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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很有風的將她的披肩遞過來。蔣絮點頭,揣著複雜的心思,和他一同到楊戰面前,打了聲招呼,便出了宴會廳。
楊希媛始終盯牢蔣絮,直到她淡出視野。
沒人可以同她爭慕容銘,自她第一次見到他,被他的視線不經意掃過時,便愛上了那個眼神,看上了這個男人。所以,不惜動用一切關係幫他,讓他有了自己的工作室,直至今日,奪了蔣氏!
沒有她,就沒有現在的慕容銘,他是她造就的,她絕不會拱手認人!
出去的時候,嚴肅說了聲:“對不起。我沒想到,我弟弟會來。”
蔣絮低眸,拉緊身上的披肩,突然問:“你早就知道我了吧。”
雖是問話,卻用的肯定口吻,嚴肅也不隱瞞,點下頭:“嗯。”
蔣絮側頭看他:“所以,你在公司裡幫我,也不是無緣無故了?”
嚴肅先是沉默,然後說:“那天,在餐廳裡……就是嚴威騷擾你的那次,我也在。”
事實是,那一餐便是他請的,只是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
蔣絮的腳步一滯,轉過身,與他面對面,盯住他平淡無波的雙眼,慢慢問:“你什麼都看到了?”
“也聽到了。”
蔣絮笑了,“這麼說,是同情?”
“不完全。”他上前,很是自然的摻扶住蔣絮,“嚴威好歹也是嚴家的人,他做出這樣的事,我很丟臉,也有責任。後來在蔣氏看到你,我確實挺意外,算是為了補償好了,我才向部長提出要親自帶你。”
蔣絮總算明白了,怪不得,他會這麼罩著自己,說來說去,倒是要感謝嚴威了。
走出會所,他拉開車門,回頭看看她:“你會生氣嗎?”
她搖頭:“至少,我分得出,你對我沒有惡意,這就夠了。”
說完,她坐進車內,嚴肅低下目光,好似鬆了口氣。
直到剛才,他才發現,在說出這些話時,他是有點緊張的,這與他的性不符,卻是事實。
送她回到家,他便離開了。
蔣宅還亮著燈,往常這個時間,劉萍早就去了醫院陪護蔣莫懷,所以,應該是還在收拾東西。
她沒進門,就坐在門前的臺階上。夜晚薄涼,她摟緊雙臂,抬頭望著夜空出神。
以前,在監獄裡,晚上只能透過一個小視窗看到月光,那會最奢望的就是自由。現在,給了她大把的自由,又有點無所措從。人果然是個矯情的動物,擁有時不知珍惜,想珍惜時又不知從何擁有。
就這麼幹坐著,肚竟咕咕叫了起來,這才想起,晚上什麼東西都沒吃,就喝了幾杯清酒。
想轉身回去,可左腳疼得有些抬不起。撐了一天了,腳踝又紅又腫的。她脫掉腳上的鞋揉了揉,疼得眉頭直擰。
這時,手機響了,是慕容銘給她的專用手機。不知出於何種原因,她不曾猶豫便接了起。
“在哪?”他開門見山的問。
“我家。”她頓了下,又自嘲道:“很快,就不是了。”
“現在過來。”他的語氣,依然霸道得很。
蔣絮突然有些不爽,聲音不免挑高些:“今天不想去。”
他先是一怔,似乎沒想到她會反抗。接著,他笑了。蔣絮當然不會傻到認為那是友好的表示,反而,全身都繃了起來,
笑聲嘎然而止:“給你兩個選擇,一是馬上過來,別跟我廢話!二是等著你們一家現在就被趕上街頭!”
這風範,冷酷又殘忍,果然是慕容銘的。
“我腳疼,走不了了。”她不鹹不淡的說。
那頭的人,倏爾沉默的兩秒鐘,接著,便煩躁的說:“在家裡等著,不許亂走!”說完,便掛了電話。
蔣絮看看手機,勾起紅唇,竟覺得,今晚的慕容銘,好像沒那麼可憎了。
很快,一輛黑色保時捷就開了過來,開著遠光燈,兩盞大燈將幽靜的小照得通明,蔣絮眯起眼睛,心裡想著,還真是個張揚的傢伙,他才不會管這會是不是有人入睡。
慕容銘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家門口的人,以為她特意坐在那裡等自己,嘴角微微上揚著,對她的表現,有些滿意。
下了車,他走過去,帥氣的短髮被夜風吹得微亂,目光卻是犀利。盯著她,問:“晚上和嚴肅有去其它地方嗎?”
蔣絮愣了愣,突然好笑的問:“你大老遠過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慕容銘一攏眉,嗤笑一聲:“你還沒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