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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自己的長髮紮成兩個俏麗的馬尾,一長一短,就如同時針和分針一樣顯眼。而且並未給人以不和諧的視覺觀感,除了強迫症。
“你……”景祥開口準備問她到底打算做什麼,然而狂三微笑著豎起食指“噓”了一聲,隨後眼睛一眨,她便消失不見。
大約遲滯了三秒,艙外傳出了雜亂到如同鞭炮般的槍聲以及人潮擁擠的轟動聲,他們在不要命似的往海里跳,這裡就是港口,跑得快的遠不如跳得果決的,這裡面難免混雜了魚目混雜的傢伙,他們都在某種意義上被刻意搗亂的狂三給救了,雖然這並非狂三的本意。
【狂三到底是何方神聖?她在外面做了什麼?】這類問題很自然地盤旋在景祥的腦海裡,哪怕他跑到了艙門出口,也揮之不去。
終於,他鼓起勇氣回頭遠眺,發現那站在遊輪頂端的黑色魅影。實際上並非純黑色,她那裝束有過半都是鮮豔的緋紅,合在一起給人以視覺上的強烈刺激。
站在制高點的狂三自然也望見了景祥,她也沒管景祥能否看到,兀自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微笑著招手,似乎是在為這個少年送別。
景祥看到了“似乎”在朝著他招手的狂三,同時也聽到了槍聲——那是在他見到狂三的胸口綻放出一朵絢爛的血花後。
只有耳朵跟上了節奏,他的意識才明瞭,狂三中彈了。他依舊想不通為何帝國的人見到她就得拔槍,而且弄出這麼大的陣仗。
他現在只知道一點:要麼承了狂三的好意,就此作別,再也不去想今天的事,頭也不回地奔向義大利;要麼,就轉身去救她,哪怕亡命天涯,也好過帶著一生的愧疚與迷惑。
是男人,就知道得選後者。景祥還未成年,但這並不妨礙他選擇作為一個敢於擔當的男人活下去。
“限制解除!”景祥站在側舷通往海港的那塊厚木板上,隨著他用恐懼能力對自己的釋放,腿腳的勁力成百倍的增長,只是一個跳躍,就將那塊被鋼板鐵釘牢牢固定的木板給跺成碎片;這彷彿在昭示著他有破釜沉舟的決意。
人類的極限是多少?恐怕資料是說明不了什麼問題的。
景祥遠遠沒有達到人類的極限,但此時此刻,他已經達到甚至超越了自己平日訓練的極限。
接近音速的奔跑,使得他渾身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可與此同時,他的衝量也被增大到了一個相當恐怖的程度。
直接一個衝撞,他便勢如破竹般闖進了圍攻狂三的特警人牆裡,連帶著還撞飛了十幾個人。被撞飛的那些,基本上失去了繼續作戰的能力,畢竟是被“車”撞了,既然毫無準備,那麼好歹得緩緩。
說時遲那時快,狂三胸口飆出的血花還未落至甲板,景祥就已經借力跳到了狂三所在的高點,接住了即將墜落的、如同折翼天使的她。
“啊拉~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傻……”狂三的嘴角溢位血漬,但這並不妨礙她愉快地微笑,這是仿若將生死置之度外般的灑脫。
“閉嘴,現在我才是你的主人。”景祥霸氣凜然地給了她一個公主抱,同時睥睨群豪,根本不把那些持槍的特警放在眼裡。
殊不知,這一句話竟然一語成讖,在另一條世界線裡,狂三(肉體)果真成了景祥的侍從。
不過當下最緊迫的事,還是得研究突圍的辦法,這條世界線裡的景祥沒有零時思破,所以必須得走一步看一步,幸好,他不是一個人,狂三在被他從槍林彈雨裡好好保護的同時,也在為他出謀劃策。
“少年,如果你還想在被通緝的情況下進入義大利,你必須得先到耶路撒冷的通天塔接受試煉。”狂三提議道,現在的她說起話來流利了許多,衣服上還有血漬,但透過那破損的衣洞,隱約可以見得胸口那潔白勝雪的肌膚儼然癒合,不留一絲疤痕,好像從未被子彈擊中過。
“是麼,那就走吧!”景祥沒有多想,畢竟大家都是生死關頭,性命攸關之下,誰顧得上耍陰謀詭計?
或許零可以做到……(捂臉)
想法是美好的,可現實還是為理想鑄成了一道鐵壁,越來越多的特警和直升機前來馳援,要想突破這一層防護屏,恐怕不甩大招是不可能的了——景祥完全理解。
“狂三,能摟住我的脖子嗎?”景祥用請示的口吻命令道。
狂三毫不猶豫地摟住了景祥的脖頸,帶著迷之微笑將整個身子貼在景祥的背上,絲毫不在意胸部與背部的無間接觸。
“人家準備好了~”最後,狂三將她的腦袋也埋進景祥那結實的背影裡,他們在敵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