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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換個方向飛行,但是怕什麼偏來什麼,那隻甲蟲不但沒有改變方向,甚至愈飛愈低,看那樣子似乎它的體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很有停下來休息的架勢。
什麼叫自投羅網?什麼叫飛蛾撲火?這就是了!
紅寶石樣的甲蟲猶如一隻浴火的鳳凰一般,直直向著那群孩童撞去——
“喲,這什麼呀!”其中一個孩子感覺到脖子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有點發癢,順手摸了一把,誰知摸到一隻足有他半個手掌那麼大的甲蟲,在沒有心裡準備的情況下,他驚呼了一聲,將那甲蟲死命甩了出去。
“那是紅殼娘呀!又不咬人的,怕什麼?”
“哈哈,膽小鬼!”
眾孩童肆無忌憚的取笑著他,引得他氣惱之極,對準那隻剛落地,想要慢悠悠爬走的甲蟲就是一腳,將它踩成了草地上的一個豔紅色的句點。
甲蟲發動“自殺襲擊”之時,夏洛很果斷的觀察了一些之極身周的地形,覺得下方是厚厚的草地,應該不至於摔得太慘,於是當甲蟲低飛在離地面三米出時,她眼一閉,心一橫,就雙手護著頭臉,縱身跳“機”了。
她滾落在一朵花蕊裡彈跳了兩下時,甲蟲正好高飛撞到那孩子的脖子。她被花粉嗆得難過,想要打噴嚏時,甲蟲被那孩子甩進了草叢。她羨慕著那隻甲蟲劫後餘生時,那孩子“吧唧”一腳,把甲蟲踩死了……
上帝真是一位擅長冷幽默的大師,永遠在你以為自己即將獲得重生時,再給你狠狠的致命一擊。
那隻甲蟲雖然有點笨啦,但是假以時日,說不定也能被訓練成合格的飛行坐騎,對於它的死,夏洛頗覺惋惜,不過死者已矣,生者尚要自重,她默哀了三秒。立刻揪著一片花瓣,順著那彎的弧度悄悄滾落在草叢裡,想要趁著那些孩子沒發現她時,躡手躡腳的開溜。
“救命——救救我啊——”
肖世佳淒厲的呼救聲在身後響起,夏洛不禁打了個寒顫,怎麼總感覺這聲音像是衝著她來的呢?鎮定鎮定,應該沒有唄看見啦!她是大好人來的,犯罪資質有限,生平除了活剝了幾隻蚱蜢,捉了些魚蝦外帶以前捏死過幾只螞蟻外,就沒幹過什麼可以惹得天怒人怨的事,老天爺應該不會與她過不去吧。
“抓住她!抓住她!抓住夏洛!”袁德衝著夏洛逃跑的方向一疊聲的喊著,瘋狂之極。
誇休不肯替他們翻譯,逼得他編出謊話來威脅這個孩子,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飛機失事後那些倖存者打鬥住在哪裡,但是誇休聽了之後卻極其感動,那驚慌失措的眼神,自然沒有逃過他這個慣於老謀深算者的眼睛,袁德頓時就知道他之所以會說漢語,一定是哪個倖存者教的,正打算進一步利用這個孩子,誰知就發現了遠處飛來的甲蟲,和從甲蟲背上縱身而下,跳“機”逃跑的夏洛……
無恥的人心裡想的通常都是些卑鄙的念頭,其實他喊人捉了夏洛,於他的處境也沒多少改善,他只是突然想到這些孩子要是忙著去折磨夏洛,那麼是不是就不會太在意他了?起碼可以讓他得到苟延殘喘的機會,想法子逃走,於是看見夏洛要跑,立刻就放聲喊起來,而且下意識的覺得夏洛與誇休一定有些關心,就順帶把她的名字都喊了出來。
肖世佳也看見夏洛了,他壞雖壞,卻沒什麼腦子,心裡轉的念頭倒是與袁德不同,只是將夏洛當成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想要牢牢抓在手心裡,於是喊起了救命。
兩人這一喊,別的孩子聽不懂,誇休卻是能聽懂的,尤其是當袁德喊出夏洛的名字時,他的驚慌達到了極點,不由自主就扭頭順著袁德叫喊的方向望去,看見有一片草叢在無風自動發,知道袁德沒有說謊,就想衝過去護住夏洛。
偏偏這個舉動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他壓根忘記別人聽不懂袁德在喊的話了,見他這一動,別的孩子才發覺出異常,以為有什麼有趣的玩意,怕被誇休搶了先,這才一窩蜂的湧了上來,跟著我撥拉那片草叢。
夏洛此時欲哭無淚,怎麼都沒想到玩甲蟲會玩出這麼個結果來,可惜這世上是沒有後悔藥可吃的,在這裡淌眼抹淚的也沒有任何用。明知道自己在這麼多人的圍捕下很難跑掉,她在戲裡衡量了數秒,最後果斷的撒腿往離她最近的誇休身邊跑去——
就算要被捉,也一定只能讓誇休捉住她!她也當過小孩子,知道這歸屬權很重要,你的就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小孩子常常為這種事爭鬧個不休,不像大人,可以直至一笑,拋卻腦後。
“誇休,快捉住我,不要讓人搶去!”夏洛邊跑邊用漢語說話,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