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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麼。”陽睿板著臉瞪她。
蘇溪米癟嘴說了句,“我又沒和他見過面。你也聽見新聞裡說了嘛,他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長啥樣呢!你就別生氣了啊!”
“我沒說我生氣啊!”反正他已經失望透頂了。那丫頭對任何男生都可以置之不理,卻獨獨對費朗沒有任何免疫功能。
那個死居恩,不就是頂著設計師天才的光圈嘛。她也是個天才啊。她有必要對他這樣那樣崇拜嗎?
“過兩天我生日了,你生日禮物準備好了麼?”陽睿抱著胸,冷冷地質問她。
蘇溪米翻白眼,“還早呢。你急什麼!”
“哼。你最好給我多花點心思在裡面,要不然,有你好看。”他這醋,一天到晚,要吃多少回?他自己都數不清了。
這傢伙真是小氣。
生日那晚,她把他送給她的生日禮物穿在身上,華麗的一襲露背裝,兩人窩在家裡,藉著燭光玩慢舞。
她的確有給他準備生日禮物,可他用心的程度絲毫不比她差,看看放在床上的這些亂七八糟的工具,說什麼他自己也要給自己送點生日禮物來著。她被他氣得真的很想把送給他的禮物當場撕爛掉!
那些工具淫蕩到不堪入目。這王八羔子怎麼腦子裡全沒好貨?
“哥,有件事我想跟你說說……”
陽睿眯著眼應她,“嗯,你說。”只要她不提她母親的事,他都樂意應她。
“我想……”
蘇溪米嘴巴剛開啟,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兩人就頭往門口處看去,紛紛擰眉。
誰這麼不識相,竟然在這個時間點,打擾他們倆?
陽睿跑去開門。
門外,眼睛紅腫的錢媚看見陽睿就哇哇大哭,“表哥!”
陽睿眯眼問,“怎麼了?”
“表哥,我爸他快不行了。”
蘇溪米蹭蹭兩下跑過來說,“丫頭,你進來說話。”
錢媚被蘇溪米扯進屋裡,她看見屋裡又是燭光晚餐,又看見蘇溪米這身高貴的華麗衣裙,再想起自己和父親的悲慘日子。越想,錢媚越窩屈。
“嗚嗚——”
陽睿嫌煩,他直接開口說,“別哭了。哭也解決不了問題!說罷,舅舅他怎麼了?”
“他生病了。得了絕症,醫生說他已經沒幾天好過了!表哥,你快去看看他吧!”
陽睿一聽,立馬應她,“嗯,我馬上去!”
說完,他急急忙忙回了臥房。
蘇溪米見狀,立馬起身說,“媚兒你等等,我也換件衣服就出來。”
錢媚噘著淚水看著他倆回房換衣服,眉頭鎖得厲害。
不一會兒,兩人換好常服,帶著錢媚連夜趕去山區。
到舅舅的別墅已經都快半夜一點多了。
錢林成的別墅裡,窩著兩名醫生和七名護士,那些醫生護士全部穿戴整齊,家裡都是消毒的工具。
陽睿說要上樓看舅舅,醫生就給他拿來一套隔離衣服,讓他穿著再上樓。
蘇溪米則靜靜的坐在沙發裡等著他下來。
錢媚跑去廚房,給蘇溪米端了杯茶,就擱在她手邊,可蘇溪米一碰不碰。錢媚拿她沒轍,只能繼續咬牙等著。
樓上,陽睿坐在錢林成的床邊,看著他暴露在床被外的手背,那肌膚,已經腐爛到可以看見骨頭的地步。
錢林成的臉上,都是化了膿的腫包,青一塊,紫一塊,有的還在流血。
錢林成嘴巴上帶著接氧器,呼吸沉重,眼神迷離。他看著陽睿的目光,帶著很多複雜的情緒。
陽睿安安靜靜坐在他床邊,因為他帶著口罩,錢林成看不出他的表情,究竟是傷心還是憤怒。但是錢林成看得見,陽睿的眼睛裡,並沒有一絲絲的傷痛,有的,除了冷漠,就只剩下冷漠。
錢林成哽著發燙的嗓子,吭聲說,“阿睿啊!”
“嗯,舅舅。”
“阿睿,我……我有點事想和你說……”
“說吧,我聽著呢。”
“你姥爺!你姥爺他給你留下一筆遺產……山區的那些不動產……原本是……是你的……”
“哦?是這樣麼?所以你才千方百計的從我母親手裡,搶走我的監護權?”
錢林成眼神波動,吐氣說,“你果然知道了!你果然……知道了。”
陽睿冷哼,“只是三個月的折磨?你殺了我父母,我卻只讓你承受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