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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還有哪個警察敢給你撐腰?”
“啊啊——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好漢饒命!”那男人叫得多麼悽慘。
小蘇鬧鬧哇地一聲大叫後,蘇溪米吱聲說了句,“別打了。孩子都被你打哭了。”
司千手一收,立馬換成嬉皮笑臉,“小嫂,你幹嘛給這畜生求情?”
“打他又什麼用,你讓他明天就給我搬家。我不想再看見他出沒我的公寓。”
“誒誒!”司千一腳踹在那男人的屁股上,頂得他菊花撕裂,“臭小子,聽見我家小嫂說話了沒?”
“聽見了,聽見了。我馬上滾!我明天就搬家!明天就搬!”說罷,他強撐著起身,一瘸一拐的扒開人群下樓去也。
鬧騰完,那些鄰居還是不肯離去,因為他們對司千和蘇溪米之間的事,非常好奇。
司千叫蘇溪米小嫂?難道?
那個女人是某個黑社會大哥的情婦?她的一句話,叫人搬家就搬家?多囂張啊!囂張到連警察都奈何不了她的地步?
司千貼著蘇溪米笑說,“小嫂請我進去喝喝茶唄?”
蘇溪米掃了他倆幾眼後,吐氣說,“茶水自己倒,我沒空。”說完,她板著臉徑直進屋。
從那天開始,每次司千帶著陸斯過來,就再也沒有吃過閉門羹。也從那天開始,街坊鄰居都不敢當著她的面,對她指指點點。他們只敢在私底下,偷偷摸摸的議論著她。
這樣還算和平的日子,她過得比較舒坦,她也知道,君賦他們三人,每個禮拜見了她之後,都會把她的事,告訴給陽睿知道。
他看不見她人,聽聽她的事情也是好的。有時候實在受不住,他會偷偷跑去她樓下,窩在車子裡,抬頭看著樓上那一片燈火,看著那燈火什麼時候黑下來,他才離開。
這種空虛的日子,究竟還要熬多久才能熬出頭?他一直在等機會,等她主動來找他的機會。
終於有一天。
蘇溪米房門被人敲響。
今個兒又不是週一週三和週六,是誰敲她房門?
她從貓眼裡看了一眼,見到是熟人,便給她開了房門。
門口,李罄雅哭紅著眼睛,“小米,我沒辦法了!我實在沒辦法了才來求你的!你救救我爸爸吧?”
李罄雅是索巖愛的好朋友,她和她感情雖然不深,可是看在索巖愛的份上,她和她也嚐嚐保持聯絡,李罄雅知道她一個人帶孩子,有時候也會過來找她玩,幫她帶上一天半天的孩子,讓她有機會出門買東西。
李罄雅和她父親得罪了一個女人,那女人好像很有背景似得,弄了一出車禍,把她父親直接弄進了局子,李罄雅連保釋都無法保釋。甚至連探視的機會都不給。
對方路子這麼大,李罄雅根本沒能耐抗,這才找上蘇溪米。雖然她知道,蘇溪米已經和那個男人斷絕了關係,她找她幫忙,根本就是在為難她。可是她一個弱女子,真的已經走投無路才跑來跪求。
蘇溪米為難擰著眉頭。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擺脫那個男人,她真的不想再見到他!可是看見李罄雅那傷心欲絕的模樣。她心頭一陣糾結,良久後,她吐氣開口,“行了,你幫我照顧一下鬧鬧。我去給你問問風。”
這是她兩年來,第一次主動見他。一如他之前說過的那樣,她要求的人,除了他之外,沒有人能夠幫得了她。
銀貨兩訖,一個晚上,換一份鐵證。
她的浴袍直接被撕裂,背後的男人何其瘋狂?他是要把這兩年的空虛,全部發洩到她身上是不是?他時而溫柔得像是在捧著絕世寶貝親呵,時而又殘忍的捏著她牙關不讓她閉上嘴巴,瘋狂揉虐她身軀,叫她禁不住吭聲吟痛。
一整夜的折磨,分分秒秒都那麼難熬。
一覺醒來,蘇溪米皺著眉頭,支起身子。屋裡沒人,床頭櫃上放著一杯水和一顆藥,杯子下,墊著一張紙。
紙上只寫了幾個字,“把它吃了。”
蘇溪米想也沒想,直接服下那顆藥。
她還有孩子要照顧,不能再懷第二胎。
可是一個月後,蘇溪米拿著驗孕棒,傻傻的站在衛生間門口。
“麻——”小蘇鬧鬧把兔子一丟,脾氣有點暴躁似得。“麻——果果。”
蘇溪米沒反應,他接著又把玩具車也一丟。
哐當一個巨響。她這才驚嚇回神。
“果果!”
蘇溪米閉眼說,“知道了,給你切蘋果。你別吵。”
蘇溪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