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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沈玲能在最後時刻到達了這裡,顯然還是有些陰鬱的,不過見她兩手空空的,這才算是欣慰了些。這個會比的優字木刻牌誰拿都行,就是她沈玲不該拿!
待申時三刻一到。在主薄先生的示意下,一樓的先生們開始各拿著一本冊子在會場中間穿梭了起來,清點起了人數。
匯東樓上。沒有了三位帝師的親臨,則是由三院的主事先生,劉尚、傅俊、聶凌三位坐在眾先生們前面為首的主位上,以著最高評判人的身份在觀比。
而此時,在三位主事先生正是沒有話題的當下。一位有別於先生打扮的中年男子,腳步輕快的到了三人的跟前。原本坐在三人身後的幾位先生是準備阻止他的。不過待是看見他那張熟悉的臉後便是打消了自己的想法,乖乖的坐了回去。
那人走到三人的身後伸出手來就向著中間坐著的文學院的主事先生,劉尚的肩上拍去。
“啊!”一聲慘叫隨之響起,卻是在那人的手還沒落到劉尚肩膀上的時候便是從那人口中傳出了慘叫。原因無他,而是此時的武帝師正是一隻手抓著他伸出來的手的手腕上,呈現不規則的狀態彎曲著,光是看看就讓人夠絕的疼的了!
“嗯?”三人此時同時回頭,看到的正是那中年男人在那就著自己的一直被抓住的手,一臉呲牙咧嘴像的模樣呢。
“原來是阿源啊!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劉尚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反而笑的開心的問道,若是此時被喚作‘阿源’的人沒有被武學院的主事先生聶凌抓的痛苦萬分的話,大概大家都會以為,是因為他的到來,而讓劉尚能如此的開心呢!
“夠了!放開我!”面前睜開點兒因為疼痛而不易睜開的眼睛,阿源從牙縫裡擠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哦哦!不好意思,我一時見到你太為興奮,竟是忘了,呵呵!”聶凌忙是鬆開了手,這麼笑道。
“啊,我的手腕!”終於得了自由的手腕,阿源趕緊捏會手裡細細的檢視。“哼!我看你們兩個分明是故意的!知道是我才故意這麼做的對不對!?”
“你誤會了,這只是我身為一名武師的條件反射罷了!”聶凌堅持著自己‘不是故意的’想法。
“你敢說!我拍的可是劉尚的肩膀,不是你的!哪裡來的什麼條件反射了!?你分明是故意的!”自知打不過人家的阿源站在原地忿忿不平的道。
“呃……”停了一下,聶凌竟是沒有回話。
傅俊對著身邊的一位先生使了顏色,那名年級較輕的先生便是趕忙拿了一把凳子過來,讓這位剛來就‘受傷’的阿源與其三人並坐下了。
傅俊開口打圓場。“好了阿源,誰讓你整日的在酒坊待著,才會有了這麼一身的酒氣的,讓人想不認出你來都難吧!”
“沒有那麼嚴重吧!”說著,阿源竟是在自己的身上細細的嗅了起來,但結果還是自己的結論。
“……”
“你來這裡該不就是為了確認自己身上有沒有酒味吧?”劉尚收起因為看見他痛苦扭曲表情而笑的開心的笑容,有些涼涼的道。
沒有再說別的什麼,阿源直接從懷中拿出了一卷畫軸,放置在四人跟前的長案上,卻是並未開啟。“我是來收取你們給我承若的東西的,我的畫還在這裡,那群娃娃們碰都沒碰著。看來,這學生們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啊!”阿源務自感嘆著,故意讓三人都聽見,卻是沒有一個人回而已。
“等等吧,至少這會比宣佈圓滿結束了。”片刻後,劉尚這麼不驚不怒的回道,然後便是不再說話了,因為主薄先生已是開始詢問會場上的學生們,此次比試的成果了。
“此次會比得優者只有其一,那便是求得了卷軸的人,現在,請求得的學生舉高手,示意一下。”主薄先生問完,明顯感覺到整個觀比場上立時安靜了好幾倍,似乎都在屏氣凝神,靜待著那個得優的學生站出來。
主薄先生話畢後,會比場上卻是沒有半個人站出來說話,觀比的人和坐在三院主事先生身後的先生們也是開始紛紛交耳了。
“不會吧?竟是沒有一個人得了那畫卷?看來這次會比的優字木刻牌是要落空了吧!”先生甲。
“應該不會吧!我可是對文帝師親允進了乾學府的那個小丫頭期望較高呢!昨日的詩書藝比不就是險些拔得頭籌嗎?再等等吧!”先生乙。
身後先生們討論的聲音越來越大,終於被不好再忍下去了的聶凌猛地回眸一瞪,頓時,先生們便是神色稍齊,乾咳了幾聲便是暫時的收起了對八卦的熱衷,恢復了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