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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長安已不是不是當時世界上最好的城市;但城中依然繁華美麗;寬闊的朱雀大街;熱鬧的東西二市應有盡有的貨物;直把從未進過大城市的於慶元看的兩眼發直;自言自語道; “京城就是京城。牛B烘烘。”
在長安閒逛了兩天之後;他就去找當日在熊兒山救過的牛安之;開始他向一位路人打聽牛安之時;路人不知道;當他問起牛存節時;路人道: “牛將軍可是梁王朱公手下的大將紅人誰不知曉呀!延平街中段就是。”
於慶元找到延平街牛府;手上拿著當日牛安之給他的玉佩。但瞧見那牛府高大的紅牆;張燈節彩的朱漆大門。門口是車水馬龍;大門內外進進出出許多達官顯貴;於慶元本想直接進去找牛安之;卻看自己身上的穿戴與一個叫花子差不多;別沒走進去便讓看門的將自己一腳踢出。
這時於慶元忽然感到身後有人拍他一下;扭頭看去原是位身著上等絲衣的年輕公子在拍他;便問: “您是……?”
“恩人不記得在下啦!”
“原來是牛公子。”
“哈哈;若不是見你手上拿有我當日送你的玉佩;怕還認不出你呢?”
“呵呵……”
二人相見自是很高興;牛安之將於慶元領到府上推薦給牛存節;說這是當日在熊兒山救他的恩人;牛存節自是對救他牛家香火的恩人非常感謝;問他是否要賞錢?
於慶元說什麼也不要;只求在牛存節府上當個差使;但牛存節見他像個習武的就又引見他去給朱溫當親兵。他心中自是歡喜;感覺好象自己一步登天。
自從他在朱溫手下親兵後;乾的活雖然很辛苦;但待遇賊好。一個月能拿三十兩紋銀;再加上還能索些拍朱溫馬屁將領們的小錢;搞上百十兩銀子是不成問題的。他回武藝辦事利索;兩年便升到宣義軍小將;真可謂前途一片大好。在大街上亂拿東西亂打人;官府不敢抓;街頭的痞子們見到他都叫 “於爺爺”滿臉客氣;這時於慶元感覺到了功名的快感;做人上任的好處;脾氣也見長不少。
一日;天剛矇矇亮;就有一名朱溫的親兵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於慶元屋裡;將他從床上叫醒道: “於爺;王爺有事要找你;快起來。”
於慶元睡意猶在的罵道: “媽的;你家死人拉!叫這麼急。”
“於爺;王爺有急事要你去辦。”親兵再次焦急的說道。
這才把於慶元給叫醒。他趕忙連三趕四穿好衣服;走進朱溫房內;朱溫說這是件事關重大的要事;讓他騎快馬將一封加急信送到穎州防禦使的手中;並說晚上就得回來給他報信;不然就別幹他的宣義軍小將了。
為了自己的前途;於慶元打馬飛奔直到穎州;路上他連喝水的空都沒有;馬也沒換;等到了穎州驛站;快馬愣是給活活累死拉!
他來不及休息就直到防禦使的府上;到了門口;只是將自己手中的令牌讓門口的守衛看了一下就要徑直去前庭;結果被守衛攔住;他怒罵道: “老子是梁王手下的宣義軍將軍;長安城都沒我不能去的地方;你他娘一個小兵;敢當老子。”
衛兵冷笑一聲道: “山高皇帝遠;大爺您不知道嗎?穎州離長安近千里;出了潼關朱溫就不頂事了;這兒是俺們高季興大人說了算。”
於慶元正在抖身上的灰塵時;他猛聽得 “高季興”三字;心說:高季興?那不是高癩子在陝州給自己起的別名嗎?
便馬上問道:“我不跟你計較,老子問你,你們高季興大人是不是陝州郟石鎮人氏?六年前來當的兵。”
“是又怎樣。”守衛不耐煩道。
於慶元心下大喜,想道:嘻嘻,我這做兄弟的也能當個副防禦使玩玩,高癩子不是凡人。他道:“你告訴你們高大人,就說陝州城外一孩童找他。”
“等著,我進去通報。”
“哼,陝州城外一孩童,什麼玩意兒。”守衛嘟囔了一句,就進去了。
一會兒,那個防禦使命人傳他進來,來到府衙內,但見防禦使正與四個人在前廳大口吃肉喝酒。
於慶元在前廳門口等著,他見那微胖的防禦使大人越看越像高季昌,此時他心中斷定就是他,便忍不住興奮叫道:“高癩子,高大哥我還活著。”
那防禦使大人始終不動,連看也不看他,只是和那四人喝酒,倒是他旁邊一位拍案而起,罵道:“不知天高地厚的球貨,高大人的綽號也是你叫的。”
於慶元先是一愣,再看此人穿著像個家僕,便罵道:“呀!你個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