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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晴朗。幾朵烏雲過後,甚至有些陰霾。
所以現在只能看到遠處暗下來的天色,也沒有什麼夕陽餘暉。這天空讓人不覺的感覺到壓抑。
估計是王津給那群人說自己需要休息之類的,所以他們才沒上來打擾。不然現在這裡大概早就已經擠得裡外三排了。
領頭什麼的,自己怎麼可能做的了。
現在也很想下去看看姚豔,思緒在糾結間,但怎麼也很難邁出腳步。
呼了口寒氣,蕭強微皺了下眉頭,然後拿起一旁的飯盒開啟。
這算一頓簡單的晚餐之後,時間已經在糾結髮呆間不斷的流逝。周圍也變得安靜起來,遠處的天空再也什麼都看不到,玻璃面上也只是反著屋內的燈光。
還是下去看看吧。
起身,套上了一件厚外套,蕭強穿上棉拖鞋就踩著樓梯走了下去。
大廳裡已經沒剩下什麼人,只看到一人正打著點滴,然後被那馬醫生給扶著送進了一旁的病房之中。
這馬醫生也聽到了樓梯上的動靜,便抬頭看了蕭強一眼,眼神中有些責備無奈,並沒多說什麼,只是用目光指了指另一側的房門。
蕭強也點頭示意了一下。要換做以前,可能這馬醫生對自己的態度,又呵斥又什麼,自己早就不爽的說不定都打了起來。但這次卻沒了任何底氣。
踩著樓梯迅速下去,然後小心的推開了他目光所指的那扇房門。
這是間單獨的病房,裡面還放著些先進的醫學儀器,是專門給那些傷情嚴重的病人準備的。好隨時觀察傷情,也好陪護治療。
蕭強輕盈的踩著地板,不敢多發出什麼聲音,小心的進了裡面。
一張心電圖還在不斷的掛著曲線跳動著,病床上躺著的也便是姚豔。
她的臉色還有些泛白,雙眼緊閉著,脫下了那軍大衣,身上還是穿著那件很薄的針織衫。但雙臂已經被很專業的給包紮好,順著手掌的輸液管,頭上海掛著一瓶藥液。
她身上蓋著被子,還顯得有些狼狽。但倒下的那麼突然,根本就沒時間再做梳理,所以現在真的就像是戰場上的病號一樣。
蕭強站在床邊安靜的看著,眉頭不覺的皺在了一起,心裡是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好像那感覺是要擊潰淚腺一般。
“呼……你現在終於能好好休息了吧。”蕭強自言自語般的看著姚豔小聲說道,“知道嗎,這末世裡,還真沒人像你這樣,信任我,甚至幫我擋喪屍。而且你還是個女人,就少,少做那些讓人覺著遠不如你的事。會打擊人自信。而且我現在已經好奇到在知曉你過去之前,不打算離開這鎮子了。”
蕭強深呼了口氣,看著病床上雙眼緊閉著的姚豔。
好像即煽情又狗血,但這些話自己還是忍不住想要說出來,至少在現在能這麼安靜的看著她的時候,想說出來。就像一個不會回答的聊天物件,大概她也根本聽不到。
“你應該不清楚,我已經有太久太久,太久沒這麼跟人說過話了。”蕭強小聲講述著,“末世裡,所有人都只想著自己怎麼才能更好的活下去。我就是個流浪者,每到一個地方,他們都會牴觸,甚至不想聽你多講一句話,只是在乎你是否對他們構成威脅。”
“我本來想著,可能這末世一爆發,我就不可能再沒什麼朋友了吧。也只有生存之間的利用,還有實力下逼迫弱者的妥協。我能做什麼?能做的就只有讓自己不那麼就死了,只是想這麼活著,大概也沒什麼目的。”
蕭強講述著,自嘲般笑了一下,然後吁了口氣:“有一次,我也去過像這個小鎮差不多的地方。他們也是靠著自己跟地形的優勢,建起了圍牆,抵禦住了外面那些喪屍。但我過去之後,那些人現做的就是把槍口瞄準我,也就像這裡。然後對我進行搜身,最後可憐似的給了我麵包跟水,連個睡覺的地方都沒給我。”
“這麼久以來,我去過很多地方,但很難能有一覺安心睡好。在荒廢的房子裡,鄰腳的旅館什麼的,就算房門再鎖死,也會想著會不會一旦睡著,外面就有喪屍衝進來。因為……我只有一個人,我沒辦法想著怎麼去靠別人。”
“對了,有些事我從來都不想提的,但現在看你這麼睡著,連睡相都這麼讓人安心,就當說出來痛快吧。”蕭強說道,然後端起一旁的水杯,一飲而盡,“她叫柳茜……”
“末世後,我從一個酒吧把她給救出來。當時也是一團迷茫,根本不知道要做什麼,也不知道去什麼地方,甚至還想著就那麼死了算了。後來就,戲劇化的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