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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我一語的僵持不下。武學院比張寧年長了幾歲的王成,面對他硬往自己身上牽扯責任的話,自是不服輸的頂了回去。畢竟自己還比他多吃了幾年飯,說話上自是不會落了下鋒。俗話說的好: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即便是他說破了個天,也是不能將這有理之人怎麼著的。
兩人是一個強行堅持‘錯在王成’的張寧,一個是據理力爭的王成,兩人這頓爭論引得一旁不顧吃飯而圍上來的一些個八卦追隨者,倒也是交頭接耳的說了起來。雖然有些人還是知道這事情的始末,知道錯在於張寧身上。不過考究到他是官家之子也就是敢私下議論一下,而不敢明目張膽的說出來了。
而樓上,將這熱鬧中間最是顯眼的兩人的爭說看的清楚的兩位先生,不由自主的暗暗搖頭,心中已是將那兩人排除在這次的會比之列了。然而視線落在了一旁還是雲淡風輕的吃著飯食,完全不將這眼前的熱鬧看在眼中的那抹相較同齡人高大的白色身影,劉尚臉上卻是沒了因為看見那爭吵的不可開交的兩人而出現的不耐,換成了一抹欣賞。
“傅俊,那個背琴的人被你收了徒弟了沒有?”其實這人在一年前剛來乾學府的時候,劉尚便是有心將他收到自己文學院裡來,可是那小子竟是說什麼也不,倒是寧願去了這至今都沒有說出肯收他為徒的傅俊這裡來。直到後來的如今,劉尚才是知道。原來這小子來乾學府就是因為傅俊的原因,那愛琴愛到變態的程度,幾乎跟傅俊如出一轍。眼睜睜的看著這麼優秀的一個少年就要因為琴藝而放棄好些的東西,到底是讓人扼腕的!
傅俊沒有回答‘是’,也沒有承認說‘收了’,而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在劉尚並沒有將視線看向自己的時候。這件事自己其實也是在考慮。若說對於琴藝的慧根和參透,收他為徒的確是自己心中所想,可是……面對他的身份,自己還是猶豫了。收他為徒,那自己就是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說法,自己還是知道的,自己也不準備以後了日日為自己的徒弟擔心受怕去,畢竟他的一生註定不能安定的久了。這是他的身份,他在生下來後就註定了的!
不知其中蹊蹺的劉尚自然是因為這少年的執著而惋惜,不過誰有誰的命,莫強求的理自己還是知道的。
而樓下,並沒有將兩人的爭執不下放在眼中的李默然,在手腕沒有那麼疼了之後,開始抬眼在自己身邊尋視那位出手相幫的‘好心人’了。
可是視線轉過一圈,在那些圍上來的人身上看過,竟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是誰相助的自己。最後視線一轉,竟是停留在了那抹白色背影之上了,越是面對這裡的混亂,他的淡然才更是脫穎而出。
在眾人視線都在那相爭的兩人身上的時候,一旁被忽略的李默然往前上了一步,對著那抹比同齡人高出許多的白色背影,不確定的喚道:“白公子?”
他這一聲喚,不只是白雲逸回過頭來,桌子上的另外兩人皆是將視線轉向了他。
李默然的聲音的確是好聽,男孩兒的稚氣尚未脫淨,讓人聽著帶了幾分清亮。“謝白公子剛才出手相救!”其實李默然根本就不知剛才的援手是不是出自白雲逸,單靠的不過是一點兒直覺罷了。
白雲逸站起身回禮道:“不知李公子說的這是哪裡話?白某倒是茫然了!”白雲逸持著不解的神情看向李默然,倒是一副自然的樣子。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
這麼想著,李默然卻是沒有表明自己識錯認的意思。
左含霜也跟著站起了身,對著李默然道:“李公子,早有聽聞你在文學院中才學的名聲,今日一見,霜兒真是有幸啊!”
“左小姐真才是折煞我了,若論才學之說,在我之上之人比比皆是,小姐莫要再挑著我這個難登大雅之人說了!”
說起話來,這李默然身上竟是沒了那股子不宜親近的冷然樣兒,加上他長相的優勢,竟是讓人不忍移開視線。察覺到他剛才虛禮時,手臂停在半空中的一僵,此時的沈玲也正是站了起來。“李公子,你手臂好似是受傷了吧?恐有不妥,還是及時就醫的好啊!”單是他這份不會因為不小心受傷而去找著那吵得歡的兩人去咄咄逼人,沈玲對他就有了莫名的好感。這番關心之話,自然也是出自真心了!
視線轉到說話之人身上,看著眼前有些眼熟的小臉,李默然問了一聲:“這位姑娘是?”
“李公子,我叫沈玲,是初學院元一教舍的學生,幸會!”沈玲也是照著他們的樣子向著李默然虛行了一禮,這麼道。
對於這個名字,李默然還是有所耳聞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