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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丟了。”
“啊?為啥啊?”
“鬧脾氣嘛!你不懂的!現在想來可惋惜了!早知道就應該留一張才對。”
蘇溪米剛說完,就瞧見門口站著一個臉色陰測測的男人。
糟了!
兩個女人識趣的閉上了嘴巴。她們都知道,某男的醋勁,可不是一般的大。
換做以前,他早就把她抓起來,狠狠往床上一丟,然後這樣那樣折騰死她,或者用盡各種卑鄙的手段,逼她就範,讓她這樣那樣的服侍自己。
可現在嘛,他就這麼憋著生悶氣,啥也不做。
應該說,他啥也做不了。
於是,第二天。
居恩*白*費朗第二次被人綁架。
眼罩一摘,年魚盯著那金毛,拿著照相機,黑著臉說,“你們綁錯了。他不是居恩。”
“啥?”綁匪抓抓腦門,看看手裡的照片,“感覺沒差啊!外國人不都長這樣的麼?”
年魚搖頭,“肯定不是他!你們這倆戳貨,綁個人還能綁錯!”
“那怎麼辦?要不就這樣給他拍得了?小嫂她們肯定認不出來!”
年魚想了想,點頭說,“嗯,小子,趕緊把衣服脫了,讓我拍。”
那金毛瞪著眼睛吼,“才不要。”
年魚一打響指,浴室裡魚貫而出一堆比基尼美女。
那金毛一看,立馬流了一缸子鼻血。他眼睛一閉,說,“你們想幹嘛?想強姦麼?我要告你們。”
年魚黑著額頭說話,“小子,我讓她們服侍你,你只要給我拍幾張性感裸照就行。怎樣?”
“絕不!人家還是童子身呢!人家潔身自好!不亂搞男女關係!你要是敢叫她們玷汙我,回頭我就告訴我堂哥,我要告你們!告到你們傾家蕩產!”
“喲呵,這小子倒是挺有骨氣的?”君賦撩起袖子,笑得厲害,“既然他都要告咱們了,那咱們就落實罪名得了。叫幾個漢子過來,奸了這小子。”
金毛眼睛一凸,嚇得骨頭都酥了,“你們這麼這樣?逼良為娼?”
年魚揉著眉睫,“小子,你成語不會用就別亂用!”
“哼,反正差不多一個意思就成了。你們給我老實交代,你們上次也綁過我堂哥吧?我聽我堂哥提起過!你們綁了他,給他拍了裸照,他到現在都還有心理陰影呢!我可不想走上他的後塵,我就算被奸了也不給你們擺POSS!除非你們把理由告訴給我聽,看看我願不願意施捨你們照片。”
君賦直接掄拳頭,準備揍人。
年魚橫身一檔說,“理智點畜生。凡是要講文明,你們別忘了,我們已經洗手了。現在不是流氓。明白麼?”
“呵呵,妹子說的,怎麼不明白。您來您來!”他們仨現在不求啥,就求她什麼時候肯放棄單身生活,好好給他們生幾個娃來玩玩,對於她的話,向來都拿來當聖旨,不對,老大的是聖旨,魚妹的,是太后懿旨。
年魚對著那金毛,噼裡啪啦把來意說了一遍後。
那金毛無奈的嘀咕了句,“你們拍我堂哥裸照的理由,就是因為你們老大的老婆,崇拜他而已?你們會不會太過分了?崇拜人也不能這樣子耍我們啊!”
“不然呢?你說個主意出來聽聽?”
金髮男子一甩劉海,說得得瑟,“讓老子出馬,讓老子給她們簽名。看看有沒有必要,我可以施捨給她們一人一個擁抱。”
“噗——”
“抱?你要是敢抱,你的雙手立馬被躲掉。”
金髮男子死都不肯讓拍,他們幾個拿他沒轍,最後,年魚一甩手說,“算了,放他走吧!”
金髮男子被鬆了綁,可是他苦著臉說,“你們把我強行綁來,我護照和錢包都丟在家裡,你們讓我怎麼回去?”
“管我們屁事?”
金髮男子眼看自己要被他們丟下,他急忙跟上,死纏爛打也要和他們一道走。搞到最後,陽睿又白白養了一隻米蟲,那米蟲進了他公司,死也不肯走,吃要吃好的,喝要喝上等的。都說要送他回國,他卻抱著桌角,咬牙不放手,他還吵著要見他的嫂嫂。
他嫂嫂是誰?
不就是居恩的夫人!
居恩不是沒結婚麼?哪來的夫人?
陽睿腦子一轉就知道,這金毛是要見居恩二世!也就是他的老婆大人!
呸!他會讓老婆大人身份曝光?想得美!
這米蟲賴在他公司裡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