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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是並不厚實的毛皮襖,右手有握拳的傾向,大致是握劍而棄的原因,胸口插著一把冰藍色的斷劍,若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冰的一部分。
郝一白眯了眯眼,心裡有了計較。連忙轉身,對領頭的說道:“你們,化不開這堅冰嗎?”
“化不開,我們沿著絲路回來的,那裡有很多地方是烈日當頭啊,烈日都化不開這冰,我們鑿開也不合適,若是真把這裡面封凍的人兒打碎了,豈不是遭天譴?”領頭的倒是很識規矩,知道這等奇物,比起倒鬥來的珍饈差不到哪去,雖說未必有悠久的歷史,但就這成品而言,遠甩明器幾條大街。
郝一白明瞭地點頭,他掏了掏耳朵說:“其實,這並不值錢。”
“呃……”領頭的嘴角有些抽搐,同時能明顯感覺到他的不快,“居士這話何解?”
郝一白將掏出來的分泌物吹跑,面朝領頭的認真其事地說:“這裡面凍住的人是一個瞎子,他定是當年誤闖夜焱和蕭斌易兩人決鬥之處而被餘波波及到的人,否則不會如此衣衫襤褸。而冰棺材雖然化不了,是奇物,但若是沒有裡面的人兒,這就價值連城啦,可惜的是,裡面鎖著一個不起眼的瞎子,你又化不開,硬要賣出去,別人肯定不要。畢竟若是有人化得開,冰的價值也就沒了,這只是一個賠本買賣。所以啊,為了不讓你帶著憂慮回去,我幫你收下好了,二兩銀子,咱倆成交,如何?”
領頭的皺眉問道:“真沒價值?可……”
還沒等他說完,郝一白就又插嘴:“當然沒有,你想想看,本來這就是冰屍,若不是冰的原因,誰覺得它奇怪?凍死在天山的人太多啦!不足為奇。”
領頭的舔了舔嘴唇,最終忍下心痛答應了。
當晚,郝一白把冰棺材拖到院子裡,讓店員提前打好熱水,置於馬廄飲水的槽中,隨後他將店員全部支走,自己一個人搗騰起冰棺來。
先是把冰棺橫過來放到熱水蒸騰的槽中,隨後雙掌合十,同時拍下,透過冰棺裡那把聯通外界和內里人兒的那把斷劍輸送真氣。大約一個時辰過去後,冰棺開始從內部融解,不停有水珠滑動,後來水蒸氣越變越多,覆蓋住整個冰棺,模糊了被封凍住的人兒。
只聽得嘩啦一聲,冰消瓦解,斷劍掉落在地。
夜焱被浸在水裡,不時地吐出一兩個泡泡,終於,恢復了意識,就如同初生的嬰兒一般,朝著水面外伸出雙手,幾經掙扎後,終於抓住了槽的兩邊,支撐整個身體坐了起來。
“恭喜你,回陽了。”郝一白半開玩笑地說道。
夜焱聽到有人在說話,但他看不見對方是誰,只知道這個聲音他是聽過的,在腦中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