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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就是她?這麼小啊!我還以為她有三頭六臂了呢。被你說的這麼傳神!”一個穿著藝學院常服的高個子少年,在看見沈玲後。這才對著邊上的元一教舍的人道出了心中所想,一副失望的樣子。
更有甚者,附在一個跟沈玲同教舍的人耳邊說了句不知道什麼,然後就徑直的走到了沈玲的面前,以絕對的身高優勢俯視她,道:“你就是那個被學府的文帝師親允免考進了初院的學生?”
他這一問話,原本教舍裡吵嚷的聲音忽的安靜了下來,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這挨近門口的兩人身上。
本來眾人等的就是這個莫名學生的訊息什麼的,現在是有人幫著問了,也是解了眾人的疑惑,自然是趕緊安靜下來好好的聽了。
還有幾個,就是在昨日下學時看到沈玲挨欺負被陸駿賢相救的過程,幾個人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上前去質問沈玲的那個人,畢竟昨日陸駿賢的氣勢可是絕對的強啊。
一旁,坐在後排的娃娃臉徐瑞,睜著眼睛直直的看著這一幕發生,心裡想要阻止什麼,卻是少了膽量。在這裡,哪個都不是自己能輕易得罪了的。
座位上的陸駿賢微微抬眼,看著前方不遠處的動靜,眼睛稍稍眯了起來。
沈玲瞪著眼前的向著自己問話的人,有些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等著他說接下來的話。
那人垂眼看著沈玲,繼續道:“你倒是說說,你憑的什麼能讓文帝師這麼待你?也好解了我們的疑惑啊。”
那人倒是問的挺直,這倒是讓沈玲又忍不住在心裡暗罵了幾乎黃訕做事的不周到。他這樣靠著關係把自己送進來,難道就沒有考慮過自己可能的境遇嗎?竟是把自己害得這麼苦,上個學還待告訴別人是為什麼。
“這位同學,對於文帝師的決定,豈是我們能輕易揣測的?若是你真的想知道,大可去問文帝師去,恕小女無可奉告!”怎麼也好,大早起的竟是被人逼出了火氣,怎麼也是說話帶了刺。
“你這個丫頭!我這麼問你也是看得起你,果真是沒得禮教的黃毛丫頭!”那人這才是有些氣急了,覺得沈玲在一干初院小了自己一屆的學生面前沒給自己留面子,也就不高興起來了。
自知自己方才說話是有些過了,畢竟這裡的人,沈玲是一個都不想招惹。想通了,面對那人惡意的重傷,沈玲決定不於理會。低著腦袋,準備繞過他,往自己的座位上走。
本是看出這小丫頭的怒氣來了,誰知竟是這樣乾巴巴的熄火了,那人站在那裡愣了一下,隨即對著她的背影道:“小丫頭,別不說話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說著,那人上前一步就要追上沈玲問個清楚。
忽然,一雙長手伸了出來,擋在了那人快走到沈玲跟前的身子,道;“這位公子,現在的時辰,上課鐘鳴已經響過頭遍,若是你還在這裡說上一會兒的話,文學院的先生也定不是好說話的吧?”
順著隔空橫擋在自己身前的手,那人扭頭看了一眼面容俊秀,輪廓清晰的少年。“你……”本想說什麼,卻是聽到了頭遍鐘鳴聲落了,也就沒在耽擱,只是有些恨恨的瞪了一眼已經坐到了位子上的沈玲後,轉身快速的離開了。
擋住他去路的不是別人,正是坐在沈玲前排的陸駿賢,在那人走後,臉上淡淡的笑意又重新收了起來。
另外幾個文學院和藝學院同來的人,見那人走了,也是不敢耽擱太久的匆匆離去了。只是片刻,教舍裡就只剩下了座位上的元一教舍的人了。
沈玲有些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道:“謝謝你。”
陸駿賢只留給她一個寬些的後背,道:“不用了,我不過是在履行對姐姐的承諾而已,對於你……”
接下來的話他沒往下說,不過沈玲知道,對於自己的話,一個跟他沒什麼關係的人,人家又怎麼會擔著麻煩呢?不過不管怎麼樣,都是他幫了自己,而且還不止一次。
“總之,謝謝你,小玲會記住的。”說完這句話,沈玲低下了腦袋,整理起了書本準備上課。並沒有注意到前面的背影稍稍的頓了頓,不過那有些錯鄂的神情還沒來的及呈現完全,便被另一抹不屑替代,臉上變化稍縱即逝,讓是即使盯著他的人也無法完全捕捉的到。
沈玲把該準備的書本什麼的都一一擺了出來後,上課的第二聲鐘鳴便響了起來,抬頭掃了一眼都已落坐的眾人,沈玲便把注意力放到了剛進教舍門的教書先生身上了。
精神頭總是在先生剛教的時候還想著聽進去些東西,不過這堂好像是在講什麼古人勞神子的一些紀事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