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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
蘇溪米無言輕笑。
當天中午,蘇溪米在圖書館裡借書出來的時候,門口堵來一男一女。
那對男女一見蘇溪米就把她給圍了起來。
其中,那女的掏出筆記本,對著蘇溪米開口就說,“蘇同學,您好,我們是校內新聞社團的團長,我叫何愛麗,我想採訪你一下,請問您有時間麼?”
這對男女一看就知道是學媒體的,勵志要當記者的那一種,跑過來要求採訪她時的口氣,就跟電視裡那些八卦記者差不多。這些大學生,還真會有樣學樣。
蘇溪米聳肩說,“三言兩語吧,我下午沒課,等會兒我要走了。”
那對男女嬉皮笑臉的跟在蘇溪米背後,“成,那就三言兩語。蘇同學,我們都很好奇,您資料檔下有人匿名跟帖,上傳你被人欺負時的照片,你有何想法?”
“那是事實,他們想傳就傳,我也不覺得丟人。倒是那些欺負過我的人,要是臉蛋被曝光了就不好了。”
蘇溪米這般平靜的回答,何愛麗有些出人意料。原本她已經準備好聽見蘇溪米埋怨似得破罵聲,誰知道這丫頭這樣淡然處世。
何愛麗頓默了片刻後,又問,“那麼那段影片呢?那段影片一曝光,很多人都在背後說你是暴力女,蘇同學,請問你聽見別人對你的評價後,你有什麼好回應的麼?”
“能有什麼好回應的?人家都打上來了,我要是不還手,那我不就成傻瓜了麼?我這個是屬於正當防衛,誰責罵我暴力女,誰就是欺凌弱小的幫兇!”
何愛麗又楞了好幾秒,心裡嘀咕不已。這丫頭怎麼這麼會說話?都找不到任何挑剔的地方。
何愛麗低頭琢磨了片刻後,忙追問一句,“可是光看那影片,我覺得你像是施暴的一方。還有,聽說你父親是個殺人犯?這事是真的麼?”
這個小記者,問得問題有些咄咄逼人了。好像她不把蘇溪米說到發脾氣,她誓不罷休一樣。
何愛麗就是有這樣的想法,她就想著把蘇溪米惹毛,只要她敢動手打自己,那等會兒她就有很多內容好寫了。
提起自己的父親,蘇溪米腳步一頓,轉身,面向何愛麗,嘴角輕扯出一道清冷的弧度,“我父親是不是殺人犯我不清楚,不過最起碼,當初法官給他判刑的時候,沒說他是個殺人犯。何同學,你如果真的對我父親的事情感興趣,那你就幫我去調查一下當年案件內幕。如果你對我父親沒興趣,而只是對我的八卦感興趣的話,那麻煩您在寫文稿之前,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何愛麗嗡地眨眼,“你想問什麼?”
“我和DY簽約的時候,威名遠揚,那個時候你為什麼不來採訪我?在我遇挫的瞬間,你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問我的問題也都是關於我的醜聞。何同學,你以後畢業了,是不是隻打算當個不入流的狗仔?”
蘇溪米如此平靜的一句話,把何愛麗說得青了整張臉,那雙拿著紙筆的手,哆嗦個不停。
何愛麗身旁,那個男生突然噗嗤一笑。
蘇溪米掏出手機,按下某個按鈕後,手機放出她和何愛麗剛才的對話。
錄音一出來,何愛麗表情更加難堪了。
蘇溪米冷漠的盯著何愛麗,一字一句著說,“下次採訪別人的時候,記得先準備好錄音筆。至少這是對你職業的尊重,也是對我的尊重。要不然,等你撰稿的時候,你想怎麼抹黑我,我都對你啞口無言了,對不對?”
何愛麗嘴巴抽搐得不像話,她那半開的唇角,怎麼也吐不出半個字來。因為她被蘇溪米說中了心坎,她本來就有這個想法,到時候寫新聞稿的時候,稍微給她添油加醋什麼之類的。她根本就沒打算準備錄音筆,哪知道蘇溪米從一開始就給她自己留了這麼一手。
何愛麗從沒有遇到過這麼棘手的女人,尤其這個女人,這般平靜悠然的性格,卻彷彿揚溢著永遠都壓你一籌的氣勢。
何愛麗身旁的男生,又噗嗤一笑後,他把手裡的紙筆,塞在何愛麗手裡後,說,“學姐,我準備退出你的社團了。不好意思!”
說完,那男生扭頭,直接搶走蘇溪米的手機,霹靂巴拉一陣亂按。
蘇溪米傻眼了,“你幹嘛?”
嘀嘀——
那男生自己的手機響了幾下後,男生把蘇溪米的手機重新塞進她手裡,“蘇同學,如果您信得過我,改日我再給你做個採訪。上面有我的手機號,你隨時可以打我電話!”說完,他帥氣的扭頭離開,把同行的何愛麗學姐,拋之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