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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察到自己說錯了話，她忙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關係。”
蔣絮的情緒並沒有起伏，她對此絲毫不在意，他和她的過去，彼此心裡都有定義，並不是別人的三言兩語能改變什麼的。
ne又將那份設計提案書拿起，看都不看就拍板敲定，“蔣小姐，我相信你的專業性，就按你的方案設計好了。”
這時，ne的經紀人推門進來，“ne，時間差不多了。”
ne起身，“不好意思，我要去錄影了。”望著蔣絮，她說：“要不要一起走？我讓人開車送你回去。”
蔣絮又抽出一支香菸來，“啪”地一聲點燃，將目光調向別處，她說：“你不用擔心，就算我留在這裡，也不代表什麼。”回眸，凝向她，“若是連這點自信都沒有，那你根本就不該請我到這裡來。”
ne神情滯怔，臉上的尷尬轉瞬即逝，她還是禮貌的頷首：“蔣小姐，我先走了。”
門關了上，屋子裡的空氣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了，蔣絮的胸口都快要炸開了，憋得難受。
她走到窗前，將窗戶推了開，大口的呼吸著，症狀非但緩解，反而加劇。她使勁捶了下胸口，雙手撐在了窗臺上，頭埋低，眸半闔著，睫毛打著顫。
看樣子，她真的病了，而且病得很厲害。
到底，還要多久，她才會痊癒？
離開夏空總算的時候，原本晴朗的天空，忽而變得陰沉沉的，黑雲壓在了頭頂，隨時都會砸下來一樣。
蔣絮走在空曠的廣場上，抬起頭，望了許久。
身後那幢高樓內的某一個房間裡，與她隔著玻璃的男子，也凝著天空，心頭上瀰漫著的陰雲，同樣濃郁到化不開。
縱是初夏，空氣裡仍有幾分蕭瑟的味道，他蹙蹙眉，轉身回到辦公桌前，不大一會，高陽便走進來彙報道：“總裁，咱們夏空第一個月的業績完勝蔣氏！”
慕容銘對此並不意外，“怎麼，超過你原來效力的公司，就這麼開心？”
高陽心中低嘆，他這助理還真是難做啊！
“月底，ne有新戲要上，預期效果會不錯。藉著這股勢頭，下個月要加大廣告投放。”慕容銘簡單交待，高陽立即提議道：“ne小姐會在唐大師的時裝釋出會走秀，也可以用來宣傳啊！這樣一來，既增加了ne小姐的人氣，又提高了夏空的關注度，完全是雙贏。”
慕容銘沒有說話，似在沉吟，眉目間呈現幹練精明，雙唇抿著，唇角是習慣上翹的弧度。
高陽繼續說：“雖然是蔣氏爭取到了唐大師的合約，但是，由我們夏空的形象代言人負責壓軸出場，這絕對是個炒熱話題的好時機。”
慕容銘徐徐開口：“別忘了，她腳上穿著的，是人家蔣氏設計的鞋子。”
“穿著誰設計的鞋子不重要，重要的是ne小姐本身。”高陽理性分析道：“正如這場秀，關注度和期待值這麼高，完全是因為‘這是唐大師的秀’。我想，如果在這個時候，適時的透露您和ne小姐的關係，屆時，由此產生的話題性一定會很高。”
“你以為，嚴肅
是吃素的嗎？”慕容銘不緊不慢道：“想炒話題的話，他有大把的料等著爆。他現在之所以紋絲未動，就是在等我們的動作。以靜制動，是他一貫的風格。”
高陽突然問：“總裁，您是顧及嚴肅，還是因為蔣小姐？”
這些年，他一直都跟在慕容銘身邊，可以說是最瞭解他的人。其實所有這些，總裁應該是早就想到了，之所以沒有那麼做，是不想蔣絮在其中受到一點傷害。可見，他對她真是在意到了骨子裡。
慕容銘涼涼的掃過他一眼：“有時候，我真的有點討厭你了。”
高陽笑了，“那我可真是委曲，一心為總裁您辦事，不能因為說了幾句實話就招您討厭了啊。”
慕容銘別開視線，“行了，這件事不必太張揚，那些不必要的話題不去炒作也罷。”
“我明白了。”
高陽要走，慕容銘卻又叫住了他。想了下，說：“和yo姐打聲招呼，別太為難她。”ne的經紀人yo姐是出了名的難搞，蔣絮從未涉足過她們的圈子，跟她打交道應該會很吃力。
聽罷，高陽終是忍不住出聲：“總裁，有些話我說了，您可別生氣……”
不等他繼續，慕容銘就冷眼凝過，“既然知道我有可能會生氣，那還是別說得好，不管好話壞話都給我爛到肚子裡，直至我讓你吐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