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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寶寶的大二女生,似乎已經成為了T大的神話。
蘇溪米在家裡打點包袱,陽睿抱著手臂,靠在門框上看著她折騰,“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折騰?我的錢還不夠你花麼?”
“這不是錢的問題。是榮耀!你不會明白的!”蘇溪米忙著把衣服狠命塞行李箱,“我就算拿不回一分一毛,我也要去那邊看看。試試看自己的手藝究竟在哪兒?”
“丫頭,你已經很成功了。這次就不要過去瞎折騰了行不?你讓那叫啥的,讓他一個人操辦吧。”
“是費朗先生。”蘇溪米提醒他一句。她臉紅撲撲地說,“上次原本是我拿冠軍,如果是我拿冠軍的話,那天我就可以和他見面了呢!”
陽睿眯眼問,“我說你是不是真的愛上那混球了?說什麼接訂單?你真正的目的是想去見你的小情人?”
“我沒有……你別胡說。”蘇溪米說這話的時候,嗔味特濃。
陽睿當下爆了脾氣,“我不許你去!”說罷,他一把搶走她的行禮往自己臥室裡拖。
“喂!你別太過分!”蘇溪米眼看著自己的行禮被他拖進他的臥室,房門又被他拉上,他還擋在門口不讓她進去拿。
蘇溪米一叉腰,吼他,“你想怎樣?”
“不想怎樣!我要你退了那訂單,不許你去Y國。”
“我要是非去不可呢?”
“切,那你也得有這個本事才行!別忘了,你的護照,在你的行李箱裡。”
這一說,蘇溪米嘴巴瞬間抽大,“你這人怎麼這麼野蠻的?”
“我就是野蠻了,怎麼著?”陽睿昂頭反噴。看他的表情,有點像是聖誕夜要不到糖果的壞小孩。
不給糖果就給你搗蛋的那種。
兩人僵持了許久後,蘇溪米肩頭一垮,敗陣下來。
她上前,雙手往他脖子上輕輕一掛,說,“你陪我一塊兒去好不好?就當,咱倆去度蜜月?”
那戳貨,一聽見度蜜月三個字,瞬間軟了骨氣,“嗯……這個嘛……”
蘇溪米見他軟了下來,她立馬進攻,“哥,上次去愛琴海,我都沒玩過癮,才十多天就回來準備開學。這次我已經跟學校裡請了長假,咱們出去多玩幾天,玩個個把月怎樣?”
“怎麼玩?你去那邊工作,你有時間陪我玩麼?”
“工作又不是二十四小時隨時候命的。再說,我的工作這麼有彈性,想什麼時候做就什麼時候做的嘛!”
陽睿聽見最後那句話,嘴巴終於裂開了弧度,“嗯,咱們想什麼時候‘做’,就什麼時候‘做’,好不好?”
雖然是同樣的一句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很正經,可從他嘴裡說出來,怎麼說怎麼不正經。
蘇溪米忍著壞脾氣,沒有大罵他下流無恥卑鄙之類的字眼。“哥,那我就當你是答應咯?”
陽睿笑容一落說,“這麼簡單?那可不行!”
蘇溪米擰眉問,“你到底還想怎樣嘛!”
陽睿眯眼說,“這樣吧寶貝,今晚咱們玩個六九如何?”
蘇溪米傻傻的問了句,“什麼六九?”
“來來,我來教你。”說著,他牽著她的小手手,直接往臥室裡拖,身體力行教她六九。
去Y國前一晚,錢媚敲了他們家門鈴,說要和他們說說話。
蘇溪米客客氣氣把她請進家門,又是給她端茶送水,又是對她噓寒問暖。
“媚兒,你這些天怎麼瘦成這樣?”
錢媚黑眼圈又黑又濃,兩頰凹陷,但她的眼睛炯炯有神,她看著蘇溪米的視線裡,帶著很多質疑的味道。
“呃,我爸他生病了。”錢媚輕聲嘀咕了句。
蘇溪米驚訝的問,“啊?生病了?生了什麼病?”
“是絕症。”錢媚說得特輕巧。
其實絕症有分很多種型別,例如,癌症之類的,是老天爺作孽。另外一種絕症,是傳染病。傳染那種絕症的因素,也分很多種。有種最見不得人的,是透過人與人之間的親密接觸傳播的。
錢林成得的,就是那種病。
☆、75:拍果照
想起年前,錢林成找上了H市頭號黑幫組織,安城老大的女人紅黎紅夫人。想拖她幫忙暗殺陽睿和蘇溪米。談判當天,紅夫人送給錢林成兩個男童。錢林成付給紅黎五百萬的酬金,收兩個男童當回扣,有什麼大不了的?錢林成不疑有他,快快樂樂地接受了他們。
然後一個多月過去後,聽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