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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惡狠狠地看著他,握著那把水果刀的手不停的在發抖,不知道是因為害怕才發抖,還是因為氣得太深而發抖。眼下聽見他那句話後,她抬起震驚的眸子。他沒發火?
他應該一把扭開她的匕首,然後狠狠甩她一巴掌,或是用盡男人的手段來折磨她,不是這樣的麼?
陽睿伸出雙手,並沒有抓走她的兇器,甚至他壓下胸膛,為了讓她刺得更深。他的雙手,一手一隻小腿,狠狠拉開一個弧度,為了方便自己攻破她的身軀。
“啊!”她在大叫,不過不是因為他在侵犯自己,而是因為他胸膛壓下,匕首又深入一分。血液順著她的兇器,滴落她胸口。
“你這樣,能殺得了我麼?你連我胸骨都刺不破,你怎麼刺我心臟?丫頭,你要真想殺我,直接割我脖子。”
“你!”蘇溪米氣憤不已,“你以為我不敢嗎?”
她狠狠拔出匕首,兩隻小手揪著那把染血的兇器,一直在發抖,她都快忘記了,自己還在被他侵犯著。
“你不想懷孕是吧?那就殺了我吧!殺了我,你的心願就能達成。丫頭,我已經把我所有家產都過繼到你名下。我一死,你能得到我全部身家。你也就救出你那雲大哥的親妹妹!你還可以得到自由!怎樣?這個結局是不是你想要的?想要的話,就狠狠割下我的喉管,我絕不攔你。”
噗通——
她在心跳。
那顆冰冷的心在狠狠震動著。
“快點動手吧,要不然,錯過了這次,你就沒第二次機會了。我快要射出來了!我會讓你為我生下孩子,我會讓你這輩子都沒有逃離我的可能!我要你一輩子都留在我身邊。不管你願意也好,或是不願意也罷。我是你男人,是你孩子的父親,是你這具身子的主人。”
他那霸道的宣言,依然讓人氣憤,可為什麼,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在興奮?為什麼許久不曾悸動過的春情,卻在他染血的攻勢下,懵生一波前所未有的浪潮?
她在慌神。他是不是已經愛上她了?
如果不是愛上了她,他怎麼會捨得把身家財產全部過繼到她名下?甚至,他都不顧危險,願意把性命放在她手心裡?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匕首滑落一旁,她在他身下不停嬌喘,直到兩人雙雙奔赴白光。她身心俱疲的昏睡了過去。
陽睿胸口的傷,不深,卻也流了不少的血。傷口止住了,可他心裡的那道缺口,卻怎麼也止不住。
那麼空虛,那般無助。對她的這一刀,心懷傷感,卻又因為她沒對自己痛下殺手而閃過一絲寄望。想著自己在她心裡,應該還有一席之地吧?
擦乾血水汗珠,他抱著她,進了她的臥室休息,自己則回到陽臺處,光著膀子,吹著初春冷風。
那晚過後,他放任她一切自由,不再對她有任何監視,至於孩子成不成,他在等老天爺給他答覆。甚至連她生日那天,他也只是趁她熟睡之後,才到她床頭,在她額前烙下一個親吻,床頭櫃上放上一個禮物盒子,裡面靜靜躺著一隻奶嘴。
禮物她沒拆,所以她不知道他送了什麼東西給她。她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孩子對他來說究竟有多麼重要。
半個月後,他回家,一開門,看見那丫頭滿臉震驚的坐在沙發裡發呆。
看見她那表情,他嘴角牽出一道弧度。
她懷孕了。應該不會錯。
今天原本應該是她月事結束的日子,可她月事到今天都還沒來。那十有*……
不!她上次也曾出現過月事沒來的現象。應該和上次一樣吧?壓力太大,導致並月。她這樣欺騙著自己。
陽睿走到她跟前,摟著她的小腰,用力扶起她身軀,讓她臥躺在沙發上,他順勢把頭一壓,耳朵覆在她腹處,聽著她肚子,“嗯,我聽見了。孩子在和我說話呢!”
蘇溪米閉上眼睛,表情冷冰,低吼一句,“我沒懷孕。你不要亂說話。”
“是麼?我帶了驗孕棒,你要不要驗一下?”
“我不驗。我沒懷孕,我驗什麼?”
“呵呵,孩子說,媽媽別生氣,爸爸他想和你重新開始,他說要你接受他,好不好?”
蘇溪米立馬起身,推開他的腦袋,“重新開始?然後再讓我膽戰心驚的等你什麼時候發瘋?要我這一輩子都活在地獄的恐懼裡煎熬?這樣的日子,我可以受,你想讓我的孩子陪著我一塊兒受?”
陽睿微微抬眸,像是無法理解她的恐懼,“我……”
“你滾,我不想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