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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死屍,臉上一陣喜悅,他輕蔑的託口唾沫,揚揚自得的說道:“你媽的契丹蠻子,你他媽不是揚言要屠城嗎?老子就讓你屠城,奶奶的,也不瞧瞧守城的是誰?是你於爺爺我,操你媽!”
他轉身對王蘡球說道:“王大人,去立刻到銀庫提取全部官銀,本官要好好犒勞一下全體守城將士。嘿嘿。。。”
王蘡球拱手說道:“於大人,我看銀庫可能沒錢了。”
于飛龍先是一愣,隨說道:“我早兩天前翻閱賬本,上面不是記載官府銀庫內不是還有五萬兩銀子嗎?”
王蘡球到:“上面是記載了有那麼多,可是現實中銀庫實在是沒錢了。”
“他孃的,為什麼?”
“回大人話,您的前任趙延壽趙大人在離開定州到徐州赴任以前早已將銀庫內的官銀席捲一空,連一文錢也沒留下。”
“孃的,不會吧!”
“這是真的,不瞞大人,就是您剛來的時候釋出救濟從塞北逃難回來災民的那三十萬兩銀子還是我王某人仗著老臉向定州各位有錢計程車紳員外們借的。”
“他孃的姓趙的,臨滾蛋以前,也要把肉吃完,連口湯水也不給老子留。”此時于飛龍對趙氏父子心中更加的不瞞,心中隱約有些殺機浮上心頭。從磁縣查案子到聽聞昔日定州官軍倒戈事變,趙德鈞、趙延壽父子的陰影在河北是無處不在。每到一地必有趙家作惡的事端在百姓口中流傳。
于飛龍罵了一陣,對身邊徒弟孫餘糧說道:“飯桶,你趕緊回家裡,把我那三十萬兩銀票取出,拿著它到城中個大錢莊兌現銀兩,媽的,完事了把銀子全都給我找人抬到城樓上,老子要替朝廷為守城將士們發餉。”
孫餘糧應允一聲,就帶上幾名兵士下了城樓。
王蘡球吃驚的望著于飛龍說道:“大人,您這又是何苦呢?拿自己的錢慰軍?”
于飛龍苦笑一聲,到:“我這錢也來路不正,是本官從澶州太守朱老爺那裡騙來的。”
王蘡球再次吃驚的看著于飛龍,說道:“澶州太守朱宏昭,於大人那可是宋王李從厚殿下的老師啊!您從他手中騙錢豈不是將宋王殿下也給得罪了?”
“王大人啊,我於某人不會做人,我只會得罪人,我也不瞞你,本人得罪的畜生多了,我在給朝廷的加急求救信中,也上了彈劾定州、幽州、雲州一帶官居四品以上官員三十八人的千言摺子,裡面就包括趙氏父子、還有他朱大人,呵呵。”
“於大人,您這是拿自己前程和性命開玩笑啊,雖說您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更是潞王殿下的把兄弟,可是您得罪的這些人當中也有很多是皇上想動也不敢動的大人物,萬一折騰起來,恐怕連聖上也保不了您。”王蘡球皺褶眉頭說道。
“老子發奏摺是為了良心,不彈劾那幫搜刮民膏,欺壓百姓,傷天害理的畜生姓於的良心難安,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顆屬於自己的良心,只是我的良心還有那麼一點人味罷了,王大人不用為我擔心,放心我死不了,媽了個把子的,走到定州的翠賢閣喝酒去,媽的我做東呵呵。”
。。。。。。
回來啦!高傲的契丹士兵從前線回來啦,此時的他們垂頭喪氣一個個都拉著驢臉回來的,揹著部分受傷的同伴回來的。
迭刺鐵勒領著手下重將等來的是如此慘淡的場景,不是他想象的那種飲酒高歌、醉臥沙場的美景。心中一股沒名寒意湧來,鐵勒額上青筋暴起高聲大叫:“漢人,該死的漢人,你們又欠我契丹一筆血債!”
卜卜顏著者柺杖跟在迭刺鐵勒後頭,本就瘦小的身軀在一幫壯漢的簇擁下顯得更加渺小。他口中默默唸叨著古老的薩滿經文,兩行濁淚從三角眼中奪眶而下。兩名契丹士兵渾身沾滿血漬抬著一副擔架緩緩走到卜卜顏跟前,擔架上躺著一名奄奄一息氣弱遊絲,面容蒼白,渾身沾滿鮮血、斷了一條大腿的契丹士兵,從他的面容來看還不到成年,唇上一簇容貌還顯得很淡。
他的同伴滿含悲傷之情,對卜卜顏說道:“大人,這是我的同鄉,今年才十四歲,這小子從小就喜歡聽您在草原上唱的薩滿經,現在他渾身的血都快流盡了,他快要死了,他臨死前就想聽您親口唱的薩滿經。。。”
那兵士話還沒說完,便已泣不成聲,斗大的淚珠子順著臉頰落向地面。
卜卜顏哽咽著瞧著眼前的這名小兵,含著淚水張開嘴巴顫聲唱起那在草原上流傳了上百年的古老民謠。
“大河從草原流過,帶去了多少悲歌,吹起胡笳伴著微風,我想起了我得家,我遠在北方