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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一種錯覺。覺得你這樣的孩子是不屬於我們沈家的,是我們沈家硬把你留在了這裡。”
聽不下去了,沈玲厥嘴佯怒道:“父親如何這麼說,若不是玲兒的到來給你們添了這麼多的麻煩,你們怎會每每難受。莫不是你們不喜歡玲兒了,不想要玲兒這個惹禍精了。”
沈老實輕聲一笑,繼續道:“玲兒,既然是上學的事還是由你自己決定吧。上天竟是在這麼不可能的時候給了你這麼大的奇蹟,定是有它的意思。要不要去唸,想不想去唸都待看你了,但是有一條。你即是選擇了不念,以後也就不要想著去了,那就安安份份的做一名農家女,做我們的乖女兒。若是你選擇了去,以後自己的生活發生什麼樣的改變你都待自己去應對,萬不可輕易的妥協,因為那是你自己選擇的路,豈有輕易放棄的道理?不過你要記住,不管你以後怎麼樣,富貴或落魄,都還有你的父母在你背後支援著你,我們就是你堅實的後盾。”
聽到這裡,沈玲是再也強忍不住,溫熱的液體溢位眼眶,流勢洶洶。“玲兒知道,玲兒記住一輩子。”
一家人從初起的歡樂到後面感動的落淚,這大起大落的太快,心裡竟是患得患失的。
躺在屋裡的床上,沈玲睜著紅紅的眼睛,半天了就是眯不上眼。
說來說去,家人還是把這個選擇難題丟給了自己。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做選擇,該去還是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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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的清晨,乾學府文師院的書房中,文囡將回執的信件交到了婁陽的手中。
看了信上熟悉的筆體,婁陽準備拆信的動作停住了。然後將信件朝著空中一舉。
文囡伶俐的接住,等著文帝師的指示。
“將信中內容念與我。”說著,婁陽繼續埋首於審批的書卷中,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波動。
“這……是的,文帝師。”受寵若驚的文囡連忙應下。畢竟寫於文帝師的信,沒有一封是假借他人讀閱的,而這一殊榮既然哐當一下子扣在了自己的頭上,怎能不讓自己興奮呢。
文囡利索的開啟了信紙,卻是有一股子白色粉末飛了出來,文囡吸進去了一些,打了個噴嚏,不疑有他,照著紙上的字,念道:“賢弟辦事有心,為兄無以回報,區區小禮,還望笑納!落款:黃訕。”
剛唸完,文囡就渾身不舒服了起來,翻了翻手上的信,還有信封,竟是什麼都沒有。“咦?文帝師,怎麼不見他心中所說的禮物呢?”剛落了音,文囡就止不住的笑了出來,而且越笑越大聲。
“文帝師、文帝師贖罪,文囡不是故意要、要笑的啊,實在是……哈哈哈……”越是讓自己不要笑,但卻笑的越是誇張,文囡的眼淚都逼了出來,一邊笑、一邊哭。
“為師知道,你下去吧,這幾日可不必來見我,把那封信燒掉。”好像早就料到會有此事發生的婁陽竟是連頭都沒抬就揮手讓文囡出去了。
“文帝師…哈哈…文帝師,我……哈哈……”看著婁陽平靜無比的樣子才知道自己竟是被戲耍了。剛才還說是因為文帝師器重自己才讓自己讀信的,沒想到…沒想到竟會著了算計。可是人家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文帝師,而自己不過是個下人,書童。就算是委屈也說不上什麼來啊。
“難道你是想,此刻在笑的人是為師你就高興了?”
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冒出來,堵得文囡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是啊,若是文帝師成了自己這樣,那文師院的臉可往哪兒擱啊?
想透徹了,文囡只好彎著清秀的月牙眼,一路大笑著出了文師院。
在他走後,婁陽在卷子上游走的鍍金筆這才停了下來,唇角列出一抹弧度。早知道你不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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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開始變得平淡而有規律,沈玲每日都會在清晨去往陸府照例泡藥湯,然後見過黃訕。中午了回家吃飯,臨摹一會兒大字,下去去陸府接受黃訕師父的調教。
父親和母親則是有了上次田裡遭蟲害的事後開始細心的觀察著莊稼的長勢,那些個被糟賤了的苗子雖漸漸的好了起來,可是畢竟是被蟲害弄得長勢大不如前了。不過這還好,度過了那段日子,大部分的莊稼都保住了就是不錯。
沈香則是負責了家裡的一切瑣事,幾乎代替了沈王氏之前在家的全部職責。
日子過得倒是挺舒心,可是擺在自己面前的,越來越臨近的選擇卻是令沈玲有些心焦。
陸府景宛院內,沈玲拇指、食指、中指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