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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原路爬回床下,可是後臀一拱,卻撞上一堵肉牆,肉牆瞬間壓下,把她壓趴在床上。
蘇溪米猛然抽氣,驚呼,“你!”
在她回頭看見身後男人那張邪氣的笑臉時,她倏然閉上嘴巴,不再罵他,扭頭看看使勁掙扎的孟勤雲,她眉頭一鎖,咬牙,掙扎。
陽睿大掌壓下,用力撕裂她的衣服,他想聽她尖叫,可他只看見她那恐懼驚慌的表情,除此之外,他沒能聽見她一聲怒罵。
他把她衣服全部撕光,又抓著她,把她的頭,面向孟勤雲那側,翻身壓在她背上殘忍的掠奪著,大床四周的攝像機,燈光一直在閃爍中,把這裡的一幕幕,全程錄了下來。
“你在幹什麼?畜生!你在幹什麼?給我放開她!混蛋,放開她!”
孟勤雲的怒罵,換來那隻野獸愉悅的低吟,她的雙手,死死拽著床單,他的雙手,死死抓著她的雙拳,她捏得有多緊,他就抓得她有多緊,“你怎麼不吭聲?告訴他,我們在幹嘛?”
知道她現在承受著多大的痛苦麼?不只是身體上,她的心,更是被鞭凌得血肉模糊。他這樣子欺辱她的目的,就是想讓孟勤雲知道,她被人給玷汙了。雖然他被蒙著眼睛,可她要是怒罵嘶吼,那和他親眼看見有啥區別?所以她寧願把所有的嗚咽,全部咬在床單上,她也不要發出一道求饒的聲音。
可即使如此,她始終無法控制自己失聲痛哭的哽咽,不僅僅因為身上那股子撕裂的疼痛叫她難以承受,更是因為那個傢伙,竟然當著孟勤雲的面,對她做出這種事。這叫她以後還怎麼面對雲大哥?雲大哥是她心頭小小的避風港灣,為什麼他就是看她不順眼,竟然用這麼野蠻的手段,毀得如此狠辣。
這頓折磨,不知過了多久,孟勤雲放棄了掙扎,雙手手腕上的勒痕處,染滿了血跡,黑色面紗上,不知道何時被鹹水溼潤了徹底。嘴唇的皮被他自己的牙齒給咬破了,嘴角處留下一條條血痕。
床上沒了任何動靜,只有梭梭地穿衣聲。
陽睿站在床頭,背對著大床,一邊繫著襯衫釦子,一邊說,“浴室裡有新衣服,你自己去拿吧。”
扔下這句話後,陽睿頭也不甩一下,徑直離開。
☆、09:躲起來療傷
孟勤雲雙手微動,輕聲喚了句,“露露,你還在不在?”
床上的人兒,木訥,失神,微微抽吸的鼻子,算是給他的回答。
孟勤雲又扭起了胳膊,忙吼,“鑰匙在哪?露露,你給我解開!”他現在就想要親手抱住她,好好安慰她。他不能就這樣子放任她獨自一人,承受著如此慘烈的災厄。
蘇溪米卻一句話也不說,抱著零碎的衣物,去了浴室,沖洗完身子,換上新衣,然後拿著鑰匙,替他先解開一隻左手,她把餘下的鑰匙塞進他左手後,扭頭離開。
孟勤雲抓到鑰匙的瞬間,他就知道,她要拋下他了,“蘇溪米!你別走!等我!等等我!”
孟勤雲率先拽下臉上的黑紗,卻只看見她離去的背影,和房門關上的那剎那。捏著鑰匙的手,狠狠一麻,回頭,看見那潔白的大床正中,四五滴血跡,如此觸目,如此驚人心絃。更遑論大床四周那麼多架攝像機,所有鏡頭都對準了那張大床。攝像機裡的記憶體卡已經被人拔掉了,燈光也不再閃爍。孟勤雲解開自己的束縛後,他拼命的撕爛床單,砸爛攝影機,可他還是沒能發洩心頭熾熱的怒火。
自己心愛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面被人凌辱,那種滋味,真的可以把一個男人逼瘋。
從那刻起,孟勤雲的電話,她一律不接。她只給孟勤雲發了一條簡訊,上面只寫了短短几句:‘我很好,勿掛念,請別去我母親那邊,讓她操心。不然,她傷心,我會比她更傷心。’
孟勤雲看見那條簡訊後,氣得差點把手機給砸掉。那丫頭啥都好,獨獨這點不好。她對於重視的人,看得比自己生命還要重要,然後她把傷痛,一個人扛起來。這個丫頭,他到底要拿她怎麼辦才好?
蘇溪米躲在好友索巖愛家裡靜養,索巖愛是她初中同學,因為小愛也是單親家庭的孩子,在蘇溪米初中被同學欺負的那段光陰裡,就獨獨索巖愛一直在她身邊默默陪伴她,她衣服被弄髒了就去她家更換,受傷了就去她家療傷,索巖愛為了她,家裡永遠都給她準備好一套定製的校服,還有一箱子傷藥。她給她在黑暗中,撐起了一把天堂傘。這把傘雖然微不足道,可是現在,她還能找誰來安慰自己?
索巖愛接到蘇溪米的電話後,就從學校裡撲騰著趕回家,看見蘇溪米蹲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