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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大字就像是故意來打擊她一般,偏偏別的新聞沒被她看見,就這兩條她看的最清楚。
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皺,傅月溪能察覺到心底那股難以忽視的怒氣正在升起,扯了扯嘴角,她推開了傅子玉親密無間放在她座椅靠背上的長臂,不自然的說:“別鬧,我不太舒服,去上個洗手間。”
低垂著頭,掩飾住臉上忽然冷卻下來的溫度,她再沒有看傅子玉,奪路而走,直奔洗手間。
敏感的傅子玉若有似無的感覺到了她突然之間的冷落,順著她之前所看的方向望去,卻再也看不見什麼東西。
無法捕捉的東西,才是最令人難受的。
沒能第一時間看見新聞中的頭條,但傅子玉卻能第一時間發覺她的不同,回去的路上,她再沒有開口說一句話,雖然都是一樣的把臉別過去看向窗外,但這一次她臉上明顯有著幾分不開心。
車子在路上行駛了大約十分鐘的樣子,她才開口:“直接送我到星光傳媒駐華夏公司。”
咯吱——
突然間的剎車。
傅月溪被這毫無徵兆的前傾給嚇了一跳,轉過眼就用控訴的眼神看著他,臉上全都是怪罪。
傅子玉平靜的感受著她憤怒。
聽著她那話的語氣他都能想象到她那兩道颯爽的劍眉擰得多緊。
“這不像你,有什麼不是該說出來的嗎?”傅子玉停穩了車子就轉身單手撐在她座位上,整個人幾乎半個身子都湊到她那邊了。
說話的時候,他眼眸微垂,神色極靜。彷彿沒看到她的異處,也沒有半點情緒,冷靜的像是外人。
心底還有著疑問的傅月溪根本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跟他說什麼緋聞以及求證什麼,紅唇輕動著,她斜睨了一眼那面無表情的側臉,冷冷一笑,開啟車門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想,或許傅子玉曾經的確是溫暖過她。
可是像他這樣集萬千寵愛與一身的焦點,是不可能會明白一個女人的情緒的。
他這樣的人,根本都是充滿了獸性的,而不是所謂的人性。
他這種人對待事物抑或者是人,一向都是快很準的出擊,哪裡會由得你想不想?要不要?所以傅月溪明白這一刻她跟他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既然都不是同一世界的人,那何必又要浪費唇舌去多說什麼呢?
而未曾料到她會有這一舉動的傅子玉眼色一暗,看著倒車鏡中她越來越遠的身影,心一下一下往下沉,拳頭狠狠砸在方向盤上,狹眸上挑的眼尾上竟然剎那折射出來懾人的戾氣,像是凝了冰雪,一片氤氳。
蕭縱!
轉動著方向盤,他踩下油門,迅速飆向星光傳媒駐華夏公司,一路上眼神亦是自然的往人行道上望去。
他已經等了太久,再不可能繼續如此等下去。
在他二十七年的年歲裡,被她緊跟著的那些時光裡,與她一同一步步走向成熟的歲月,是他最不可忘的日子。
沒有黑暗,沒有沉浮,也沒有這些年近乎麻木的血腥和風口浪尖的精心佈局與算計。
因此,再度重逢的那一刻,當他的目光再看見她的那一霎,他的心底便已經決定——
得到她!
幾天了,賀瑞謙沒有一丁點兒訊息,安琪徹底的瘋了。
像她這麼驕傲的女人,怎麼能不瘋?
原以為傅月溪對於賀瑞謙來說是有一定影響的,但她卻忽略了傅月溪在賀瑞謙心目中遺留下來的悔恨是多麼的深沉,以至於到現在她才察覺到,一個傅月溪,竟然可以把賀瑞謙逼走,把她安琪逼瘋。
“小姨,你在哪裡。”幽幽的聲音自電話中傳來,若不是手機上顯示著安琪的名字,沈曼青絕不會相信這個充滿了彷徨,失落,悲傷的聲音是那個趾高氣昂的沈家千金的聲音。
“我在孃家,你呢?”沈曼青坐起身來,渾身的疲倦讓她臉色很不好看,從被傅家趕出來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沒有好過過一秒,再次回到孃家,她竟然連一個好覺都睡不著了。
現在她還是瞞著家族中所有人說她是回來玩幾天的,這要是過幾天傅賓鴻把證據全部收集齊全了,離婚證辦了下來,她沈曼青還有容身之地麼?
看著一側睡得香甜的傅語,沈曼青眼中有著幾分豔羨,真是年輕人,腦子裡不會想事情,也就沒有多少心事,才能睡得如此安穩,不同於她,一到晚上心底那些不甘心的事情與情緒就全部跑了出來。
鬧騰的她一晚上都無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