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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方才那偷襲祁山一怪的,正是烏蒙老怪的徒弟惲奇,他心中登時雪亮,不由呵呵大笑,一面問道:“兄弟正有一事,向屠老哥請教,不知屠老哥能否見告?”
祁山一怪道:“你說!”
萬松齡道:“兄弟風聞屠老哥為了赤衣教有一位朱副教主,外號叫做土行孫,和屠老哥大名聲音相同,趕上嶓冢山去,不知可有此事?”
屠行孫點頭道:“不錯!老屠確有此行。”
萬松齡道:“那麼屠老哥可還記得,結果如何?”
屠行孫略一思索,茫然的道:“這個………”
萬松齡又是一個哈哈道:“屠老哥中了赤衣教迷魂之藥,居然榮任了赤衣匪教的副教主哩!”
屠行孫雙目圓睜,厲聲道:“真有此事?”
萬松齡正色道:“萬某豈敢相騙,目下各大門派,集會君山,衛道滅魔,屠老哥你如不信,西棚還有屠老哥熟人,可以作證!”
他們話聲才落,西棚枯木大師早已邁步下棚,洪聲笑道:“恭賀白鶴道友,屠老哥迷藥已解,先到棚下休息一會如何?”
白鶴道人和祁山一怪果然在一鷗子,萬松齡陪同之下,進入西棚!
這一下東棚一干赤衣匪酋,莫不凜然變色,這兩個喝過“聖水”之人,居然會立時清醒,要知“聖水”乃是白骨教唯一靈丹,連白骨教都尚無解藥,他們……
茅通既驚又怒,厲吼一聲,霍然起座!
這時侍立棚前兩邊的赤衣教弟子行列中,忽然閃出兩人,緩緩走近茅通座前,躬身說道:“弟子蒙教主恩典,收列教下,數年以來愧無寸功,弟子不才,請求特准向西棚挑戰!”
茅通瞧了兩人一眼,因他們身穿紅色勁裝,在數中地位,不過略高於黑衣,那有直接向教主說話的身份?何況這一場搏鬥,關係極大,當看天下群雄,也不能讓教下弟子,在會上丟人,當下不由臉色一沉,喝道:“你們是何壇弟子,難道忘了本教‘各壇弟子不得越級呈報’的教規?”
兩個紅衣漢子臉色蒼白,身軀微顫的道:“弟子不敢,弟子因浮因白,乃是江南總分堂轄下,新從九華回來!”
茅通濃眉軒動,回頭向赤煞堂主花太歲諶不宜瞧去,恰好諶不宜也在此時,站起身來!
“諶堂主,你命他們下去,著刑堂按規議處!”
花太歲連連應是!
“教主容弟子……”
兩個赤衣大漢因白因浮,往前挨近兩步,急急嚷著!
茅通沒等兩人說完,不耐的道:“你們還有什麼說的?”
因白因浮同聲慘笑,切齒說道:“弟子……咱們師兄弟要替天下武林誅賊!”
“賊”字才一出口,人影倏然一分,極其迅捷的從肩頭掣出長劍,兩道寒光,一左一右同時向茅通刺到!這當真變起突然,茅通失色驚嘿,但為了保持教主身份,身予往後退出半步,哮天犬尤少異卻早已厲叱一聲,一下擋在茅通身前,雙手連彈!
兩聲慘叫同時響起,因白因浮兩個身子,立被彈出棚外,倒地死去!
但劇變也在此發生,因白因浮兩個身子堪堪飛出,西棚突然傳出一聲大喝,這聲音並不太響,卻震人耳膜,連遠在三十丈外東棚上的人,也為之耳鼓震鳴!
就在大家聞聲一震之際,一道青中透紫的耀眼光華,宛如經天長虹,由西棚橫貫東棚,向哮天犬尤少異攔腰掃到!光華之盛,令人無法睜眼,漫天劍風,籠罩全棚,一時瞧得踞座東棚的一干匪酋,紛紛起身後躍。
哮天犬尤少異恐怕連是誰脫手發劍,都沒看清,口中大叫一聲,上身晃了一晃,突然齊腰切斷,往地上倒去,下半截身子,還雙腿分開,站得異常穩固,鮮血像噴泉也似直冒而起!這一下,真是電光石火,奇快無比,青紫光華,矯若遊龍,腰斬哮天犬之後,忽然掉頭,嘶的一聲,逕向茅通飛去!
東棚之人,無不大為驚駭,赤衣教主茅通,此時可再也顧不得身份,就地一個懶驢打滾,往後滾出,站在他身在的副教主土行孫,在少林寺曾親眼目睹崑崙一少嶽天敏脫手飛劍,截斷十餘丈外一棵大樹!此時瞧到劍光,自然認識,茅教主就地滾出,自己就變成首擋其衝,心中一慌,立即向左橫閃,這下可苦了笑面狼仇天來,再想躲閃,已是不及,百忙之中,趕緊血星劍一撩,向前架去!龍形劍削鐵如泥,他區區一柄鋼劍,那能擋得住它,驚叫聲中,笑面狼仇天來頸上一涼,一顆簪著紅星的腦袋,骨碌碌滾出老遠!附近一般匪酋,眼看兩位副教主,眨眼了賬,不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