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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我發現我倚靠門扉的身體忽然失去了支撐,整個人向後栽了去。
“爸爸!?”是桃樂絲的聲音,天,我終於進家了。
“快,快把門關上!”我急切地喊著,同時練了多年的看家功夫又當著女兒的面使了出來。一個打挺起身,卻發現那怪物和我面對著面,離我不到十公分!
流膿、如月球般坑坑窪窪的臉,無意識張開的巨口,已經撕裂了它的唇沿。這原本是一個人,可如今卻變成了鬼,惡鬼!
我死命地踹了它一腳,同時朝著它的腦門開了一槍,再順手把門帶上。
“好了,桃樂絲,暫時安全了……”我喘著粗氣說道。
然而桃樂絲卻瞪大著眼睛盯著我問:“爸爸,那個人……是罪犯嗎?好可怕……”
我回想一路被它追的情景,發現有很多地方被我省略了去。最重要的,就是它出現的地方——共同體會議中心!
“我……我也不知道它是什麼怪物,不過,我從它身上找到了這個,你看。”我拿出一塊懷錶,這是之前掙脫它時從它胸前拽出來的。我和女兒一起將其開啟,發現裡面有張相片,相片裡的人我和我女兒都十分熟悉——共同體委員長,蔣茂時!
咕嚕,我和桃樂絲不禁都嚥了一口口水,以平復忐忑不安的心情。
“桃樂絲,如果你爸爸我被解僱了的話,你就要自己去英國找你小姨了。”我一邊苦笑著,一邊緩緩摸著我女兒的頭髮。她的頭髮是天然的黃褐色,以至於上了初中,她老師以為她染髮而把我找了去。
咚!咚!
突然,門被敲得咚咚作響。我連忙讓桃樂絲逃到樓上躲一躲,然後我一個人透過貓眼觀察門外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在作怪。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卻嚇個半死。我作刑警近十二年,見過那麼多慘死的、分屍的、下水道管道里的……屍體,卻沒見過這種腦袋少了一大半,還能活動的人型怪物;我之前下意識地朝著頭顱開槍,就是為了仿效那些諸如《生化危機》之類的影片打這種喪屍的方式,以絕後患;可沒想到……
它的力氣十分大,門板被敲得已經開始脫離。同時這小區外面也傳來了哄搶聲和吵鬧聲以及警笛聲,原本治安一級棒的小區已然變成了街頭鬧市。我一下子聯想到今天之所以我要去會議中心的原因——市區大騷亂。白天傍晚時分,包括政務區在內的四個大區都發生了超市搶劫案、連環爆炸案……
本來我已經做好了要給女兒訂機票的決定的,可就是因為想等今晚給她過完生日再……
後悔也沒用,機場、鐵路、輕軌全部都封鎖了,高速路也限行;總而言之都是要讓領導先走……
不過,最大的領導沒走成,反而跑到我家來了?!
我邊向樓上跑,邊帶些自嘲的想著。
“啊!!!爸……”
什……什麼?
“桃樂絲!!”女兒遇到什麼事了,家裡面應該已經沒有外人了呀!?
等等——難道,她去了那個房間!?
我的心臟差點停止了跳動,因為我看到了一具骷髏正死死地勒住我女兒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
“珍妮……”這具骷髏是桃樂絲的母親,也就是我的夫人。我不甘心珍妮就那樣死去,明明共同體可以治療好她;可是卻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潛規則,耽誤了珍妮的最佳治癒期,導致她只能忍受一天天惡化的病情、一天天脫落的面板而黯然離去。
“盧易,幫我……”當時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定是十分絕望的,但是,又充滿了勇氣。我知道我必須實現她這要靠全身的力氣才能說出來的願望,最後且唯一的願望——安樂死。
她解脫了。可是,我沒有!
我痛恨著,整整沉默了一年半的時間才想明白我接下來到底該怎麼做……我瞞著女兒沒有火化珍妮,反而將她的屍首剝皮、剔骨,將臟器泡在福爾馬林裡並藉著查案的真空期出國,將它們儲存在東歐的某教堂裡。
我始終有著一種期待,就是期待她的復生。
我的家族史足足有萬年之久,我是薩滿——一種傳統的神職人員,這種稱謂遠比神父、大師要沉重得多。我受父命的影響,在父親死的時候,將他背部的皮整張剝離下來,用自己的血在上面記錄文書,這是最簡單的傳承,我母親幫著我一起完成。因此,我在處理珍妮的屍體時也十分熟練,熟練到家裡練血腥味都聞不到……當然,復生她不是我一個人能完成的,我認識一名強大的神秘人士,他叫錢瀚星;最後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