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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之所以能夠流傳至今並還在不斷地被後輩所改進、創新,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它能夠引發奇蹟——將意念、精神、幻想化為現實的魔力,透過溝通神秘的超高維度將所想之物具現化。”佛羅倫薩的聖女宮內,艾琳一身拜占庭服飾,白色亞麻罩衫上別了一個簡單的金屬別針,披一件繡了銀線邊的藍色長外套,和其他神職人員不同的是,她的左領口鑲嵌了一個金質星月徽標。此時的佛羅倫薩正值後半夜,跪在她身後的是一名星辰武士。
藉著燭臺吊燈的燈光,可以清楚地看見那名星辰武士臉的輪廓,竟然是東方人,而且還是景祥認識的——白楨!
“聖女殿下,屬下一直有一事不明。”白楨在幾個月前就被艾琳相中,作為摩羯座武士直接隸屬於星聖女。由於他是如今已極為罕見的通靈者,所以聖女對其額外關照,今夜的面談也是作為訓練的慣例。
“儘管說出來,當然,如果是感情問題的話,就別找我了;我連自己的事情都處理不好,就不誤人子弟了。”艾琳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微微帶些顫音。
白楨自是注意到了這個細節,他很能理解聖女的心情。自從那一天和景祥作別後,艾琳的情緒就一直處於低谷,什麼教務都推給萊因哈特來處理,甚至連教習新晉的武士白楨都有些心不在焉,更不可理喻的是她偶爾還會在實戰教學中走神,差一點被白楨斬下首級……
“殿下,既然那麼愛他,為何不說出來呢?反而……硬是裝作看不起現在的他……”白楨掌握的有關古堡事件的所有資訊幾乎都是由射手座薇薇安爆料,不得不說,薇薇安的嘴的確很難封住,是漏風的瓶子。
艾琳驀然回首,緊緊地盯住白楨,語氣有些強硬:“我就是看不起現在的他……我恨不得他身邊那個女人趕快離開,有一個那麼強大的姐姐可以依靠,他能成長到哪裡去?”
艾琳見白楨額頭的汗珠越來越密、頭埋得越來越低,她漸漸地將那女皇般的氣場收回,輕聲言到:“你知道我為何要退一步,讓他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時間更長嗎?”
白楨不敢回答,艾琳便自己接下話茬,“因為……我覺得她比我更痛苦……我承認,我產生了憐憫和同情。”
“好了,你的疑惑到底是什麼,不剩下多少時間了,明天的教務我要親自審閱。”艾琳坐回王位,居高臨下地看著白楨。
白楨見話題終於轉回教習,他也鬆了一口氣,“屬下不大明白‘冥界’這個概念,似乎它與通靈的媒介所在的空間是一樣的?”
艾琳點頭,眺望遠方:“不錯,根本不存在真正的死者歸屬之地,死了就是死了,除了物質外,什麼都不會剩下。然而精神則會另尋他處安家,在尋找到合適的新宿主之前,它們都處於一種虛擬態,以近乎光速的速度穿梭於物質的縫隙之間……我已經儘可能地用你能理解的語言解釋了。在理解這過程的前提下,‘冥界’就是指‘縫隙’,靈魂就暫時寄生於這縫隙裡。”
“但……夏薇經常跟我說,有東西在追她……一旦被追上捉住,她就會灰飛煙滅。所以不得不附身於肉體或者通靈的媒介上。這是怎麼回事呢?到底是什麼在追她?”
“它常常以黑霧的形態出現,可實際上,它類似於一列火車。千年以來,它的稱謂就沒變過,西方稱之為‘清道夫’,東方稱之為‘夢魘’。我這裡有另一種更為形象的稱呼——‘冥車’。”艾琳神秘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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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霧就好似雲海,雲捲雲舒,翻騰不已。不過由於顏色的原因,這比烏雲還黑的“雲海”完全無法帶給人以美感,反而像是在醞釀著慘劇的魘魔。
“跑!”夕火速轉身,像是溜冰一樣順著溶化的牆壁急速前行。這團黑霧已經超出了她的理解範圍,而人在面對未知的時候是最恐懼的!
就在夕即將追上景祥時,黑霧突然如同簾幕般向牆兩側開啟,從那幽冥般的洞口傳出一聲汽笛的鳴響——“火車!?”三人俱是驚詫。
列車特有的探照燈開啟,刺眼的燈光瞬間將整個金屬色的通道照的透亮。好似發動機運轉的轟隆聲不停地噪鳴,而且頻率越變越快。
“喂!我覺得我們會被撞死啊!”在轟鳴的環境下,景祥不得不大聲咆哮才能讓商欣聽見。
“你們全到我背後來,我來迎擊,你們跑!”景祥無法理解商欣到底抱有怎樣的心思,他雖有逞英雄的氣概,卻沒有商欣這般捨己為人的心腸。
不願再欠人情的夕也駐足,和商欣並肩轉身面對火車頭,“年輕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