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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有的事,玲兒怎麼會惹師父不高興呢,呵呵!爹爹、孃親。吃飯、吃飯吧!”乾乾的賠笑幾聲,沈玲便又是埋頭吃了起來,只不過相比之前的動作。卻是有減不增。
勉強吃完飯,沈玲回到自己的房間,找了些去除痠痛的藥膏來用,將自己的一截手腕都給塗上了,這樣。那痠痛的胳膊才是被沁涼的感覺給稍稍取代了些。
雖然自己的師父上次教習自己識藥和配藥、捻藥的時候也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可是這次,雖然面上沒有顯現出來,但沈玲能感覺到,他……有些著急想讓自己儘快學會!
稍稍休息了一會兒,沈玲便再次起身來到了陸府。
跟上午完全沒有變化的客廳。長案還是被擺放在客廳的中央位置,上面一打高高的宣紙,筆、墨、硯都相應齊全。若說有不同的地方。那便是自己的師父從上午沐浴晨光浴的位置,挪到了沈玲跟前的不遠處,想應該是怕被曬黑了吧……
黃訕見她在自己面前恭敬的行禮後便是坐到了那裡,便是又合上了眼皮。
沈玲在長案跟前坐好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將自己今日中午特意裝上的小號的毛筆拿了出來。那便是自己在學府裡經常用的。用的順手的那支。
將毛筆勻實的沾上墨水,沈玲執筆。深吸了口氣,然後緩緩的撥出,靜下心來,等著自己的師父再次開金口。
手上的痠痛也只在沈玲剛開始默出第一張的時候明顯,可等到再往下默,竟是沒有了什麼感覺,反而是輕鬆多了。
等到黃訕停止了說話,也就是默的差不多的時候,才算是將這些基礎要懂的默的全了些。沈玲將那厚厚的默寫上字的紙張規整整齊,準備收起。若是黃訕肯看一眼的話應該會發現,沈玲的字竟是跟這個時代的完全不一樣。只因是寫了二十年的簡體字了,學習這裡的字才是兩個月,若是遇見許多不會的字了,還是簡體的比較得心應手!
“從明日起,你先不用來找老夫了,在家背這些吧!若是要你來,我會讓人去接你的。”
沈玲臨走前,得到的就是這麼一句話。沈玲自然是乖乖的應下了。
別說,默一遍和背一遍,感覺就是相差很多,回家的路上,馬車裡的沈玲,腦袋裡幾乎盛滿了自己一日下來默的那些東西,雖稍有些混亂,但也是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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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臨近乾學府熱鬧非凡的昌義街上,燈火通明的街市,即使是夜晚也是掠不去分毫的人氣。
昌義街天俯茶樓裡,三樓天字二號的雅間裡。
一身赤紅色廣袖大衣隨著主人身子的姿勢,攤在一張軟塌上,那猶如外幫人的深邃輪廓和一雙跟衣服同色系的瞳色,加上勝雪的面板,只要那側躺在軟塌之上,以一手拄頭的姿勢,長睫毛若是不動的話,那便是一副無可比擬的絕色圖了。
袁隸側躺在軟塌上,拄頭直視著跪在自己喲些距離的位置,聽著他將這幾日的事情說了出來。而一旁的紅蓮則是端著酒壺,每每在袁隸手中的酒杯空了之後適時的給添上。
“完了?”袁隸在他說完之後,這麼淡淡的問了一句,臉上神色不驚。
“是……是的,九公子!”若不是清楚眼前這個人能總是在發脾氣前保持最為親切的態度的話,這人恐怕都以為自己報出了這樣的訊息後,還會得賞呢!
“跟蹤那丫頭而派去的五個人,至今一點兒下落都沒有?”
“……是!”猶豫了一下,那人還是乖乖的回答了,只是額上臉上瘋狂滾落的汗水,便是能輕易的看出此時的那人有多緊張和害怕!
“這是何時的事?”
“回九公子,是、是兩日前的事……”
“兩天了?”袁隸說話的聲音更輕了,就連唇邊都掛上了詭異的笑容。
“奴才該死!九公子恕罪!已經安排了另幾個人去查探了!”那人見狀,趕忙惶恐的趴跪了下去,說了些補救的話。這之前說的兩日已經是稍稍瞞了些了,其實前幾日就跟那五人失去了聯絡的,本想試試找人的可是一連幾日卻是無果。這要是如實相告,此時的自己不知道腦袋還能不能安然的待在自己的脖頸之上了……
“若是抓不到人,你知道後果的……”袁隸此時的神情才是有了明顯的變化,原本的輕笑隱去,換上了狠意,就連那火紅色瞳眸也是更加深了一些,給這張輪廓深邃的精緻臉上增添了血腥的味道。
“奴才曉得!曉得!奴才告退……”那人在聽到頭頂上驟然低了些的音調和透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