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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是嗎?”
君莫問開始專心致志的和谷倩蓮一起繼續逛街。
“你拔劍怎麼沒有聲音?無聲無息的就像刺客一樣!”谷倩蓮問道。
黃派武學注重精神意志修為,金派武學注重內力修為,古派則注重招式技藝的錘鍊。而君莫問的武學根源雖是黃派,但無疑更近古派的風格。
“因為,我對它太熟悉了!”君莫問答道。
真正的絕頂劍客,拔劍往往是不會產生聲響的,如果產生劍與鞘的交擊聲,那就是可以為之!
並非刺客殺手為了暗殺成功刻意的降低劍與鞘之間的摩擦,甚至直接使用布包裹劍。絕頂劍客之所以看起來對於勁道力度的把握精微奧妙,出劍無聲無影。
是因為他們對於自己的劍太瞭解了,長度、重量,內部脈絡,無不銘刻心中。
所以才能做到拔劍時,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恰到好處,出劍收劍在無聲無息之間。
沒有對自己劍器視若生命的熱愛,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
君莫問正在與谷倩蓮享受生命的歡樂,忽然於靈覺中覺察到了一股詭異的氣機,一種非生非死的奇特感覺,既不像屬於塵世,又未完全脫離塵世。
君莫問雖然初出江湖不久,但所歷者皆是當世第一流的人物,見識不可為不凡。
這種從未見過與聽說的奇妙氣機引起了他的興趣。
君莫問隨著自己的靈覺,向氣機所在地而行。
氣機的攜帶者竟是一個丰神俊朗、氣俊不凡的青年男子。
同時君莫問也發現剛剛的感覺有個失誤的地方,此人身上含有的並非一道氣機,而是兩道交纏於一起的氣機。
其中之一,如春日初生的勁草,生機微弱卻堅韌不拔,代表生氣;另一道如跗骨之蛆,邪異詭秘而又和死寂一般,是死氣,生死二氣交纏糾結於一起,於是出現了這種非生非死的邪異感覺。
“風行烈!”君莫問輕聲道。
世上身懷鷹緣活佛的半步破碎的生氣和魔師龐斑爐鼎破門的死氣,除了風行烈還有何人。
“什麼?他是風行烈!”谷倩蓮聽到君莫問的低語驚訝道。她本是隨著君莫問行動,沒料到居然會碰到這位白道當的第一號人物。
雙修府與邪異門大有關聯,風行烈是邪異門的棄徒,谷倩蓮對他也有所瞭解,但如今看來風行烈似乎武功盡失了。
風行烈身體中非生非死的氣機除了可以從局外看待事物的君莫問,其他高手即使龐斑、浪翻雲也要親自查探才可知道,卻非修為上的緣故,所學所知不同而已!
“不錯,就是風行烈,不過他卻非我所要等的人,而是他的師父厲若海!”君莫問說出了他的目的。
聽到厲若海這個名字,雙修府少女谷倩蓮目光有些複雜地看向了紫衫劍客君莫問。
風行烈知道如今魔師出世,天下兇邪歸附,乃必然的事,由大幫會始,一層一層控制下來,以至乎地方的小贅會、地痞流氓。他正被龐斑的人追捕,天下幾乎難有他容身之所。
因此風行烈專門找了一個地處偏僻的客棧居住,巧合的是居然與君莫問同在一家客棧中。
風行烈本以為現在還不會有人找到自己,未想到剛剛出門一趟回來後,房子桌子竟有紙張放於上面。
“記得出門前桌上是什麼都沒有的!”風行烈神色凝重的看著桌上的一頁紙張,遲疑了起來。
不過他終究是當世英傑,膽魄不凡,只是幾息時間,就拿起了桌上的紙張。他想及自己沒有了武功,居然猶豫不決起來,有些失笑。
“今晚到城西嶽王廟,有故人相見。”
風行烈看著紙上的話,心道:“居然沒有直接抓捕我,應該不是龐斑的手下,不過為何只留下一紙書信。”
……
日落之後,風行烈行至約定之地。
彎月下,隱見嶽王廟頂的瓦光,和遠方在山巒間時現時藏的滾滾大河。
夜風徐徐吹來。
風行烈精神一振。
四周蟲聲唧唧,仿在鳴唱著入冬前最後的一曲。
鐘聲從嶽王廟處傳來,餘音嫋嫋不絕,谷應山鳴,莊嚴至極。
風行烈腦海中不禁升起一段回憶。
那是一個大雪的黃昏,他從雪山中回到暫居的一所山中古剎,在那裡他邂逅了靳冰雲。
風行列靜立良久,往事的快樂與心痛充斥在他的心底。
忽而想起了今晚的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