。”雲裡神龍田潛眼看著這位英俊挺拔的小師弟,老懷彌慰。
一手挽住了嶽天敏的胳臂,臉上露出慈祥而又十分得意的笑容,回頭說道:“小師弟,喏喏!這位就是你五師姐旡垢師太,現在的玄陰教教主,你快去見過了禮。”
他說著又打了一個哈哈,向玄陰教主說道:“五師妹,這就是師叔他老人家遺命收徒的小師弟,嶽天敏!”
旡垢師太其實早聽清他們兩人的對話,這時面上略帶笑容,打量了嶽天敏兩眼,點點頭,笑道:“崑崙一少果然是玉露仙葩,人間祥麟,師叔他老人家有這樣一個衣缽傳人,仙靈有知,亦當笑慰!”
嶽天敏經三師兄一說,連忙恭恭敬敬的向玄陰教行了一個禮,口中叫了聲“師姐”!
玄陰教主也點頭微笑,接著神色黯然的道:“小師弟不必多禮,我這做師姐的,和崑崙派已經恩盡義絕,勢成敵對,唉!你不認我這師姐也罷!”她說到這裡,好像舊日創痛,從又襲上她的心頭,音調突然轉為冷峻。別過頭去,向雲裡神龍田潛沉聲問道:“你們師兄弟兩人,深夜上我神女峰來,究竟為了何事?”
雲裡神龍笑著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不得而知,你還是問小師弟吧!”他說到這裡,又解釋著道:“我是在巴山山脈瞧到一個年輕後生,縱馬急馳,向神女峰方向奔來,一時好奇,才跟著來瞧瞧熱鬧的,後來才發現竟然是小師弟!”
玄陰教主臉上罩上了一層寒霜,哼道:“我玄陰教總壇,雖不是龍潭虎穴,但豈是任人闖得?”
說著,兩道眼光又轉向了嶽天敏,似乎在等候他的回覆。
嶽天敏心頭一陣猛跳,玉臉通紅,囁嚅的道:“小弟冒昧登山,實為……實為……”
他說了半天,不知從那裡說起才好。
辣手飌音簢玉珍睹狀,連忙趨近一步,躬身向玄陰教主說道:“弟子該死,沒有先向師傅稟明,嶽少俠連夜趕上神女峰,是為了三師妹來的。”
旡坼師太點了點頭道:“英兒下山之後。和小師弟在一起,我早已知道,今日一見,英兒眼光倒確實不錯!不過……她背師叛教,我玄陰教法規,豈能因她而廢?”
嶽天敏聽得心中一凜,猛的朗聲說道:“小弟斗膽,向師姐請教,玄陰教法規,到底是懲罰有罪之人?還是懲罰無罪之人的?”
旡垢師太哼聲道:“各門各派的法規,當然是為叛師背派之人而設!”
嶽天敏微微一笑,然後說道:“那末尹姑娘既沒背師,又未叛教,該是無罪的了。”
旡垢師太語氣冷峻的道:“何以見得?”
“師姐能否容小弟說明箇中原委?”
“你說!”
嶽天敏遂把霍文風莫寒波九華下書,自己正好上九華山謁見掌門師兄,和霍文風交手,削斷他精鋼摺扇,結下怨嫌。及自己在太行山誤中枯木和尚黑眚附骨掌,途遇尹稚英陪同,前往貴州求藥。在伏牛山又與霍文風楚天行兩人相遇,半途尋仇。尹稚英如何負傷,自己如何將兩人擊退。霍楚兩人才把叛教罪名加諸尹稚英頭上,向總壇告密。玉敕令諭不過尹稚英迴轉總壇,申述候處,但襄江分堂因受了楚天行先入之言,竟然要把尹稚英擒下,致起衝突,詳細說了一遍。
旡垢師太臉上依然一無表情,冷冷的道:“原來今晚你闖上神女峰,是為她作說客來的,英兒自己如何不敢前來見我?”
嶽天敏微微一怔,忙道:“尹姑娘不是因‘背師叛教’的罪名,被師姐派人把她擒回總壇來了?”
旡垢師太突然目射奇光,問道:“你此話何來?”
嶽天敏這回可真著起慌來,他眼看玄陰教主臉部神情,似乎確實不知內情。那英妹妹又被誰擄去了呢?難道也是崆峒五通所為?不對!憑英妹妹的身手崆峒五通未必就能把她制住!他一陣沉思之後,著就把英妹妹黎城失蹤情形,又詳細敘述了一遍。
旡垢師太聽得臉色微微一變,道:“莫護法此去,另有要事,她們沒有我玉敕令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