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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兩人是負責守護三十名負傷弟子的,自然不能讓敵人衝進來,既要以一敵四,又要隨時留意敵人的行動,一個人左攔右阻,把打狗棒使得宛如怒海翻瀾,也只能擋住敵人的兇猛攻勢,無法放倒一兩個。
就在此時,丁小鳳的喊聲入耳,兩人同時感到對方攻勢隨著一鬆,不由得精神一振,那還怠慢,不約而同的打狗棒呼呼兩聲,抖手朝正面兩個武士當胸直搗過去,接著棒勢一翻,再朝左右兩個接腰掃出,敵人居然像是驟失鬥志,毫不封架,一下就解決了三個,再看其餘幾個,也都呆若木雞,原式定在那裡,一動不動。
王有福大笑一聲道:
“丁姑娘,原來是你出手,把他們全制住了。”
姜長貴道:“這些匪黨爪牙,就是制住了,也放他們不得。”
他打狗棒隨著連續點出,一一點了他們死穴。
丁小鳳玉腕翻動,迅速從九名武士身上起下銀針,一面嬌笑道:
“我娘叫我來幫助二位長老的。”
姜長貴在臉上抹了把汗水,說道:
“真該謝謝丁姑娘,沒有你出手相助,咱們兩個老叫化累也給累死了。”
王有福道:“真想不到這些天南莊的武士,身手竟有如此剽悍。”
丁小鳳道:“我聽爺爺說,他們全都被迷失了神志,就是在他們身上刺上幾劍,只要不是要害,他們依然會奮不顧身的和你拼個死活。”
就在他們說話之時,外面的白繼善等人有丁南屏、丁伯超、姚淑鳳三人之助,(主要還是姚淑鳳打出度厄針,把正在揮刀急攻猛撲的二些鐵衛武士制住了)把衝來的鐵衛武士全解決了。
向鳳亭朝白繼善、白仰高二人招招手道:
“幫主和祁士傑還在纏鬥,咱們快上去助助威。”
三人同時朝前撲去,(王有福、姜長貴負責守護負傷弟子,沒跟上去)。
丁南屏父子和羅天義、畢友三、宋德生等人卻朝金缽禪師鬥場圍了過去。
向風亭、白繼善、白仰高分鼎足形逼近鬥戰,由向鳳亭大聲喝道:
“姓祁的,咱們東首,除了你還在頑抗,楊三泰被擒,三十名鐵衛武士全已解決,你還不棄劍投降,更待何時?”
白繼善介面道:“不但是咱們這一處,南北東西四面,差不多全解決了,不信你朝四面看看就知道了。”
白仰高道:“祁朋友,只要棄劍投降,至少可以保住性命,好死不如惡活,你仔細想想!”
高手過招,何況在生死一發的搏鬥之中,最主要就是壹志寧神,專心運劍,有不得一絲分心,更不能急攻躁進,祁士傑一身功力,和李鐵崖只伯仲之間,是以一直相持不下。
方才他左手劈出了幾記“黑死掌”,但李鐵崖善於趨避,沒有擊中對方,因此種陰功,極為消耗功力,就沒有再出手,此時聽到三人大聲說話,可見四處形勢已非,僅憑師父一人,恐也難支大局。
勿忙之間,舉目一瞥,四處戰事果然全已停止,自己再要不走,只怕無法脫身了。一念及此,口中大喝一聲:
“李鐵崖,我和你拼了。”
長劍疾掄,一連三劍急攻而出,身形陡地一個急旋,朝白仰高直欺過去,左手疾揚,一記“黑死掌”橫拍而出。
試想李鐵崖是何許人?你隨著大喝急攻而出的三劍,一、二兩劍固然勢道勁急,但第三劍卻後繼無力,分明是以進為退,想把自己逼退一步,奪路逃走,心中暗暗冷笑,右手揮起打狗捧,故意賣個破綻,硬接了兩招之後,飄身向左閃出。
(他不待對方第三抬,是功運左手,預備在第三招之時間出手攻敵)
果然祁士傑攻出三劍,就轉身朗白仰高欺去,一時那還怠慢,左手抬處,一記“飛虹屠狗”,長劍脫手朝祁士傑後心激射過去。
再說白仰高等三人(白繼善和向鳳亭)分三處圍住戰圈,正是預防祁土傑逃走,自然全神貫注的緊盯著他,此時眼看他朝自己欺來,早就凝注全力在等待著,祁士傑左掌堪堪拍到,白仰高右手抬處,一隻尺五高的黝黑酒葫蘆迎著推去。
但聽“啪”的一聲,祁士傑手掌擊上葫蘆,白仰高頓時感到從手掌中的純鋼酒葫蘆傳來一陣奇寒無比的明柔勁力,身軀一震,往後便倒。
祁士傑拍出“黑死掌”,經白仰高酒葫蘆這一擋,突覺背心一涼,李鐵崖的一支長劍業已透胸插入,往前僕下。
李鐵崖乍睹白仰高倒地,急忙掠了過來,急急問道:
“白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